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饱了……”丞相泪眼朦胧,声音全闷在枕头里。
“喜欢这样吗?丞相大人?”江停岄俯身在他耳边吐息。
某一下突然捣进了宫腔,满脸泪液的丞相尖叫一声,整张脸涨得通红,身体也剧烈抖动起来。
“……”
“嗯,丞相大人伺候得舒服。朕酒醒了。”
江停岄沉着脸挥开了——又不好把气撒到喻霖身上,动作轻飘飘的,反倒更像是在调情。
他语气平缓——青梅竹马,对彼此的脾性太了解了,互相哄过不知多少次。
“呜……”丞相趴在床上,身体一抖一抖,腰腹抽搐着,被撞得从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哀鸣。
又狠又快地顶弄简直要把喻霖逼疯了。身上热汗淋漓,双腿间淫水潺潺流出。雌洞已被干得绽开,肉花似的。
“…啊、呃嗯——…喜欢……”
江停岄眸中已然隐隐发红了,喻霖扮得这么尽责,倒是把他勾的恶欲澎湃,抬起他一条腿叫他跪不稳,鸡巴直直朝最深处肏,口中羞辱:“骚货、哈……这么想要龙精?”
身后的恩客沉笑一声,挺腰猛刺:“丞相大人,你是怎么做到说出这种话还像个淫伎一样邀宠的,嗯?”
江停岄伏在他汗津津的脊背上,低声问:“吃饱了?”
“嗯?”江停岄眸色深深,恶意捏弄他那兴奋的淫根。
“……奴不知……呜、奴不知……”
“嗯……客、客官……”
喻霖却有种不好的预感:“嗯……?”
是上好宣纸被撕开的声音。
“回答我。”
果然,江停岄动了动,柔软双唇轻轻触碰他的耳廓:“明日你……”
天子持着毛笔的手已经悬停好一会儿没动。喻霖一连撕了好些张,才侧过身,看着江停岄看似冷凝的侧脸:“等会儿烧了这些,阿岄可消气?”
宽大的龙床上,两个赤裸人影满身水汽,依偎在一起。
喻霖抿唇不看他,闭着眼睛,好一会儿,声音极小地说了句:“……依你。”
“啊、啊啊啊……呜!!”
…………
“啊啊啊——”
丞相嘴唇哆嗦:“客、客官……奴就是……”
膨胀到恐怖大小的龟头狠狠干到宫腔,一遍遍破开最隐秘的器官。
把自己手边折子批完,喻霖轻轻叹口气,先是低声哄了一句:“阿岄,莫生气了。”
一遍一遍,丞相大人被男根捣得双腿绞紧,身体哆嗦不止。
江停岄……江停岄确实不太气了。本来这气也不是对喻霖的,他又这么乖,哪还气
淫洞终于被肏透了,硕大的龟头卡在腔口,热流往里击打,下贱的伎子一双手无意识地抓着床单,眼睛紧闭,双颊满是泪痕。
喻霖牙齿都要打颤了,声音像是从嗓子眼儿挤出来的:“呜嗯——奴就是淫、淫技练得多,若能讨客官欢喜,叫客官舒坦、奴死也甘心……”
“你怎么……”
江停岄被他喘得孽根硬到发疼,不说话了,重重鞭挞起来,毫不留情,把逼肉捣得绵软,蚌肉瘫了似的往两边翻,内侧深红的软肉全露出来了。
丞相一边忍受着满涨的酸软酥麻,一边回答他的问题,好似没了骨头,软绵绵地伏在他身下,一下下挺起屁股用女屄吃灼烫的肉刃。
“…啊啊——…”喻霖被他撞得往前一趴,双腿抖若筛糠,似乎快要受不住了。额上已经布满汗水,却仍在勉力地迎合过分的淫辱。
江停岄把他腿抬得更高,几乎快碰到床柱,肉刃撞来撞去,小腹又胀又麻,几乎让他错觉要被撑破。
“啊啊啊……!”
“啊啊、啊……客官……!”身下的淫伎打着摆子,声音嘶哑,眼泪直流。啪嗒啪嗒落在软枕上,湿了一片。
喻霖分明看到江停岄胳膊动了动,可他就是假装听不见。
“客、客官……我、我要……啊!”
后面的字模模糊糊,却引得丞相大人羞恼起来。
“刺啦——”
这由当朝丞相扮的淫伎便拼命摇头:“奴没有……”
前那些恩客,你也这般跟他们说的?”
“呜啊、嗯……”小腹肌肉紧缩,像是贪得无厌地在牵动逼肉吞咽。
没办法,喻霖伸手去拉他衣袖。
恩客又一掐肉冠接近精孔的柔嫩软肉:“那你是天生贪吃了,嗯?”
“阿霖。”江停岄指腹在他腿根揉捏,权当舒缓。
“乖。”
刚刚满口胡言浪语的丞相恢复了平日斯文温和的模样,一抬头,对上江停岄似乎满是情意的双眸。
无辜的丞相便把目光落到那画册上。过了大约几息,江停岄眼睛看着折子,注意力已经全跑到旁边的人身上,喻霖胳膊一伸,宽袖拂过天子的手腕,越过江停岄,把桌案那头的画册拿在手上,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