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叫他发愁,但石诚知道割掉包皮总归是对健康有好处的,而且他也没来得及愁多久,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医院。全程都是由夏叔叔领,一点都不用他Cao心什么。
术后的恢复有些麻烦,但也都有夏叔叔的体贴照顾。他他买好了宽松的新内裤,他伤口浸浴消毒,带他去医院换药,因为不方便洗澡他擦身…
石诚很感激,也还是尴尬。夏杉一脸坦然地就把他看光、摸透了,每到这时候石诚就羞耻得不知道怎么跟夏叔叔说话才好,他总是红脸,埋头,又难免有点心猿意马。而就这一点动静也被夏叔叔捏得牢牢的——石诚的下体稍有反应,夏杉就掐一下他的gui头:“石头,你现在还没好呢,可别想太多。”石诚也知道这时候勃起是要吃苦头的,只好闭上眼睛深呼吸,想些干净的事。
夏杉照料他的生活和术后恢复,此外再多的,只字不提,甚至在2周之后、石诚状态好了一些时,就给他请了几科的家教老师上门,自己也辅导他的功课,周末还带他出去玩。
生活太安静,石诚的手术伤口一天天地好起来,心也愈发痒了。
一夜,夏杉照旧在睡前陪石诚温顾今天上课所学的内容。石诚心思一拐,提前洗好了澡,又说天热,就不穿睡裤了,问夏叔叔可不可以。夏叔叔那么宠他,自然不会反对。
和石诚的上半身一,他的下半身也是饱满的,多rou的,他自己也知道。他想,之前夏叔叔虽然对他的裸体也不为所动,可能也是因为顾及他的伤口,现在伤口已经恢复了,当然应该…有所不同了。
夏叔叔虽然是文人,但是教起理科、英语也照得心应手。他讲得认真,石诚听不太进去,在椅子上小幅地扭,想夏叔叔的手什么时候才会落到自己光溜溜的腿上,摸上一把,那才好呢。夏叔叔也已经洗过澡了,身上的沐浴ye的香味是和自己一的…
“石头,”夏叔叔出声叫他,“想什么呢,听不进去?”
石诚摇了摇头,又不好说“想什么”,只能道了歉。
夏杉看了他一眼,眼神向下,发现这孩子夹腿:“说题呢,怎么硬了?”
“没、没有!…是…是这两天…gui头老是感觉刺刺的,很敏感…不小心就会硬了。”
“哦哦…”夏杉一副很理解的子,也放下了笔,“gui头不习惯露在外面,这一阵会这也是正常的。来,让夏叔叔看看。”
石诚听话地褪了内裤,小鸟果然半硬,颜色很浅,只有gui头是深红的,很漂亮了。夏杉轻柔地掂,仔细看了看,问道:“割完之后…自己弄过没有?”
石诚摇了摇头:“一碰就痒…还疼,我不敢。”
“那你现在这,是想让夏叔叔伺候你了?”
这话说得稍微重了点,石诚从椅子上站起来,忙说“没有”。
“那是怎么,对夏叔叔情不自禁?”
这话石诚半懂不懂,呆呆地点了点头,夏杉看了他这子心里很喜欢,便说:“把衣服脱了吧,躺到桌子上去。”
夏杉是个书法家,一张大大的红木桌子平时是给他写字用的,石诚乖乖地躺到那桌子的一边上,背上的。
夏杉取了一支干净的大羊毫笔,在石诚身上扫了扫,也没碰到什么敏感处,那小子的性器就又跳了跳,朝天了。夏杉忍不住笑,取了一支水性润滑剂,随意地洒在了眼前光润的rou体上,又说:“刚才题还没讲完,我们继续说吧。”
“好、好的…”
于是夏杉一边拿毛笔游走在石诚身上,用润滑剂将毛笔沾shi,一边又随口问了几道数学题的解题思路和英语语法。
石诚的身体本来就肌理分明又不失rou感,全身皮肤都被晒成蜜色,偏偏只有内裤包的部位留了白,更显性感,此刻rou体横陈,渐渐被润滑剂涂满,更是诱人好看。而他自己也很是激动了,仅仅胸腹被毛笔所玩弄,不小的胸脯就剧烈地上下起伏,想也是忍得久了。
夏杉得了趣,更拿笔尖在石诚ru头上划圈,还要问他英语单词的拼法。这会儿石诚是再也想不过来了,连连摇头说不知道。
夏杉就拿开了笔:“不知道?不知道夏叔叔还怎么给你奖励?”
石诚委屈地望他,眼睛发红,下体早就一挺一挺地流出汁ye来,但又只能乖乖地搜刮记忆,勉说出那单词的拼写方法,夏杉才满意地继续。
“你这两天,gui头是敏感,也不好多碰。夏叔叔会用别的方法让你舒服的,好不好?”
石诚和爸爸从来没这过,有点紧张,但又是想要的。只见夏叔叔拿出一对奇怪的东西,一边一个夹在了他的ru头上,疼得很。那对夹子后边还挂圆圆的东西,夏叔叔按了两下,就开始震动了,胸口又是一阵麻痒。
石诚忍不住叫出声来,扭了两下也没能把东西甩掉。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花招,心里害怕,身体sao乱,两手既不敢取下那夹子也不敢擅自抚慰自己,只好抠桌子。
“舒服吗?”夏叔叔问他。
“舒、舒服…又有点不舒服…”
“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