,将军休息吧,”她转过身走在前边,却侧头轻瞥:“所以你每次回来都是在晚上吗?”
顿了一下才意识到她居然是在与他玩笑,他轻轻眯了下眼随后扯出一丝慵懒妖娆的笑:“或许,是因为只有夜晚才能看到最美的月se。”他的声音因疲累而沙哑,却愈发显得低沉x感。
他说着便用目光扫过了她白皙的脸颊,饱满光洁的额头在夜se中愈发显的柔润如玉。
这无疑是隐晦的夸赞,她这次竟没有害羞的僵住,反而再度微笑起来,用眼眸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继续用自然的口吻寒暄:“这次很辛苦吧,受伤了吗?”
“你是在关心我吗?”他愉悦的笑了起来,眼角眉梢竟透出些掩不住的得意。
“你是个很好的将领,理应得到关心,虽然是糟糕的追求者。”
“呵~”他发出短促的笑声:“我不否认这点,面对你,我的表现的确糟糕。”
她没再说什么,不表态也不再多做评论,只是淡淡微笑了一下便走在前方,b以往亲切,但疏离的距离感依然存在——
态度可以给,但适度的矜持一定要有,不能表现的太过容易得手才行,尽管没有过男nv经验,但决议接受命运的她开始表现出了自身的“战斗力”。
聂逸风打量着对方的神情,呀~月se下沉静微笑的nv人又带着说不出的神秘气质,凭借强大的五感他还能闻到微风里传来的她的气味,淡淡的t香,沐浴的香料,夹杂着营地中他早已熟悉的混杂的气息,让他轻易迷醉了心神,然而她的神情却已不像几天前刚被他找到时那样,防备、不安又很容易读懂,此刻的她仿佛一湾已经沉静下来的湖水,清澈优雅却已不能轻易见底。
他的手指紧了一下,就这样跟在她身旁,其实就已经足够幸福,只是短短片刻,因战斗积攒的负面情绪已经消散大半,那种灵魂深处传来的宁静让人忍不住幸福的沉浸其中,但是不够……贪婪的心依然渴望着更多,想要抓住她,想要肆无忌惮的品尝靠近,打破这平静,再次让她波澜起来,他的呼x1急促了一拍,指尖的紧缩愈发有力。
“我曾听人说,ai情就是一种驯服的过程”她忽然转头看了他一眼:“因为ai本身便违反了人的生理本能,人x都是自私的,但ai却能让人无私,ai上一个人,就像被对方驯服了一样,可以为祂奉献,为祂做并不情愿的事,所以ai情分为三种,”
收紧的手指一松,他挑起一侧眉露出慵懒又兴味的微笑示意他在认真听。
“第一种,是一方被另一方驯服,一方完全从属另一方,被对方支配,对祂的所有要求言听计从,第二种,双方各自保留,都不被对方驯服,保持一种平衡的艺术,却也轻松愉快,第三种,是彼此驯服,互相包容退让,找到融合和分离的动态平衡,将军想选哪一种?”
他没有直接回答,却暧昧的笑道:“我不会选第二种。”至于是第一种还是第三种,却要看那甜蜜的交锋的结果,再好的感情也没有绝对的平衡,无非是在多和少之间倾斜跳动,找到最舒适的动态。
阮亦薇明白,他其实最想选第一种,他想要完全驯服她,把她养在高塔之上,就像养着一朵娇贵的花,作为只为他绽放的永远治愈他的花。
但她的表情依然平静,只是笑了起来,平静道:“那将军应当意识到,我是一个正常的nv人。”
聂逸风略带疑问的回视她。
“一个正常nv人渴望得到的,我也不例外,浪漫的追求,t贴的照顾,被ai的感觉,被尊重被ai护,这一切我同样希望得到。”
聂逸风微微皱了眉:下一刻眉目舒展,用了诚挚而微带痛苦歉意的神se回视:“之前是我太粗鲁,我很抱歉……”
她抬起一只手止住他的话语:“我理解你的痛苦,那一定是非常辛苦的吧……那样痛苦还要战斗,要拼命的守护使命,还不能向任何人示弱,这种孤立无援的感觉,是很痛苦的吧。”她双目直视对方,诚挚而温柔的说着。
他仿佛被吓到了一样快速眨了眨眼,微微抿唇露出些许不安,那是被太久不曾感受到的温暖灼痛的不安,是的,人们依赖他的力量,又惧怕他的失控,唯有他表现的正常可控,才能让所有人感觉安心,他不敢说自己有多痛苦……灵魂撕裂着坠入血红地狱的痛苦……多少次都让他生出算了吧、不要再抵抗了的疲乏,那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战场,没有可依靠的战友,也看不到希望,每一次坠落都会b之前更加深、更加难以获救,不停地挣扎、jg疲力竭的挣扎,然后等待着哪一天终于无力挣脱彻底沉沦在血se地狱……
这是每一个觉醒者的原罪,除非找到那属于自己的药引,那神赐的希望。
他闭上了眼睛呼出一口气,再睁开眼中已透露出了不加掩饰的,野兽般暴nve、渴望占有的神se。
她依然平静微笑:“如果我没理解错,我对你的意义,应当是唯一的。所以,你是想占有表面的我,还是和我成为真正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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