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吗?睡得好吗?今天有没有受人欺负?为什么突然去找他?
将厌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心脏在阵阵抽痛,发出猫儿似的呜咽声,痛,好痛……身体却欢愉得每个毛孔都为之敞开。
早上,天边漂浮着几缕薄云,带着一天的疲倦来到矿洞口报道,这次,男子挥挥手叫他们跟着一伙人清理洞里沙石。
安静的昏暗屋内,只有以指奸着穴肉的湿润水啧声。
才一样印在身上,弟弟的占有欲比他想的还要大。
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床上的人背对着他,被子滑到腰间,光裸的背脊弯出优美的弧线,露着几道红痕的瘦削肩膀颤动着,一条手臂正在身下快速动作。
穴口浅浅的抽送,再猛的插入。
将厌想取笑他几句,便放轻脚步上前,一瞧,那人闭着眼,一边脸埋在枕头里,皮肤红得像那种渗出血色的白玉,长睫毛抖个不停,咬着充血的唇,不发出声音,只是无意识的泄露出好听的鼻音。
两指直插进去的时候,激烈交缠的唇间溢出一人哭泣般的悲鸣。
像一朵洁白而又不断散发出诱人香气的花。
甜蜜时间总是过去的很快。
搔刮。
将厌张大嘴又打了一个哈欠,顺便白了他弟弟一眼,“你看看,我困得要死。”,他没说出来的下半句是,都是你害的。
将厌悲伤的闭上眼。
弟弟一向纯洁,他没见过璃跟哪个女孩子来往,也没见过璃自慰,想象不到弟弟自慰该是什么样。
他竖着耳朵,眼观鼻鼻观心的注意着身后动静。静悄悄的,半点声音也无。
黑暗里拖得长长的叹息声,还未平——温热的身体骤压过来,他看见他弟弟的脸,苍白得像一面纸,那么痛苦,又那么平静,而长睫下如潮水般汹涌起伏的黑色瞳孔,激烈得像要将他吞没。
快速的抽插起来。
将厌把自己缩在一角,他磨蹭了好久才爬到床上,今天不睡,明天不睡,难不成后天也不睡,他们的关系总得找一个平衡。
赤裸的身体伏于床沿,高高翘起的双丘间含着一人的手指。
不可思议的,轻易达到了高潮。
璃微微一笑,听出来将厌意思,他没接这茬,而是压低声音凑过来,附在将厌耳边,“想亲哥,哥的嘴唇破皮了,好红。”
加到了三根。
想的多了,睡不着,不自觉的叹出一声。
“洗澡会,想哥……”,璃连脖子也红了,长发散开了一片在枕头上,眼睛里有雾气。
两张脸离得那么近,近到他能闻到璃微启的嘴唇呼出的药香。
抠弄。
两人在矿洞角落你一铲我一铲的,不远处的几个点位也分布着人干活。
踏进屋的时候,将厌愣住了。
大腿肌肉绷到极限。
沙石堆积在矿洞深处,陆续有人推着装满的沙石车往洞外走。
璃不逼迫他。
乍一见,将厌有点错乱,他没忍住,扣过璃的下巴吻了上去。他的弟弟有时候脆弱的过分,有时候又倔强的让他头疼。
将厌看着那张脸迅速的放大眼前,动作毫无半点温柔与耐心,几近于粗暴的蹂躏他的唇舌,冰冷的手直捣黄龙的探进他的裤子,半点阻碍也没有的抵上那幽密处,他怎么可能拒绝得了他。
下一个晚上,依然如此。
“你以前也做这事吗?我怎么没看见过。”,他向下探去,握住璃的昂扬,手里的火热重重跳动了一下。
仅是一句“哥把衣服脱了”,他便乖乖照办,趴于床边,母狗般翘起屁股,等着他弟弟赏赐般的给予。
面前是破旧的墙壁,黑色的墙皮已脱落了。
声音原来也能化为极致的媚药,下穴猛的绞紧了体内那修长的手指,花心喷出阵阵热液,浇在弟弟的手上。
将厌打了一个哈欠,铲起一铲子沙子碎石块丢进推车里,璃也在一旁有样学样的铲起一铲子,只不过一铲子总要抖掉不少。他知道璃就不是能干活的。
像是知道那是谁一样,无需人为,双腿已自然的打开,献媚似的承上中间那处,使那手进到更深,更深……
这可有点头疼了。
他皱着眉匆匆洗完,顺便检查了一下柴房,确认无问题后,便回了屋。
不发出声音,大概是他尊严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了。
将厌加速套弄起来,再一次堵住那喘息不止的唇。
那人轻咬着他不断喘息的唇,睫毛像是两排小扇子似的掩住瞳孔幽深,“哥很坏,很贱,尽知道如何折磨我……这样你满意了。”
海的距离了。
倒不如说,那手指并未怎么动弹,是那贪婪的嘴自己摇晃着将那玉一般的纤长指头,从头到底的污了个遍。
唇齿被独属于那人的药香填满,下身贪婪的吞吃着那人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