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钟魁的时候,他正蹲在工地上抽。一米八五的个子,粗壮的脖颈,饱满结实的肌rou。浑圆的屁股和快要撑破旧西裤的大腿肌rou显得尤为性感,让我马上有了感觉。 我的下腹似有阵阵热气上来,那个地方充气似的涨了起来。我继续打量他,轮廓线条分明,下巴上短短的胡渣,一张标准成熟男人的脸。 “老板,要人吗?我什么活都能干。”旁边站的一个人看到我在这里打量,上来问道。 “老板,我什么脏活累活都行。”旁边另一个光上身的大也了上来不停地向我推销自己。我扫了他一眼,不错,皮肤黝黑,块头很大,到处都是结实浑圆的肌rou。要是在平时,我二话不说肯定就会要他,可惜今天让我先看到了钟魁。 “老板,我去!”大块头说。 “老板,我……”钟魁熄灭了,起身站到我旁边,眼巴巴地望我。看得出来,他是个腼腆的人。 我装模作的扫了一圈,故作犹豫地把眼光在大块头面前停了一停,继而走到钟魁面前,拍了拍他的胸膛说:“就你了,跟我走吧” 听到这话,钟魁一阵狂喜。看我已作了定,周围的人便慢慢散去。我特地走到大块头面前拍了拍他厚实的肩膀,说:“明天我有活,到时再来找你。” “老板放心,明天我一定在这里。”大块头连连点头。 我转过身,示意钟魁跟上。 “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钟魁,老板叫我小钟或阿魁都可以。” “钟魁,好名字,怪不得长得那么魁梧。”发动汽车,朝我山上的小屋开去。 “我们俩年纪应该差不多,我就叫你阿魁好了。” 他点了点头。 一路上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我知道了他26岁,18岁时去当兵。退伍后因没什么技术,家里经济状也不太好,经老乡介绍来到了这个小镇,刚做了两个月的粗活。 “出来干活,挺不容易的吧。”我说。 “是啊,苦是苦,不过也没办法,家里条件不好。” 路途不远,一会儿就到了。我开了门,让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喝点什么?” “不,不了,先干活吧。”他腼腆地说。 “不忙不忙,先休息一下吧。”我拿了罐饮料给他。 “我还是先干活吧。” 我点了点头。叫他跟我到楼上的书房里,我让他把书房里大大小小的桌椅和一台台式电脑搬到楼上的杂货间。 他立马开工,左右手各一张50来斤的躺椅,步履轻松地扛上楼去。几个来回,东西便搬完了。看他搬东西时高高隆起的二头肌和手臂上暴起的青筋,我心头就直痒痒,恨不得咬他几口。 “把衣服脱了吧,看你汗流满面的。” 他咧嘴一笑,把上衣脱了放在旁边,对我说,“老板,还有东西吗?” 其实已经没活干了,但不能这么简单的就放他走。于是我说,“先歇会,然后把这些东西擦擦,再把书房里报刊杂志搬上来。” 他点头表示知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汗水从他的额头顺脸颊,再到粗壮的脖子,慢慢地流向那不住起伏的胸膛上,看得我直了眼。 “这儿热,下去吹吹空调吧。”他点了点头。 来到客厅,他还是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的。 “怎么不坐?” “裤子脏,怕弄脏了你的沙发 。” “你是来给我忙的,怎么好意思让你站,坐吧,没事的。” “不用了,还是站快。” “要不你脱掉裤子坐下来吧,站多不舒服啊。”我心里一动,半开玩笑地说。 他犹豫了一下,就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老式的西裤很好脱,皮带一松开,那裤子就直直的落到了地上。顿时,一幅壮男的半裸图就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穿的是一件军用内裤,后面还有一个破洞,圆滚白晰的屁股直接露了出来。内裤前面的一大坨东西若隐若现,性感的胸毛直插内裤,与里面的Yin毛交相辉映。 “你打算一直干这个吗?”我让他坐在我身旁,开了罐饮料递给他。 “不干这个,我还能干什么?”他显得有点底气不足。 “有没有想过干其它的啊?” “没本钱啊,不过我在部队开过车。” “你会开车?”我眼睛一亮。 “哦。” “愿意过来给我开车吗?” “啊?”他一楞,可能不大相信认识还不到一天的人会给他这机会。 “不愿意就算了。”我淡淡地说。 “愿意,我愿意!”他一下子跳了起来,跑到我面前很兴奋地说:“老板,您真的能让我开车吗?我学的是B牌!” “没错,不过得先考考你的技术。要是行就行,一个个月3000块。” “没问题!那太好了!谢谢你,老板!”他有些激动,兴奋得跳来跳去,可以看到内裤里那硕大的东西也有节奏地跳来跳去。 我故意伸出手,在他的内裤前摸了一下,“本钱还不小啊。” 他“呵呵”的笑了一声,又坐回到了我身旁。 “你现在有地方住吗?” “我住老乡那,打地铺。还没有钱租房子。” “要是做了我的司机,就搬过来跟我一起住,方便我用车。”我淡淡地说。 “好的,好的,谢谢老板,谢谢老板!!”他连连点头。 “叫我阿伟,不要叫我老板。” “好的,阿伟。” 经过半天的接触,我对这个粗壮而腼腆的小伙子产生了烈的征服和占有的欲望。但是我又觉得我不该那么心急,万一他不愿意虽然用手段可以搞定,那以后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他了。不,我要的不是一时的爽快。我要的是能天天被我抱在怀里,天天让他在我胯下呻yin。 不要急,一步一步来,他是逃不掉的。约好了第二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