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命令乍一听好像是某种仁慈的讯号,却好像把他当成了某种没有尊严的淫种容器,只有够淫贱、才能够获取一点点施舍似的欢愉。
“嗯、啊……”
一阵阵发痒的肉腔内壁迅速开始弥漫惊人的热意,仿佛有火在灼烧。
他已经决定在这个冒冒失失的勇者身体深处的肉腔里产下种子,但他并不准备让这个人类以为自己很好说话。
“人类,收缩你的淫穴。让我看看它是否足够合格、能蕴养我的种子。”
岄的声音像一个不容冒犯的主人在考察奴隶是否合格,冷酷地在耳边响起,藤蔓微微放松了对他腿部的压制,准许他动动腿,夹弄那朵绽放在腿心、花瓣肥嫩的艳红淫花。
霖的阴蒂高高肿起,完全充血之后像是一个急切地等待授粉的雌蕊,积极主动地一跳一跳,失去藤蔓的亵玩几乎痒得让他想落泪。他想伸手去抚慰,但四肢都被藤蔓牢牢捆缚、只能无助地在空中挣扎。
眼前的人类像是天生为他而生的雌兽,当他发出饥渴又放荡的呻吟、哀求来自自己的怜爱时,杀人藤先生并没有心跳的胸腔内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引发、微微鼓动着。
他只好无可奈何地控制自己的双腿,腿根收拢、努力夹紧,让大腿内侧的软肉挤压着饱满粉嫩的肥嘟嘟肉唇。
由于被入侵的藤蔓涂抹了不知名的粘液,蜜腔
这个结果终于让他崩溃了。
耻辱又饥渴地收缩着穴肉,布满褶皱的媚肉互相挤压,发出黏腻的水声。肉腔里那根纤细的藤蔓聊胜于无,一点痒都解不了。
霖的腰肢扭动得越来越厉害,腿间黏答答的骚汁不断涌出,把勉力收缩、包裹住藤蔓的嫩肉润泽得一塌糊涂。
他已经在刚刚的淫乱亵玩中被弄得开始充血发热的的花唇收缩吮吸着,极力想从那冷漠的藤蔓上汲取一点慰藉,但只是徒劳无功,又流下了几滴散发着淫香的口水。
杀人藤先生不如人类表情灵活的脸上浮现了一丝难以分辨的笑意。
只有足够乖顺,之后的蕴养才会顺利。
仿佛有一根弦绷断了。
先假装听话,等会儿找机会反抗。他这么想着。
——好像、好像被这位杀人藤内射了一样……
“呜……”
“求你……用藤蔓进入我……”霖哀求道,“穴好痒、好空……”
“不行,你还没向我证明你的淫穴有能力当一个优秀的蕴养容器。”岄的声音冷酷无情。
作为杀人藤的本能这么告诉他。
——好热……好痒……想被狠狠地贯穿……
——好痒……不够……
“嗯……啊……淫藤……求你……”理智完全消失,又或者是潜意识里想得到来自这位杀人藤先生更加深入的侵犯,他呻吟着渴求藤蔓的疼爱、尾音带着雌兽求欢一般的小勾子。
这个突如其来的联想让他情不自禁地呜咽了一声,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供这位杀人藤随时把玩的性奴。
霖刻意顺从地企图诱惑杀人藤,让他失去戒备。
在给自己找了“寻求机会反抗”的借口之后,连求欢都变成了一种自欺欺人的策略,无比容易说出口。
霖被这句话激发了一点不多的抗拒,但此刻他也还没有什么拒绝命令的资格,只好羞耻地转过脸、却又被藤蔓固定住下巴转回来、被迫在对方面前展露所有痴态。
他已经顾不上羞耻和顶尖勇者的尊贵颜面,放荡地扭动腰肢,想从杀人藤这里得到任何惩罚或奖励。
霖紧咬下唇,眼里闪烁着渴求又耻辱的泪光。
他的目光停留在勇者强健的身体上最脆弱的部位,仿佛正在进行某种苛刻的品评:
“呜…给我……别这么对我……”
戏谑地扭了扭,从顶端分泌了一股不知道是什么的粉色黏液。
猎物彻底沦陷了。
霖的腿根抖了抖,温凉的液体让他有一种错觉。
岄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在眼前发浪、不停挣扎,墨绿色的瞳仁没有丝毫心软,看起来像一位冷酷的奴隶主,任凭可怜的奴隶怎么卑微地渴求他的垂怜,也无动于衷。
敏感的花蒂和阴唇被按摩挤压,很快带来一波让人腰腿一齐发软的酥麻快感。蜜腔深处燥热难耐,蠕动着分泌出更多汁水。
但连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在实行计划、还是正在不断发热的肉腔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心神,抑或是他本来就对这个正在侵犯自己、折辱自己的淫藤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感。
霖只能继续兢兢业业地夹动腿腿根、努力收缩湿漉漉直流水的小嘴,想要证明自己汁水丰裕一般、努力地自我慰藉,用大腿和穴肉的挤压抚慰敏感的花蒂和开合的肉腔内发痒的媚肉,带去微不足道的快意。
或者说,在意识深处,他清晰地意识到这位勇者渴望着更加残酷、也更加亲密的蹂躏与支配。
大脑的理智在被一步步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