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用力咬着他的喉结。自食其果莫过于江淮序这样,不止心脏会爆炸,另一处更会,不得不喊停,“鱼鱼,可以了。”温书渝按了按江淮序的薄唇,“江淮序,你不会是害羞了,想临阵脱逃吧。”毕竟裙摆下的暗流涌动,戳到了她。甚至能感受到它鲜活的跳动。温书渝偏要再添一把火,“还是说,江总不行啊,毕竟上次可是直接走掉的。”“江总,如果有问题呢,还是趁早治的好,你还年轻,而且现在医术这么发达,是不?”眉毛上挑,故意噙着笑,明晃晃取笑他,想激怒他。“激将法啊。”江淮序一个翻身,将温书渝压在沙发上,眼底的情愫渐浓,“祝贺你,成功了。”可他偏偏吃她这一套。宽大的手掌取下她头上的鲨鱼夹,扔在后方的地上,棕色卷发如天女散花,垂在沙发上。“但我不想要。”温书渝对着他的脖子吐了一口气,“江总自己解决吧,洗冷水澡是你的擅长。”旁边少了一个人,很难不会有所察觉,而且每次那么烫、那么石更,还能怎么办呢?咬了一下他的脖颈,眼里尽是得意的笑。再添一把火,不介意火烧的旺一些,反正难受的又不是她。江淮序的眼神深邃,带着盛气凌人,“鱼鱼,这可由不得你了,今天我要‘吃鱼’。”上扬的尾音咬着“吃鱼”二字,眼里的压迫感,化为实质。抽起桌面的干shi巾,江淮序沾了水简单清理之后,迅速掀开裙摆,修长的指尖褪掉扰人的遮挡。掉在脚踝处,让人浮想联翩。江淮序跪在地上,长裙裙摆掩盖住了所有的惊涛骇浪。和上次没法比,舌尖的柔软度更高。温书渝的额头、鼻尖沁出了汗,双手紧紧抓住沙发。江淮序学着她的动作,将刚刚所受的折磨还给她,而她体会到了什么叫自食其果。室内静谧安静,温书渝不敢出声,不像自己了。“可以了,江淮序。”温书渝挣扎着说停下,她不想求饶,可是她感觉自己不行了,心脏剧烈跳动,似乎有骤停的迹象。“还不够,老婆。”江淮序的话含含糊糊,只能隐隐约约分辨具体的内容。突然,温书渝的手机震动,掉到了沙发下面,蹦到了江淮序旁边。屏幕上显示是一串陌生号码,归属地是“美国。”江淮序滑动接听,传来一个讨厌的声音,在喊着:“鱼鱼。”好亲密的称呼,他有什么资格。他不想陆云恒听到温书渝的喘息声,这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仙乐。江淮序挂了电话,更加卖力地服务。男人总归是幼稚可笑的,要和别人比。一瞬间,温书渝气血上涌至头皮,她觉得她要完了,要死在沙发上了。另一方面,又觉得不够,内心很空虚、很空虚,亟待填满。脑中的烟花迸发之后,温书渝张大嘴巴喘气。明明她没有出气,为什么胳膊会抬不起来,也走不了路。为什么这么热?为什么脸颊、脖颈全是汗。“刚刚是谁的电话?”温书渝气喘吁吁地问。江淮序拿起纸巾擦手和脸,若无其事地回:“保险sao扰电话。”打横抱起温书渝。“干嘛?”江淮序唇角勾起,“还没结束,今晚你逃不掉。”刚刚只是前戏、开胃菜罢了,大餐还没上桌。更何况,到嘴的鱼儿,不可能再放走。自食恶果就是这样,温书渝挣扎,“我不想。”“你想的,你刚刚明明很舒服,你看裙子。”江淮序脱掉她的长裙,长裙上一摊水渍,像一朵花,印在墨绿色裙摆上。她的脸倏然红透了,这是最好的证据,最不容反驳的证据。
在她出神之际,江淮序已将她的衣服全数放进脏衣篮,拉着她进了浴室。退无可退,背后是冰凉的玻璃,前面是想吃了她的,江淮序。蓬头浇下热水,打shi了两个人。肌肤相亲,坦诚相见。江淮序始终未有动作,不吻她、不开始正题。她的焦灼,反而显得等不及的是她。看出了她的想法,江淮序解释,“没有套。”原来如此,温书渝松了一口气。今天可以逃过一劫。江淮序陡然笑了一下,“老婆,套在路上,还有1500米。”温书渝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连这个都有外卖了吗?看样子,她真的逃不过。江淮序认认真真给她洗澡,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沐浴露特意拿了自己用的那一款,而不是她常用的玫瑰香。不算第一次坦诚相见,温书渝仍不敢看他,她自己羞的一片粉红。她晕晕沉沉,任由江淮序给她穿上他的衬衫,笔直、白皙的大腿暴露在外。“要不要打个赌?”江淮序偏头在她耳边问。温书渝睁开氤氲水雾的眼睛,反问:“赌什么?”江淮序蛊惑她,“我们从浴室走到玄关,套会不会送到?”温书渝:“我猜不会。”“那好,开始了。”江淮序弯下腰,垂头吻上她的嘴唇。含住她的唇瓣,细细舔舐,如同刚刚那样。没说走过去是接吻走过去啊。江淮序双手环住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反手打开浴室门。家里所有的玻璃全是单面玻璃,智能窗帘已经通过手机遥控关上。但她还是怕,很怕,总觉得在做坏事。寻着记忆和熟悉,穿过主卧、走廊、客厅和走道,停在了玄关处。这个吻变得漫长又忐忑,温书渝揪着手指,没有外卖员的声音。江淮序炙热的掌心按住她的脖颈,紧紧贴在他的怀里。不知过了多久,外卖员打电话过来,称放在了门口的挂钩上。温书渝肩膀塌了下去,眼里止不住的笑,“没送到,我赢了,今天不做,本姑娘要去睡觉了。”江淮序撕掉纸质包装袋,拽住她的手腕,箍在怀里,嘴角泛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你赢了。”随后幽幽补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