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的声音哑得不成样。
江停岄把他捞起来趴在自己肩上,声音压得极柔:“只是把乖马儿标记了。阿霖,洗干净就没事了,嗯?”
天子撞着丞相,逼他爬得越来越快。
见他哭得厉害,也不哄他别哭了,让他趴在自己肩头好好发泄。
分外具有冲击力的水液突破了宫口并不十分严密的阻拦,残忍地浇大进那窄小肉壶。
“啊、啊——呃呜、呜……”
“嗯啊啊啊啊————”
心里半点怨
眸中水光更盛,羞耻得几欲死去,被他弄得身子一阵阵发抖,心里羞怒难言,叫这恐怖的舒爽激得说不出话:“阿岄……呜、呃……”
“阿岄、呜、呃啊啊……”
这个姿势不方便把人抱在怀里,江停岄往后退了点,抽离时,一片狼藉的女逼失去堵塞,就开始汩汩往外涌水。
他声音越来越低,只满身黏腻的肉躯还不断发抖。
转瞬间,昏沉大脑意识到那是什么,顿时一僵,不可思议地扭过头,眼波声音俱是惊颤:“阿……阿岄、呜!……”
江停岄就分出一手往前覆着他的小腹,边轻轻按摩,边连声哄他:“乖阿霖,不哭,不哭。”
马儿已是涕泪满脸,只得一遍遍答着:“爱……爱、爱给阿岄骑……”
可怜的丞相被自己可恶的爱人弄得泣不成声,又忍不住想让他更深入一些,好好治治不知满足的瘙痒淫窍。
喻霖软在地上,夹紧腿呜咽着喘息,几乎要背过气去。
喻霖被他侮辱得眼角通红,忍不住哭叫出声:“阿岄……呜、呜——”
江停岄知道他一时间受不了,也往前一趴,整个人把他覆在下面,如同交媾着的淫兽,柔声哄他:“乖阿霖,只此一次。”
肉刃凿击一下比一下更深得恐怖,肉体间拍击声响亮。
被射了尿的逼穴反应激烈,却不是痛苦,反倒失禁般开始抽搐痉挛,随后那宫腔也狂乱蠕动起来,把精水尿液混着潮吹的汁水,一股脑往外喷。
热流未尽,江停岄喉结滚动着——他被喻霖那下夹得爽极。双手紧紧禁锢着喻霖的腰不让他躲,声音是截然不同的低沉喑哑:“乖马儿,好好感受。”
喻霖先是被着热烫水流击得穴肉抽搐,不可抑制尖叫着。
“呃、啊……跑不动了……”
江停岄把自己垂到胸前的湿发往后一撩,胯还在往前顶。
一下子叫龟头顶开了宫口,喻霖腰腹痉挛着停了步子,声音发颤,哀哀哭叫起来。
江停岄没什么征兆就直接射了进去,白浆把宫口冲得一片黏黏糊糊,喻霖屄眼猛地一缩,还没作出更大的反应,那淫根竟是突然射了一股迥异于精水的有力热流。
——要、要戳破了……呜啊啊……
热液把他腹部灌得凸起,被这一揉,更叫他意识到自己被……往肉逼里射了尿。
“啊、啊啊啊……”
江停岄叫他那骚浪熟逼绞得眯起眼睛,边撞边启唇逼供:“马儿、爱不爱给人骑?嗯?”
“呜、咿啊啊……嗯、啊——”
男人低喘着,大掌抓着他两瓣屁股,肥软臀肉快从指缝溢出去了。
“阿岄、轻些、啊啊啊……”
他已经完全被肏成了狗爬姿势,手肘膝盖着地,屁股叫抽得通红一片,偏偏还颇为淫贱地随着爬动左摇右晃。
“我、跑不动了…呜!………”
这混杂的淫汁把江停岄鸡巴往外冲,又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他最后这么评价了一句,不再撞着他往前走,在原地用热物一遍遍往里楔,次次把宫口顶开一隙。
主人“噢”了一声:“马儿往后还得多训训。”
可听了他的声音,喻霖反倒愈发委屈,可,可……
肚子里热硬的淫根顶得他肚皮鼓起,全身发软,连声呜咽求饶:“啊、啊……不行、呜!……”
尿液把从未受过此等淫辱的宫腔冲满了,饱胀又酸麻。喻霖身子僵直,细密的电流窜过脊椎,明明爽快地打起了摆子,却又难以抑制觉得屈辱至极,滚滚热泪短线似的往下落。
“嗯、当真……唔、是匹好马……”
喻霖连声呜咽着,在原地不住颤抖,又被他顶得身子发飘,仿佛下面淫窍、连带胳膊大腿都不属于自己了。
于是严苛的主人心头欢悦,随后更是撞得重了,把肉蚌撞得一片烂红,叫人错觉那细嫩肌肤是否还能撑得住,怕是往上吹口气,也能叫它破了皮。
“马儿怎么不跑了?”
成了个毫无尊严的婊子,又羞耻又爽快,从软泞肉腔到微肿屄眼,皆是更加尽心尽力取悦主人,贪婪地吸吮着热烫鸡巴。
丞相分明已经屈辱至极,那可耻的贱穴却似乎更加兴奋,控制着他主动将臀部往江停岄胯骨上凑,又被肉刃顶得难受至极,呜咽着哭出声:“阿……阿岄……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