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孕美人儿不自觉挺动腰身,竟将硕大的圆隆胎腹送入萧恤的修韧有力的长腿间。
“别堵,桢儿哥哥。”
“快说!”
钗斜鬓松、嗔痴满面的尤物未必领会君王心迹,然下意识启唇,炽热暖湿的朱砂小舌便灵巧探出樱唇、瑟缩娇怯着追逐、缠缚萧恤微生寒凉而骨节分明的指节。餍足般将那常年养尊处优养出的细腻拇指裹含入湿热口腔。挣扎间淡然嫣色口脂的齿尖抵弄指尖皮肤,却是半遮半掩挑逗。
了哈啊……”
经产的美人儿全然忘记,此物原是益疏不益堵。怀上最初那胎儿不过三四月,自个儿一对雪乳便已然蓄乳。如今更多蓄四月有余,便纵日日勉强挤弄,又哪里耐得住盛蓄更多?
衣边擦过半开乳孔那刹,美人再难耐情动,唇角溢出一二细碎娇吟。抬手下意识揉抚鼓胀酥乳,指尖徒劳填堵遽尔迸溅的奶线一束。却不料指尖触碰竟激得菩提子娇怯更甚,片刻,争先恐后迸出数痕奶线。
“朕……”萧恤哑声,“吃掉桢儿哥哥的口脂,还不好?”
“孩子,孩子们都……都在踢母狗的、的肚子……唔啊……疼死小母狗了……嗬啊……”
“张开上头的小嘴儿伺候朕,嗯?”
“小母狗肚子都大成这样了,怎的还能骚贱成这等光景?当心怀不住孩子,舔着舔着孩子就砸下来啦。”
“呃啊……先让小母狗生了孩子好不好?”
萧恤耐心虽竭,面上却隐忍不发。只指尖缠绞美人儿散出鬓角那青丝一缕,凉滑并着暖香,宛然饮鸩止渴。
“说啊,小母狗。”
萧恤倒也不忍真让心上人就此疼昏,索性就势撤手离开高耸胎腹。只一把,便将那产痛、胎动折磨下奄奄一息的美人儿按于自己胯间。
他总有些顾忌。视线上下徘徊逡巡,终究落于一刻不停蓄积乳汁、此刻保障坚挺已极的两颗玉雪酥乳。因着溢乳湿衣,绫缎绣襦无奈紧贴胸廓。许是放量未足,木瓜似的乳球坚挺而垂坠,顶得衣边翻翘至极处、半褪不掩,俨然爆衣而出!
“小母狗给主人生、生孩子,生好多好多
勉力拖着副已然临产重孕身子的美人,正挺着这般大的肚子,花穴吞吐胎头、乳尖奶白滴答,濡得胸前衣料透湿。醇浓水渍渐次洇透箍紧圆隆高耸胎腹的绣襦,呼吸间胸廓起伏、衬垫出益发高挺饱满的四胎大腹。侧腹并着腹底耸动不息,一为先帝之子,一为今上血脉。
“主人摸摸小母狗的大肚子……”
“再说‘母狗大着肚子伺候主人,只怕主人难尽兴。愿用上头的小嘴儿侍弄爷的巨物!’说!”
偏巧此时又一波产痛鹊起,简桢再顾不得胀满喷乳的胸前雪团。下意识腰身后仰,一手揉抚踢踹耸动的腹底,一手打揉高耸形变的腹侧。
“唔……小母狗,小母狗愿……”
脚尖不时顶弄美人花穴件垂坠吞吐的胎头,萧恤兴致已极。
“愿怎么?”
“哈啊……”
简桢已然将下唇咬得血肉模糊,泪珠儿滑了满脸。
情浓没顶的简桢媚态生两靥,丝缕春潮拍岸、兀自宕开漪涟成圈。清瞳明如翦,霎眼静水澜翻。
将那指尖裹挟的醇乳细致舐净,眸色深沉、语调喑哑的少年帝王生出新鲜主意。只见他按紧临产孕夫后心,微使力向前一送,便将美人儿一对雪乳埋于己身胯间。
萧恤面上虽不满,却是期待更多。只一根手指,便值得一国相辅挺着那样大的肚子也要跪在这等狭小境地、淌着奶珠儿、含着好容易再度生出的胎头满面痴态么?
“错啦,不是这里!”
萧恤凤眸深深,桀骜微挑的眉眼冲淡一二阴鸷。拇指擦掠过唇畔,竟逡巡流连于自来上挑的唇角。少年帝王裹携情欲,指腹揉开点染得宜的嫣粉。
原先那齐胸绣襦循着凉湿奶渍滑脱腻白乳肉,擦过绛朱乳晕、堪堪牵勾于紫胀溢乳的菩提子。
萧恤左思右想,自问全非柳下惠之流。重孕美人上头那小嘴儿一时不得闲、地下小嘴儿一张翕合间吞吐胎头,一张因着花径久无缘客扫而羞答答绞紧嫩粉蕊儿,久未开拓之下断然挺近,定会伤了美人儿。更何况美人高挺着延产四月的四胎大腹且已入产程,哪里就能后径筵客。
少年帝王句末骤然低哑缱绻,拇指自蝉鬓循清透肌理捻滑,终已止于微启而濡湿润泽的嫣粉唇瓣。打理停当的指甲微陷于丰润唇珠,略施巧力便将从前薄施的棠花口脂晕出婉媚上唇线。
“求主人!母狗肚子顶破了呜呜呜……”
“就让恤儿为您堵上一堵,如何?”
萧恤顺势抽出齿印微微的拇指,将简桢让奶渍泡得些微褶皱的指尖攥于手心。
简桢却充耳不闻,只一意嘬吮吸弄少年帝王的拇指。微糙舌尖轻重适意却极富法度,编贝皓齿邀请般轻磕、细搔细腻肌理,甲面、指腹、指节竟是一一眷顾,不时啧啧有声。唇指交合处,水浆浆、寒浸浸、湿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