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明板着脸,严肃应下:“是,属下领命。”没曾想五公主对自己竟如此信任,心中激动不已。
无事便退下吧。”司玉莲摆摆手,示意知棠可以离去了。
而那离得远的小兵,更是敢悄悄闲话。
“你、你胡说!我大樾国何等富强,岂容你这样的蛮子轻易攻破!”司玉欢颤着声音怒斥,轻轻抬脚本想偷袭一脚,不料还没行动就被这个彪悍主将攥住了脚踝。
另一处厢房中,‘司玉欢’早已等得不耐烦。自下车入了庄园后,她未曾见过五公主司玉莲,莫非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了,司玉莲有了应对之法?
“啧啧……这双乳也比我国女子软乎!”
“刚刚的对话,你可听清楚了。”司玉莲抬眸看了澄明一眼,若说知棠、月逢、祁墨这同行的三人有可能是别国细作,那澄明绝对是最忠心的暗卫。
底下的人互相对视,主子发话了,可他们哪敢抢在主子前头享用。
狼突主将冷冷一笑,倒是有些佩服这个小丫头的气魄,但也仅是一点点而已,只见他把手掌覆在玲珑圆润的嫩乳上,色眯眯地盯着那对奶子:“当然是想要吃吃你的奶子,你这奶子白嫩又软乎,想来比我们敞国女人的奶子更好吃。”
声响一出,方才哈哈大笑的那几人瞬间安静下来。
在场围观的男人们私底下虽眼红主将可以头一个尝鲜,但在绝对的实力、地位面前,他们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一个个都只能眼睁睁瞧着,瞧得直咽口水,就连裤裆里的大家伙也忍不住频频抬头。
“大胆!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是谁,我是大樾最金贵的八公主!你快,啊——”
各位将军、副将们纷纷出言,表示自己不敢跟主将抢人。
“呜呜,将军、大将军,本公……我、我错了,求您放了我吧。您要什么,我定会请求父皇……啊”
“女人,好吃,大樾的女人白白、香香、嫩嫩。”其中一个小兵讲了句蹩脚的大樾话。
营帐中
其实,还真是浮珀副将想多了。
“啊!你、你要干什么……”
“啊!”
男人张开口含进嘴里,啧啧地吃着,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
“是,殿下,知棠告退。”
说话的是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那男人身形彪悍,身上衣饰较为华丽,一看便知这营帐里头他的地位最高。
“哈哈,这贱奴,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吧!”
司玉欢惊恐地瞪大眼睛,她已经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快些享用了这女子,莫要耽误今夜的大事。”
“嗯,很好。”狼突主将从座位上起身,缓缓走至营帐中央。
司玉欢又羞又怕又气,这处地方还是头一次被男人侵犯,羞耻和屈
狼突主将径直将司玉欢提到主位的案桌上,将她扔在桌上,欺身而上,大掌便去扯她的宫裙:“原来大樾的女人如此美貌娇嫩,等你们大樾城破之时,本将定把你的那些姐妹掳来好好享受一番!”
营帐里,传来一阵少女的尖叫声,引得外头的士兵们纷纷伸长脖子望向营帐。
“铿”一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花碗落在案桌上。
澄明弯腰行礼,恭敬回禀:“是,属下听清了。”
那小兵刚说完,与他一道的巡逻士兵也赞同地猛点头。
离营帐较近的守卫士兵,已经忍不住频频吞咽口水。
等到知棠离去,澄明才从小屋的房梁上跳下来。
“衣裳坏了,不必穿了。”狼突主将盯着司玉欢那张微启的嘴儿看,喉结滚动,单手将她夹在腋下,一使劲儿,她的双脚离地,竟然被他夹在腋下给提了起来。
“嗯,你便隐在暗处盯紧这三人。”司玉莲起身,走到一面破墙跟前,抬手按下隐在墙壁上的机关,只见那墙微微转动竟开了一条小缝,抬脚迈进暗道时留下一句话:“若发现他们三人之中有人企图行不轨之事,允你先斩后奏。”
“请,狼突主将享用公主奴隶!”
大樾众多公主中,司玉欢只是长得稍微俏丽可爱些,算不上美人。而这些敞国士兵一个个被司玉欢迷得神魂颠倒,其实也怪不得他们。只因敞国生活环境较为恶劣,而敞国的女人毫无地位可言,等同可买卖的奴隶;不仅如此,敞国的女人大多数身壮如牛或面黑如炭,自然比不上司玉欢这种白白嫩嫩,娇小玲珑的俏女子。
并非是有人识破了她的易容术,而是……司玉莲没空理会司玉欢罢了。
尖叫声突然中断,外头的士兵个个都摸着下巴,似在臆想一些不可描绘的画面。
“可不许尿!等爷爷把你干尿,哈哈哈……”
“不、呜呜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司玉欢双手交叠护在自己胸前,怎奈男人的力气比熊还要大!轻而易举禁锢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而他的另外一只手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裙,将她的肚兜掀上去,一对挺立粉嫩的乳儿便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