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人挺好的,就跟他外表看起来的慈祥和蔼一样。只是他内心潜伏着一头猛兽,而且,是我唤醒它的。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他追问道。
还是回到那一天,第一次给他下跪的那天。.
“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主人了。”他说,“哈哈,太TM爽了。”然后踩在我头上的脚似乎用了一些力,我疼得又叫了一声,他这才把脚拿开。我抬起头望着他,额头上已经有一快不太清晰的红印了。以上动作全是出自某DVD里的内容。看样子他记的很清楚。)
而他一坐在床边就叫道:“给我跪下。”
“什么所有的?”我开始努力回想我都有哪些内容的DVD,而他又看过哪些。
我看了看门已经被锁好了,窗帘也拉上了,于是心跳又开始加快了。
“要你为我做那里面所有的事你会吗?”他笑着说。
这回我没有太扭捏,笑嘻嘻的就跪在他的脚下。我开始觉得这并非噩梦,而是因祸得福,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真的有机会实践这些,而且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太奇 怪了。我就那么跪着,他就一直笑着看着我,他在静静的体会一个大活人,一个风华正茂的大学生小伙子恭敬的跪在他面前的感觉。“磕头!”他欣赏了一会,然后 这样说道。
这一跪,让他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甚至连呼吸都有点急促了,他真的没有想到这种事还真的得逞了,他用牙齿咬着嘴唇有些坏坏的淫笑着。然后无声无息的把 穿着皮鞋的脚抬到我嘴前。他没有说话,他知道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做,我确实也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他的皮鞋有些脏,是那种系鞋带的大圆头黑皮鞋,我闭上眼 睛,嘴巴贴过去舔了一下。他这才把脚放回地面上。
我点了点头。
他自己蹬下了一只皮鞋,顿时,刺鼻的脚臭味再一次将这个本来已经被脚臭味包裹的
事告诉你的同学,老师,还有领导了。”他说。
……
“有……没有……”我觉得刚才那一幕还好像是在做梦一般,内心又抗拒又充满莫名的激动,此刻我高高勃起的下体就说明了一切。我心跳的很快,晚上确实没有课,我知道他这么问意味着什么。
老王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到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他当了几十年的兵然后转业来到这个学校当保安,一当就是十多年,也许他是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和工作,习惯了这个学 校的环境,现在他已经是学校西区的治安队队长了,甚至还是什么教职工工会的代表。他真的来自东北哈尔滨,老婆在几年前得了重症去世了,一直没有再婚。也许 是因为回到哈尔滨会令他想起和她妻子的那些往事,会回忆,心痛,所以选择来到这个城市打工生活。他有一个儿子,不怎么争气,大学没考上,混迹到广州沿海城 市搞了个公司,老王为了支持他也投资了不少钱,只不过一直没什么起色似的。这些都是他后来告诉我的。
“没有。”我笑着望着他。
他的宿舍在一栋教师宿舍的一楼最里面,本来应该是两个保安队长合住一间宿舍,只是刚好他那间之前的舍友前段时间辞职了,于是现在这里一直是他一个人在住。 而其他很多保安,貌似是七八个人挤在一间屋子里。我觉得很可悲,连这个职业群体也有如此明显的等级差异。当然这不应该是我现在应该想的问题,一进到他的宿 舍,一股扑鼻而浓烈的脚臭味便迎了上来。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谁的脚可以臭到这种程度,可以在一间屋子里持久的将空气没有一丝剩余空间的侵蚀殆尽。窗户两 边分别是两张单人床,另一张床上因为没有人睡摆满了脸盆,塑料口袋,苹果,牙刷牙膏等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而床底下摆着一双硕大的圆口布鞋,凉拖鞋,还有 迷彩军胶。我觉得最大的恶臭源就来自那双军胶。.
我笨拙的双手撑着地面,将头轻轻磕碰着地面。他在数数:“1,2,3……”数完以后突然将穿着皮鞋的脚踩在我头上,我的头被紧紧的抵在地上,有点痛,我轻轻呻吟了一声。
“哈哈哈,这就对了嘛。”他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吃饭的时间到了,我们先去晚饭吧,你晚上有课没?”
“刚才太爽拉,你呢?”他突然问我。
“脚气应该不会传染到嘴巴上吧?”他突然问我,“我有脚气和汗脚,你怕不怕?”
我双膝一软,极不情愿的跪在他面前。“可以了吗?”我觉得从来没有如此屈辱和委屈过,那种感觉好像令人的灵魂都荡然无存了。但是自己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
“吃完了跟我回我的宿舍再说。”他看了看四周道。
食堂总是那么吵闹,没有哪天不例外。因为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谁跟谁在说什么话。
他吃饭吃的很慢,很悠闲,而且眼睛一直盯着我看。我当然觉得很不自在,只顾刨着碗里的米饭,看都不敢看他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此刻我对于坐在面前的老王,充满了无尽的崇拜和爱慕,从被他强迫跪下的第一刻起,我想我就已经中了他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