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下的草坪上铺满了落花,有几枚花瓣沾上了穴口,像两片嘴唇一样吻着小穴,湿意更甚,前端的性器也硬起来了,许闲只能一边给宋奕忱口交,一边给自己抚慰。
“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宋奕忱被夹得舒爽不堪,他真是爱极了许闲高潮的样子。
脑海中的一根线绷断了。
粗大狰狞的肉棒才操了几十下,穴中的花瓣就磨碎了,颗粒感在穴中蔓延开,双方都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刺激,宋奕忱挺着劲腰次次插到肉嘟嘟的宫颈口,肏得许闲双腿发软,四肢无力,弱弱跪在衣服上。
宋奕忱喘着粗气,脚踩在身下的落花上,骑在许闲的屁股上,一边狠肏干着,一边照着阴蒂又扯又掐,“阿闲又紧又滑,怎么肏都不过瘾,真是,那一处都美得不行。”
“要被顶穿了,哈啊…好深……”小腹处的饱胀感撑得许闲无法动弹,只能大开麻木的双腿,这次宋奕忱耐心了很多,身旁的樱花纷纷扬扬落下,让许闲恍若在梦中,天为被地为床,最原始的交媾放大了心中的欲望,感官也兴奋了起来,窄小的穴道被巨硕填满,还正好抵在宫颈上,冠沟还压在穴中的敏感点上,全方位的刺激让许闲从身到心都感受到了熟悉的酥麻感,他抬了下腰,“嗯,陛下……你动一动……”
“啊啊……好深……陛下!…要出来了,啊啊啊啊!”
硕大的精囊拍得肉蒂黏腻不堪,又被精囊上粗硬的耻毛扎得发疼,双管齐下把骚穴生生玩到了高潮,许闲小腹颤抖,前端挺立的玉茎射出一股清液,垂着头滴落几滴到身下的花瓣上。
见他实在可怜,宋奕忱抽了出来,握着性器在许闲滚烫的脸颊上打了两下,“阿闲还要多练啊,练到能含出来,你的穴也能少受点罪。”
宋奕忱额角青筋暴起,目光死死盯着俩人的交合处,粉嫩的花穴撑开到了极致,不遗余力地将他包裹了进去,他动作稍缓,握着许闲的白润的玉茎帮他放松,等他慢慢适应才继续,一下又一下小幅度抽插着,过了一会儿才整根没入。
宋奕忱摸上许闲的脖颈,帮助他放松喉管,趁机来了几个深喉,顶得美人呼吸不顺,几欲作呕,喉口收得更紧,将他的鸡巴裹得更爽了。
在玉泉宫射了几次,已经射不出来了。
“啊……好大,啊……痛、呜、太满……”
“放松。”
鹅蛋大的龟头在穴口蹭了几下,将花瓣全部归拢在穴口,宋奕忱趁许闲还没反应过来,一寸一寸迅速埋了进去。
“当然继续啊,”宋奕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这傻宝贝还想着给他含鸡巴呢,这骚浪的样子真是勾死人,刚开苞没两天的身子要是不好好满足,说不定以后就要贱得求别人操了,“不过,咱们换一个方式吧。”
“啊!啊……太快了,慢点……要坏掉了,哈啊!等一下!啊……”许闲转头求饶道,精致漂亮的脸蛋神情迷醉,合不拢的口中溢出涎液,上身下身都被男人牢牢掌控,只能听见身后一直响得不停的交合声。
宋奕忱瞳孔骤缩,高热的甬道正有规律的按摩着肉棒,美人求操让他理智荡然无存,他抱起许闲变换姿势,鸡巴在穴里转了一圈,许闲抖着小腹,骚穴里喷出一股水,腿根有些发软,却被宋奕忱从后面抓住双臂跪在地上,任他从后方大力插入。
“宝贝流点水,再放松一点。”
两瓣肿大的阴阜被撞击得熟红,不断溢出的淫水中混合着部分碎掉的花瓣,艳红一片,娇嫩的穴肉热情包住深陷穴内的性器,裸露在外的阴蒂在男人小腹紧贴时被粗硬的黑丛骚扰,刺挠着又肿了一些。
他蹲下身,将许闲按在地上,带起不少花瓣,皎洁的月色笼罩在白皙的胴体上,许闲嘴唇通红,眼角带泪,身上斑驳着深浅不一的性痕,好似下凡的仙子被糟蹋玷污了一般。
“啊!不要…
骚穴开始自动分泌液体,浇灌体内的男根。
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唇淌进脖颈里,许闲两眼翻白,窒息感逐渐增强,逼得眼泪直往下掉。
早就被玩得肿胀的花穴再怎么湿润流水,此刻也承受不住混着花瓣的巨大孽根,许闲痛苦皱眉,猛然又想起了羊眼圈在穴内征伐的恐惧,他摇头推着宋奕忱想要逃离,奈何细腰被对方死死钳住,硬热破开娇嫩的花穴,混着残留的精液,直挺挺地塞了进去。
“好美~”宋奕忱看见了沾在穴口的花瓣,手指捏着一枚沾着淫水的花瓣塞进嘴里,甜味瞬间蔓延开。
棒上凸起的血管不断摩擦着嘴唇,雄性荷尔蒙气息随着流出的前列腺液被许闲吃进嘴里,穴中莫名空虚了起来,万分渴望肉棒的填满,吐出一波淫水,沾湿了腿根。
“嗯,哼嗯……”许闲声音嘶哑,身下的衣物洒满了一滩滩的淫水,“我不行了……啊!不要,不要碰……”
“呜呜……”
双腿被他分开,花穴敞在月光下,媚肉吐着淫汁等待承欢,许闲勉强撑起泛着情欲粉色的身子,顶着一张媚态横生的脸,目光清澈地问:“不继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