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马儿。”天子的声音更沉了,手掌猛地擎住丰润的两瓣肥臀,一下撞了进去。
丞相双膝缓缓往下跪,两手撑着池边砖石,腰往下压,跪趴下去。
江停岄先在他唇上印了吻,又狡猾地顺着脸颊吻到耳垂,呢喃细语:“我想骑马儿了。”
喻霖被他说话的声音弄得胸中发热,身上一阵酥麻,腿也跟着发飘,可还是强撑着起身,到了岸上。
丞相大腿内侧紧绷地厉害,大约有十个呼吸,他都绷着屁股,腹部紧缩,定在那里。
宫腔深处“呲呲”往外喷水,软下的肉茎未能堵住,就叫这女穴中如泉的淫汁把二人胯心冲得一片湿淋淋。热滑蜜液把丞相两股连带菊门都濡湿成软泞一滩。
喻霖等了会儿,整个身体都难堪地抖索起来,被那目光烫熟了,强撑着伏在地上,脸快要贴着石面。
身体还软着,要是那女穴有自己的意识,恐怕也要抱怨他耳根太软,害它都被磨得熟烂一片了还要遭这淫罪。
指腹打着圈摩挲喻霖腰后敏感的肌肤,低声教他:“马儿需得求人骑。”
湿淋淋的一具身躯,光看上半身,还能夸一声坚韧,上臂与腹部,也覆着习君子六艺应当有的薄薄肌肉。
但要是把目光挪到丞相大人的屁股跟大腿上,就难免会吃惊于那竟然称得上是丰美肥软的腻白雪臀,稍微一扇,便会荡起肉波,完全是被日复一日肏熟了的样子。
他真唾弃自己马上就明白阿岄是什么意思,不肯抬头看他,斯文的面容上满是羞臊难堪,又被池中升腾的热汽蒸得更烫。
“马儿怎得在水里?应当在岸上四脚着地。”低沉沙哑的声音震着耳膜,仿佛是某种咒语,决定了丞相一而再再而三的堕落。
“马儿准备好被骑了吗?”
“嗯?”喻霖耳尖发烫,他……正抖着手,为江停岄清洗那沾了他满根满腿的滑腻蜜水。
寡廉鲜耻的皇帝一下一下啄他的耳廓,放柔了声音诱哄:“阿霖做我的马儿,好不好?”
“嗯。”江停岄赞许地、像是拍马一般拍了拍他的臀侧。
耳尖酥酥痒痒,叫喻霖腰一麻。
已经吹过一次水的宫口亦是无助抽搐,宫腔嫩肉俱是惊颤翻搅,在被鸡巴贯穿的情况下,反而是自找教训,从外来者的肉茎中吮出道道热精,喷涌在宫壁上。
马儿声音颤颤,可怜极了。
江停岄也带了一身水上去了,蜜色肌肤覆着一层蒙蒙水光,在汤池昏黄暧昧的光线中更添情色。
喻霖面庞布满红晕,本是斯文矜持的样子,却被“罚”成这样,淫水混着精液的气味沾了满身,不像治国之士,全身上下,更似等待播种的沃壤。
肉唇连带着阴蒂都被撞得发麻,快要失去知觉,又被这么一捣,丞相涕泪都出来了,可怜的要命。
他五指张开,掌心贴住肌肤,触感湿腻:“马儿当是什么姿势?”
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光裸身躯映着满池波光,春宫画本似的香艳。
这话叫丞相脑子一嗡。
许是方才被好好滋润过,两瓣薄唇轻微红肿着,带着不应该出现在这章隽秀面庞上的欲色。
到窄小宫腔全被男人的东西灌成精壶,里面那热硬淫根才缓缓软下,从宫口滑出,埋在阴道里。
喻霖被他掌着腰,嗓子发哑:“趴着……”
身体的疲倦不堪与体内残余的快感交织,令他一阵阵恍惚,只能不住喘息,又因为密匝匝的吻而透不过气。
这新上任的“马儿”上半身几乎伏在地上,光是肥臀挺着,驯服地轻轻应了声,面上一片绯红。
片刻后,只能挪了挪跪得发红的膝,用臀正对他,勉强侧过头,乌黑的眸里浸透水色:“求求您,求陛下骑马儿……”
两瓣丰满的臀肉就撅了起来,弹软圆翘,比之伎子亦是不遑多让。
听他叫自己,抬眸睨他。
……啊啊啊!——”
江停岄捧起他失神的脸,柔柔吻他。
温热的手抚了抚喻霖腰后,散开后如瀑的墨发撩过喻霖的胳臂。
刚把丞相弄了一次,两人泡在汤池,皇帝撩着水往喻霖潮粉的肩头洒。
“阿霖。”
片刻之后,像是浑身力气都被碾走了,喻霖没了骨头,身上满是汗水,只能狼狈地趴在江停岄肩头,哀哀哑哑地哽咽。
“啪”的一声,屁股就水冻似的,颤颤起了波,惹得喻霖绷了一下臀肉,又乖顺地放松。
“啊啊!——唔、呜……”
“呃呃、不要呜——啊、啊——”
江停岄看着那读书人捂出来的腻白雪臀,按着他弧度下作的后腰,却一动不动。
“……好……”
屁股腰胯被撞得往前一晃,连脸颊都在不算粗糙过头的石面上蹭了一下。
丞相大人没说话,握着天子淫具的手已经充分觉察到底下这凶悍的器物已经又胀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