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李国生对调查方向进行了重新调整,而且包括丁数人都觉得林希应该不是杀害戴小刚和刘晓莉的凶手,但是只要一天还没有找到林希,都没有办法排除他的嫌疑。毕竟除了林希自己以外,谁都没有办法解释他这几天的活动,再说根据部队对探亲人员的管理规定,他们必须随时处于能通知到的位置。这主要是担心发生意外情况,比方说出现战争状态或是什么紧急事件的时候部队能随时让这些探亲人员归队。林希在这样关键的时候与部队失去了联系,难免让人不怀疑。银海市海滨区法院的方南上班的时候就看到有一个中校军官等在自己办公室的门口,甚至不用问方南就知道这个当兵的肯定不是来找自己的。这样的事情在基层法院见得多了,多数时候,这个时候能见到的当兵的都是来办理离婚手续的。按说方南也是部队子弟,对军人是有好感的,但是这几年处理了好几起军婚的离婚案以后,方南开始对来她这里办离婚的军人、特别是军官不再那么感起来。由于军人职业的特殊性,婚姻法对保护军婚做出了专门的规定,其中有一条说到,在当事人中有一方为军人的时候,如果双方或军人一方认为已经没有共同生活下去的必要,那么婚姻登记机关或人民法院则参照正常老百姓的手续办理,但是当事人中部队方面的那一个坚决不同意离婚的时候,婚姻登记机关或人民法院必须尊重军人的意愿,不能宣布当事人解除婚姻关系。改革开放以后,军人地待遇越来越高,地方政府也纷纷出台各项对军属的优抚政策,这就使得不少地方上的女青年希望嫁给军人。一时间,能嫁给一个军官成了不少女孩炫耀地资本。可以选择的条件多了,再加上部队也不再像原来那样把离婚、再婚视如毒蛇猛兽,结果一些喜新厌旧的军官开始琢磨着换老婆地事。毕竟军人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比较短,再说走民政部门的渠道比较麻烦,而其还有财产分割和孩子归属地问题,于是当兵的离婚一般都会选择通过法院来办理,有些道德品质不好的军人为了达到尽快离婚的目地甚至是用暴力手段,最起码方南就止一次见到过这样的情况,这也难怪她对来办离婚的军官有点不感冒。方南没有理会坐在长凳上的中校军官,毕竟离婚的事不是他一个人来就能办好的,直接开门进了办公室。在方南看来,如果是双方都有离婚地愿望,两个人应该会约好时间同时过来,最起码等不了多久。如果说其中有一方一直拖着不愿意来,很可能是因为那一方并不想离婚。结果方南一张纸都要看完了,那个当兵的并没有进来,就在方南感觉奇怪地时候,经济庭的法官小张走了进来。“方南,外面那个当兵地是干什么的?我上班地时候就看到他坐在那里了,怎么现在还再那?”小张问道,顺手拿过方南的杯子就想喝水。方南一把抢自己的杯子,伸手从饮水机下面给小张拿了个塑料杯,一边没好气的白了小张一眼:“到我这来的能是干什么的?办离婚的呗。你说你也怪,自己办公室里也不是没有水,至于专门来我这喝水么?”小张嬉皮笑脸的接过方南递过塑料杯:“这方便么?谁让你是我姐呢?”海滨区法院的女法官当中,小张年龄是最小的,平时挺爱闹的,嘴巴特别甜,是女同志她都叫姐姐,平时没少得好处。“你呀!”方南有点无可何的说,本着用白不用的思想,方南打算今天偷点懒,于是对小张说:“行了,正好帮我打一份离婚判决书,过来坐着。”“帮外面那个当兵地女方没来呢。”小张挺诧异地。“嗨。到时候不对地地方改就是了。你等。我去把他叫进来。”方南一把把小张给按到地计算机前面。其实这一类地离婚判决基本上都大同小异。理由当然是感情不和。最多是在财产分割和孩子归属问题上有些区别。先打个大概地格式文件出来等一会也好省点事。“哦。”小张答应着。这也是小张比较受欢迎地地方。挺热心地一个小丫头。方南走出办公室。果然。那个军官还坐在长椅上等着。手上还拿着一份文件一类地东西。方南知道。那一个就是起诉书了。“同志。你有什么事么?”方南问道。“我是来办理离婚手续地。不过”军官停顿了一下。显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即将跟自己离婚地女人了。“没关系,我能现看一看你的起诉书么?一会你们的离婚案由我办理。”方南解释着。中校军官一听这话站了起来,随手将起诉书递给了方南:“那就麻烦你了。”方南拿过起一边翻看着一边说:“要不你先给她打个电话?我先帮你整理一下文件?”军官挺尴尬的本来我们约好了今天一上班就来办的,谁知道等到话没电了。”方南没理会他的解释:“下楼出了门口左边有个小卖部,那里有电话,你还是让她赶快来吧,不然今天就办不完了。”其实方南的办公室里就有电话,但是一般情况下这电话是不外借的。“好的,我这就去给她打电!”中校军官显然也等得不耐烦了,一边说话一边往楼梯方向走。方南没再说话,这会她的注意力已经被起诉书里被诉人的名字完全吸引了过去。在方南手上的这份起诉书上,被诉人的名字一栏中赫然写着刘晓莉三个字,工作单位正是银海市南区税务局。方南不是一个喜欢管闲事地人,要是换了其他的人,她肯定不会去关心一个被杀的人叫什么,但是戴小刚和刘晓莉地事她是知道的。且不说因为戴小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