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杰老师是我的指导教授,也是系上唯一一位黑人教授。在这个以白人教员为主流的校园里,有色人种出头的机会,总或多或少受到一定的限制。这样说或许不是真的很合理,毕竟多数教授都没有明显的种族意识,不过,在校园中,有色人种的教员偏低,总是不争的事实,由此更可说明罗杰老师的优秀是有目共睹的。
尤其是,罗杰老师很年轻,不过三十五、六的年纪,是全系最年轻的副教授。我不否认当初找上罗杰老师指导论文,部份是因为他的魅力。罗杰老师口才极佳,风度又好,不过不是一般学院派教授那种文质彬彬的学者风度,有时候看他上课的模样,几乎跟混街头唱饶舌舞曲的小黑仔没两样,事实上,有一回他真的用饶舌调劈哩啪啦讲了大半段课,差点把我们给笑翻了。他很懂得如何抓住听众的心,善於营造自己充满年轻活力的形象,在学问上又真有那麽两把刷子,想不受欢迎都难。因此,我能获他青睐收入门下,实在是幸运之至。
再说,罗杰老师长得很好看。他虽然是非裔美人,不过,因为家族已与其他种族混血的关系,罗杰老师只是肤色黝黑,他的五官有那麽点拉丁人的味道,鼻梁挺挺的,嘴唇薄薄的,短而鬈的头发总是刮得清清爽爽,壮硕的身材很像职篮球员。
不知道黑人是不是天生就擅长篮球,有时候罗杰老师会在体育场上和大学部的学生打篮球,他的球技真的很好,矫健的身手穿梭在敌阵中,像一只灵活鲜艳的热带鱼,赤膊的上半身布满了油亮的汗水,更凸显他肤色的均匀耀眼,把旁边一干白人苍白乏味的身体都比下去了。最迷人的是当他上篮夺分成功,撇撇嘴露出带点邪气的微笑,真能让我看得不省人事。有那麽一回,罗杰老师望见我呆呆的在看他,朝我眨眨眼,我还浑然忘我,贪婪地神游在他壁垒分明的胸膛上,他跑过来轻轻拍我的脸颊:「坏小子,你在发什麽愣啊?」我才大梦初醒,一张脸红到耳根去,糗毙了。
所以,当他因为杂务太多,决定花钱再找个学生为他做PART TIME的助理时,我毫不犹疑地自告奋勇。罗杰老师问:「你会有空吗?我对你论文工作的要求可不会放松喔!」我说:「 No problem! I know how te the schedule. 」罗杰老师眨眨眼,语带轻佻的说:「我会是个难以伺候的老板喔!生气起来会骂人,搞不好还会要你提供一些 private services,这样你还要当我的助理吗?」Private Services?是哪种private services?我要?
就这样,除了在论文上罗杰老师是我的老板,在工作上他也是我的老板了。不过遗憾的是,至今我为他提供的「私人服务」,只不过是帮他跑跑腿,送洗衣物,顶多,有一回早晨开车到他家载他去参加一个企业界联合举办的研讨会兼产品发表会,因为他的车进场维修了。不过,因为担任他身边的助理,除了研讨论文的固定时段之外,我多了许多机会可以跟罗杰老师亲近,这已经够让我高兴的了。不用说,我的表现当然好得不得了,当初他威胁要骂人的话,一次也没兑现,因为我总是机灵的帮他把该处理的事情都打点好, 而且会很细心地揣测到他的需要。一些小事如信件主动帮他分类,文件替他标示归档,在图书馆中看见他可能有兴趣的新到资料,也会在他桌上留张纸条,这些芝麻小事都不是他要求我做的,但是我做得心甘情愿不亦乐乎。当罗杰老师回到研究室,发现一些他原本想吩咐我做,但我早就处理妥当的事情时,他总会高兴得乱拍我的屁股:「嘿!泰德!Good boy!我真是爱死你了!」
而我最喜欢的就是当罗杰老师大声嚷嚷:「e on!boy!帮我揉揉太阳xue...」他大剌剌地在柔软的皮椅上躺成大字型,我站在後面轻轻为他揉捏太阳xue,或是使出从前在家里替爷爷按摩肩膀的绝技,罗杰老师总是舒服的呻yin着:「啊...好舒服...泰德,你的手指头可真是好宝贝!」我真是爱死老师这些语涉yIn邪的玩笑。他身上的男性香水混着浓厚的体味,刺激我的性腺,好多次,当我为他按摩的时候,紧绷的牛仔裤裆总是硬梆梆的。
有时候,我会因为对罗杰老师的慾望感到罪恶。人家孔子说:「朝闻道,夕死可矣。」并不是这样的「闻」法。不是教我们早上闻到老师的味道要念念不忘,然後晚上自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想得性慾勃发,五根打一根打得欲仙欲死。
这还其次,重要的是,我在国内已经有个BF了。当初出国的时候信誓旦旦,我在国外决不变心。我的BF既痴情又超会吃醋的,占有慾又强,当初离别时只差没让我挂上贞Cao带。想到他一番款款深情,至今仍维持每日至少一封E-mail的习惯,我实在无法不为自己心猿意马的慾念感到罪恶。不过,我怎麽样也抗拒不了自己想接近罗杰老师的念头。
有一次,罗杰老师不在研究室,我坐在电脑前读E-mail,罗杰老师突然不声不响地自背後搂住我。我根本不知道他已经回来了,更不知道他究竟进来多久。他对我的耳朵轻薄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