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萋萋留客扫,蓬门衔露始颜开。
萧绎喟叹,龙根撬入宫口的同时,齿尖巧力将那伶仃乳珠狠一咬。
“从前桢儿视朕作太阳,今夜朕儿便做了朕的太阳。”
“桢儿殿试的案卷朕翻看过数遍,业已熟读成诵。朕最爱其中一句,桢儿只道’葵藿倾太阳,物性固难夺’,以这句阐释忠贞于朕。”
年届而立的帝王眸色深深,早让大肚子小美人儿那副娇憨痴态熏蒸得渴红了眼眶!
“桢儿好空……好空……”
“朕便挽弓搭箭也做回后羿,将桢儿这轮太阳……射下来罢!”
简桢花唇溢渗的雨露蜜液洇透御案一角摊开的奏本。素宣打着蔫褶皱,数行簪花小楷晕湿一团。连同帝王朱笔御批那“可”字,尽数斑驳莫辨。
因着可人儿叠声呼痛甚是古怪,加之茎口频仍刺戳承载足月孩儿的胞宫,电光火石间,萧绎灵光一现。
奏本已然抢救不得,萧绎忍俊不禁般揪掐搓揉悄然挺起探出阴埠那精巧花蒂。不多时,简桢花道间已然水声啧啧,噗噗有声。
“朕现下未能彻底浇灌桢儿孕宫。盖因那处尚抵着南珠一颗、锁匙一只。不妨朕先灌溉桢儿底下
“唔!”
美人儿正待坐起扑进帝王火热硬挺的怀间,浑似全然忘却腰间尚还挺着圆隆胎腹。壮硕胎儿也在此刻添乱,搅扰得美人儿不得不软倒于塌,蜷起玉腿抵在下腹。大肚作动不已,前次帝王封于他宫腔内的雨露膏沐摩擦着拳打脚踢的孩儿,让那足月胎腹事儿上凸下凹,事儿上凹下凸。
帝王嘶吼一声,浑不吝色是刮骨刀之流腐儒迂见。竟至运起内力,三两下将那针脚细密的真丝外衫扯得迸裂!
至于那顶入宫口附近的锁匙,二人更无其一忆起。
萧绎亦只知操纵那老僧起七进七出,好在意识尚存一线清明。此刻竟也能分心一壁包裹揉搓掐捏动荡蓄乳的鼓胀白兔,一壁挑逗肚挺乳胀的小探花。
帝王抬起简桢左腿,充分暴露那重门花巷。灼烫巨物挺刺,只道还俗老僧流连禅房花木,拂柳穿花、寻径问舍,栉风沐雨、玉汝于成。
萧绎容光焕发,狭长深目流泻精光一线。胯下阳根已然火热欲燃,一对狞亮球囊更似裹锁熔岩蓄势喷薄。
“只知大张三张小嘴儿,怎么也喂不饱的小淫货!”
猝尔潮喷。
“桢儿的味道,倒越发鲜嫩了。”
识拒绝破入口腔的不速之客。奈何没顶于夜潮涨落,便是搅动唇舌突出那修长食指亦不得。只好无意识仰面迎合,尽心尽力舔舐、吞咽源源涌自花穴的蜜液,并着澄澈涎液大口吞咽。终究不及滑入咽喉的,只得牵丝引线流落枕畔。
萧绎出入间隙不忘将美人儿紫胀乳尖衔于齿畔不轻不重吮舐研磨,舌尖不时顶弄、开凿半闭乳孔。
“你这不知羞的小喷泉!”
“桢儿肚子里有孩子……桢儿大肚子里怀着陛下的孩子!子宫坠下来了——呃啊——肚子破了……要掉下来了!嗯啊……”
简桢早在极乐顶端迸溅开一颗心儿,此刻只知挺肚应和,间或溢泄些嗯嗯啊啊、花芯、孩子、宫口此类淫词软调。婉媚绮错,内容倒不可知。
“填满桢儿……桢儿想要!想要……”
“哈啊……子宫!子宫好低……撞到了!又撞到了呜呜呜……”
将浅绛乳晕包蕴于口肆意舔弄、埋首于绵软温香白兔间的帝王声音不甚清晰。
黏糊絮语和着帝王衔于唇齿那湿潮水气擦过美人儿一对生嫩浸粉耳珠,简桢挺身咬住萧绎胸膛块垒,拧绞媚肉仓惶迎合。大着肚子无甚章法,却磨得甬径孽物屡屡延胀。
简桢疼得闷哼不已,樱唇溢泄细密痛吟。他将重孕笨重的身体勉励缩作虾米,一手打揉钝痛沉隆的侧腹,一手拈起帝王内衫衣袖轻晃。
旋即,缓过劲来的帝王抬手抹净唇角浓醇乳渍,没入花穴那物刹那更甚铁铸钢浇!
他揉一揉美人圆隆不少的腹底,贴着简桢耳畔吹气。
简桢重孕的身子猛一挺动,登时便送那胎儿耸动、益发沉坠的膨隆大腹入了帝王满怀。全然未查足月胎腹已下坠似梨、紫胀白兔亦汩汩激喷橘黄奶柱,呛得萧绎满头满脸、胸腔震颤连连。
腹侧、腹顶、腹底,指腹抵着胎动最烈处一路逡巡,萧绎总算确认隆腹已然坠作水滴的小
冷汗没入腻白脖颈,胎动以至情潮愈烈的小美人儿却忍痛嘟起润泽唇瓣。
倒地还惦记着小美人儿重孕之体,胎腹甚沉。萧绎索性弃了惯常花样,将简桢置于御案各色奏本间。
“空……好空……”
“要咬龙根!呃嗯……哪张嘴儿都想……”
萧绎素知美人儿生了颗尖小犬齿,状似随意般磕指尖于斯,借故复又撤回食指。也不知帝王将欲何为,但见其讲指尖送入自个儿口中舐弄似肴核珍馐。
他仓促撤出阳根,抬手再度细致打揉简桢此刻胀已极的胎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