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允觉得可行,开口替妹妹说话, “爹,婉儿可是盛京第一美人,哪有男人不好色的,皇上也是男人,婉儿必然很快就能得到皇上的宠爱。”
就连白氏听着都有几分意动,毕竟在他们看来,男人好色,凭薛清婉的长相,要勾住一个男人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唯独薛盛远心里有苦难言,一是因为当年的温家旧事,二是皇上对薛家的憎恶。
当年发生在冷宫的事,薛太后是主谋,他是帮凶,皇上对薛家人之厌恶,绝不可能因为一个薛清婉有所改变。
便是当初温尧顶着薛清若这个名字进宫时,依旧险些丧命。
如今想来,其实一切早有瞄头,皇上那么厌恶薛家人,恨不得赶尽杀绝,怎么可能会因为与太后斗法去救温尧,怕是那时就对温尧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薛盛远越想越深,好半响才被薛清婉唤回神,他听见薛清婉说: “爹爹是不相信女儿吗?”
薛盛远摇头, “不是不信,是……无用。”
说出这两个字时,薛盛远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因为皇上跟薛家的仇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薛家的希望还是在肃王身上。
薛盛远抬脚往外走, “我入宫去见太后,你们安心在家。”
薛清婉想入宫的想法没被薛盛远认可,有些生气,而白氏则依旧发愁,拉着薛允唠叨, “也不知你弟弟他们现在走到哪儿了,路上顺不顺。”
薛允想起那枚被李长英送来的玉扳指,心里一样发慌,顺是不可能顺的,很可能人又被抓回了盛京。
但嘴上却宽慰着白氏,如今局面劣势,他得保证不让家里乱起来。
薛家这边发愁,宫里温尧和秦宴可高兴的很。
从长青宫传回来的消息说,长青宫最近越发热闹了,进里面的侍卫也更多,显然太后娘娘大发神威,越战越勇。
温尧和秦宴都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该让太后娘娘的好儿子亲眼目睹下太后与人酣战的盛景。
再做个鲜明对比,儿子关在暗无天日,寒风彻骨的地牢,亲娘躺在奢华的长青宫内享用男人,场面一定很好看。
正巧这时,李长英进门禀报, “皇上,宫门处传来消息,说薛相入宫求见太后。”
薛盛远有先帝亲赐的令牌,无召也可以入宫觐见薛太后。
“来的好啊,”温尧拍着巴掌笑。
秦宴心情也不错,吩咐李长英, “让人去长青宫做好准备,再命人将秦肃从地牢带出来,朕成全他,让他们母子相见。”
“是,”得了命令的李长英忙不迭走了。
而温尧一双眼亮晶晶地看着秦宴, “别的不说,就你这气人的本事,我都甘拜下风。”
让儿子和弟弟去看亲娘/姐姐与人厮混,人间鬼才。
秦宴手直接揽过他腰, “嗯,一会儿看他们变脸,会更好看。”
有些账,从今日就开始开始算了。
待李长英来回话说都安排妥当了,秦宴才牵着温尧出门,秦肃被铁链捆了手脚,在门外等着。
看到两人牵手出来,秦肃张口就是一句: “恶心。”
温尧丝毫不在乎,笑yinyin的表示, “放心,一会儿还有更恶心的。”
“哼,不知廉耻,”他现在对温尧是丝毫没了招揽之心,只恨不得他立马就死。
骂完,秦肃抬手将手上的链子撞得叮当作响,目光转向秦宴, “你这是怕了我吗,怕我逃还是怕我对你动手?秦宴,你何时胆子变得这么小了。”
“哎哟,”温尧替秦宴解释, “他是怕你看到一会儿的场景太激动,防止你气得杀人,都是为你着想。”
“至于逃跑,我们敢放你出来,还担心留不住你不成?”
“你要敢跑,铁定成刺猬。”
温尧说完就催秦宴走快点,他太迫不及待想看接下来的场面了。
秦肃不知这两人在卖什么关子,但他赌秦宴不敢拿他怎样,走得特别放心大胆。
直到他发现他们是要去往长青宫,秦肃知道秦宴对自己母后恨之入骨,他去长青宫准没好事,不由开始心慌。
“秦宴,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招?”秦肃质问。
秦宴没理他,温尧冲他笑,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样子,让秦肃越来越不安。
他想往回走,但被人押着,根本回不了头,他被侍卫强行推到了长青宫。
长青宫门外,还站着个薛盛远。
秦肃皱眉,问他, “你来做什么?谁叫你来的?”
薛盛远给秦宴行完礼,尴尬的看了眼温尧才回答秦肃的问题, “是下官自己入宫的,求见太后娘娘。”
秦肃越发觉得有问题了,没等他再问是不是出事了,就被侍卫推着一块进了长青宫大门。
再穿过花园,最后停在了一扇房门前,那是薛太后的卧房。
里面传来了高昂的yin叫声,一听就能听出是薛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