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动。」我看渐渐适应现在这状态阿赞头乱转,手跟着说话动起来,就没多想的把他两手抓好,但这下不妙我看见眼前这小巧的阿赞做在小凳子上腿自然的张开,包皮露出的阴茎,很明显的可以看到尿口。被毛巾遮住双眼和被我抓住手的他,脸却是笑着,让我下体那边不断鼓动。这家伙!如果不是因为是黑道,在同志圈我看可是个强手货。
「麦对挖讲脏话,阿赞。」
阿赞有点慌,脏话又要脱口而出时,被蔡丰老板用水冲了脸,阿赞害羞的两手在空中挥舞,不想要蔡丰老板碰它,但是他看不见蔡丰老板已经走到他身後,默默的把阿赞拉起来,用泡泡搓揉阿赞的屁股,手指进到股间,阿赞现在紧张了,因为他的阴茎已经慢慢的翘高,不停的上下挥舞。
我先出了浴室,虽然明知道只是蔡丰老板帮不爱洗澡的阿赞冲洗身子,但因为这场面实在对我来讲太过於挑逗,尤其在蔡丰老板把阿赞拉起来,阿赞身上的水气贴到蔡丰哥身上时候,蔡丰老板的四角裤那裤档也被水弄得贴,屌形状明显的透了出来,我在外头听到他对阿赞说:「不动啦。」
我说,阿赞没多想就转过来,整身裸体就这样曝在我眼前,胸前的刺青蔓延到腰上两侧的蔓延的火海配合若隐若现的四块腹肌,和肚上的肚脐眼真挑逗人,人鱼线条中阿赞那垂下的阴茎还被包覆在包皮中,微微透出阴毛外头,阿赞的毛不多,阴囊小巧的可爱,这个还没有受到刺激的性器,彷佛可以整我整只手掌握。我的手靠过去,不是去触摸阿赞的私处,而是往他的脸而去,阿赞脸上多了个东西,这是我的建议……
对於我那随口的提议,阿赞竟然造单全收。这样个单纯的男孩为何会踏上这条不归路,并在身上留下这身刺青,和疯狗的名号?让我更加好奇。我引导阿赞继续脱玩裤子……好吧我还是有意的去碰触和滑过阿赞的阴茎,不小心让那海绵体稍微膨胀了点。
蔡丰老板接过我肥皂和洗发精,拿了个小盆子装上,不在乎的在我眼前把自己脱到剩一条条纹四角裤,拿起莲蓬头打开水,水柱缓缓温和的落在他手上,蔡丰老板调节水的热度,我看水冒出蒸气,然後蔡丰老板温柔的用手摸着阿赞的胸,配合温水,帮他弄暖、抹泡、冲掉,在看到阿赞的阴茎时,蔡丰老板有点犹豫,但最後还是将满手泡沫轻轻的抚弄阿赞的小弟弟。阿赞好像也感觉有点怪,想伸手去把那手推开,但当他一碰到那手的时候,他像是触电一样不动,我看到阿赞这样不自觉得浅笑,看来阿赞似乎知道帮他洗澡的人不是我。
蔡丰老板叫阿罐不要动,但好似看见阿赞那勃起的阴茎,我在门外听见蔡丰老板笑笑的对阿赞说:「你起秋喔?多久没打手枪?帮立洗好後,你嘎地处理处理……欸欸!母夕叫你今马处理啦!吼!挖ㄟ吼哩打败内,等、等干!你喷啊喔,等、等等!阿赞,你那乱动ㄟ跌倒!干…你老师…你就估没打啊喔……喷较多……」
用毛巾遮住阿赞避上的双眼,让他看不见自己身上的刺青,然後我来帮他洗身子。阿赞闭上眼很慢很慢的脱下衣服,喘了好几口气,让自己冷静,才又再把吊嘎给脱下,解开裤子的钮扣和拉链,连同内裤在我眼前一起拉下,这结果却让我吞了口水,阿赞微微张口,两支手摆放在大腿两侧,滑落到小腿的裤子和内裤,毫无防备的赤裸在我面前暴露出他身上的全部,让我得好好把持住自己的思绪,不然我怕自己会克制不住。
「你转过来我看看。」
看着眼前阿赞的背部整身,又是那面关圣帝持青龙斩月刀的图像,几次看都美,但是阿赞现在的模样对一些癖好特殊的人可能很难把持。我看见这关圣帝图背後还有文章,背部的画并非是结尾它有後续,斩月刀一路延伸到阿赞的臀部,阿赞背上的刺青竟是一路刺到了他的屁股,我见那臀上朵朵彩云,实在没能忍住,一手慢慢的、慢慢贴近阿赞的翘臀上感受那体温。也许是刚刚的提议奏效,阿赞只是抖了一下,没有太大躁动。
其实从那次後,不知是不是嚐到甜头,还是洗过澡後那次蔡丰老板跟他说这样乾乾净净母夕卡缘投,阿赞就很努力的想让自己每天洗澡,但那个刺青的心病有时候即使努力也让阿赞痛苦。我看缝隙中阿赞已经脱光下身,但迟迟在
阿赞点点头,我看他身子好像渐渐不发抖,果然是因为不用看到刺青吗?虽然这做好实在有些鸵鸟心态,但阿赞却笑了,眼睛被蒙着的他回我说:「虽然怪怪,但我感觉安内比看见身躯上拉萨东西,个卡好。阿茂?你真欸ㄟ帮我洗乾净?酖我变乾净,我要齁蔡丰哥看。」
「蔡、蔡蔡丰哥!你、你、你、你……干……呜!」
但现在时机不对,我把阿赞整个人转到背後,要他坐好不动,就开始找肥皂和洗发水。找到後我卷起袖子裤管,准备开工处理这大男孩,却被人轻拍了肩膀。我回头望去,有点惊讶,但那人跟我比了个不要发出声的手势。
「噗……」在门外的我赶紧摀住嘴以防自己大笑。
我引着阿赞坐在浴室的小凳子上,又问他说:「这样有没有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