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下过去,仍是同样的问题,林渊不敢再迟疑,立刻答道:“听……听父亲说过,公孙大人和父亲曾经是同窗。”
男孩艰难地仰头,解释道:“大人,如果不是因为父亲被罢官而后病故,我们兄弟二人也不会流落至此啊……”
另一边,小虎被责打得屁股滚烫,两瓣小肉丘肿了一大圈,淤紫的板痕布满了可怜的小屁股,看起来像两个紫葡萄。小虎发出一声声惨痛的哭嚎,那无情的板子却丝毫不受影响,依旧维持着“挥板”、“沾水”再“挥板”的节奏,一左一右地狠狠痛打着男孩紫肿的小屁股。
“大人,求求您饶了我弟弟吧,再打下去他的屁股要打烂了。”
“本官再问你一遍,是何人指使你们,射杀圣鸟,诅咒圣上?!”
“回大人……我父亲曾在晏洲晏清府任祭酒一职,谁知乱事即起,父亲受到牵连被罢了官……”说起往事,林渊不觉又伤心落泪。他所说的“乱事”指的正是“平王献子之乱”。
一时的犹豫又为男孩招致责罚,赵大人一声令下,刑官又在男孩的小嫩穴里,硬生生塞入两颗冰凉的玉珠,接着竟是藤鞭、木板齐上,任凭他如何哭喊躲闪,也逃不过臀瓣、臀沟、小穴内外受刑。
受刑的男孩坐在刑具上,两瓣臀肉正陷入两个“口”中,两边刑官同时收紧绳子,木棍间的空隙即刻缩窄,紧紧夹住了臀瓣的根部。两名男孩同时发出惨叫,随着绳子的不断收紧,屁股蛋子仿佛要被连根切下。
刑官取来两副刑具,只待受刑二人各自下了刑台,去了木枷,又绑好了手脚以防挣扎反抗,随后就架起男孩的身子,让他们坐到了刑具上。
赵大人继续追问:“是没有人指使,还是你又想狡辩说没有此事?”
赵大人冷冷道:“如此冥顽不灵,当然逃不了刑责。”刑官拉动夹棍上的另一根绳子,中间的木棍竟分成两半,朝两边收紧,同时那两个“口”竟稍稍向两边分开,将男孩的屁股沟和后穴露了出来。
原来这都察院的“夹棍”之刑又称“坐大轿”,得此刑名正是因为,犯人都是“坐”着受刑。不同于别处夹腿、夹手,这“坐大轿”夹的正是男孩们饱受笞责痛打的两瓣屁股蛋子。那刑具形如一个“日”字,左右两竖是麻绳,上下三横是木棍。
林渊哭着摇头道:“没有……我们没有……”
“哼!误杀?依我看,你们是因为父亲被罢官一事,对圣上心存怨恨,有意而为!而公孙大人则是顾念旧情,又想掩盖自己治下的疏漏失职,所以编出了偷盗一事,想草草了结此案。”
“打!”一声令下,站在男孩身后
林渊听出了其中的利害,顿时大惊失色。他意识到,如果他招认了此事,不仅他和小虎、悟通都要背上“大不敬”的罪名,被带到午门外施以笞杖之刑严厉责臀,甚至还要牵连无辜,让公孙大人也蒙受不白之冤。
“这么说来,你们二人的父亲也做过官?”
流浪的孤儿?”
“招不招?!”赵大人严厉地喝问道。
“冤枉……难招啊!”男孩咬牙切齿,艰难地吐出字来。话音刚落,只听得赵大人下令道:“给那个小的再上一副夹棍!”
林渊痛苦纠结,流泪咬牙道:“冤枉啊大人……”
“那你们和京兆府尹公孙大人有何关系?”林渊沉默着正想理清头绪,却被赵大人看作是不肯回答,当即下令责罚:“入两颗,打三十下。”
赵御史残忍一笑,心中已经笃定能将此事办成铁案,说道:“到了现在还敢说冤枉?看来是屁股打得不够疼了!来人,给他二人夹棍伺候!”
赵大人冷哼了一声,半规劝半威胁道:“你老老实实地把本官想知道的全都招了,他自然就不用再被板子打屁股了。”听到林渊说府尹大人和他的父亲曾是同窗,赵大人心里组织起了整件事。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用这几个男孩的口供,把他编出来的“故事”彻底变成“事实”。
“案情真相已经水落石出,还不速速认罪招供?!”
林渊还没来得及辩解,冰凉的珠子已经被强硬地塞入了小穴,不仅如此,刑官竟然用三芯藤鞭持续不断地抽打男孩早已肿痛发烫的臀沟和穴口,每一鞭都让男孩本能地收紧了后穴,致使珠串无法排出。男孩痛苦地晃动着小屁股,珠串也跟着晃动起来,牵扯着穴内的珠子,来回滚动、挤压着小嫩穴里的敏感点。
男孩知道,此刻就算他再怎么辩解,说自己没有做出过诅咒皇帝的大不敬之事,也只是给御史大人一个责打自己屁股的借口罢了,无奈之下只能回答:“没有人指使……我们一时糊涂,才误杀……才用弹弓打了圣鸟,我们真的不知道……”
“大人……有什么刑罚冲我来吧,求您放过小虎。”
林渊绝望地看着刑官又取了一副小一号的夹棍套在了小虎的屁股上,两边用力收紧了绳子,小少年紫肿的小屁股彻底被夹得变了形。这小一号的夹棍上刻了锯齿,收紧之后深深地咬进肉里,小虎嚎啕不止,快要哭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