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林,我们换个位置吧?”
“哥,你什麽意思?”鹤林紧张地问。
“就像上次一样啊……”。
“对!我真傻!!!”
等卫军趴好身子,卫军把脸上还残留的Jingye抹在卫军的股沟里。
“哪是什麽?”卫军扭动了一下屁股。
“你的Jingye啊,这样你就不会太痛了。”
然後他把涂上Jingye的手指缓缓插进卫军的身体。Jingye消除了大部分的摩擦和阻力,让鹤林的手指很顺利地滑进卫军的肛门。
“不痛吧?”鹤林小心地问。
“……还好啦……”
“那我加一根手指了?”
“这种事情不用问我!”
他的手指伸进三只了卫军也没感到象上次那样的疼痛,只是身体敏感地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我体内的活动、进出,这让卫军有点无所适从。
“好了没有啊?”这样的姿势也让卫军有点难堪,被鹤林用手不停地插入拔出,觉得由点难爲情。
“等一下啦,还没找到。”
“找什麽?”卫军刚问完,就感到鹤林的手指碰到他体内某个地方,非常刺激,他的身体大大抽搐了一下,生殖器更硬了,更有射Jing的冲动。
“怎麽了?是这里吗?”鹤林又碰了一下,他的反应更大了。 “不要碰了……鹤林,好奇怪……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我就是感觉这里特别刺激,你记得不?上次我就是被你捅的乱喷一气,就是感觉这里被刺激了。是男人的敏感点吧?!”
鹤林很快换了硬的不能再硬的小钢炮直插卫军的身体。
粗涨的Yinjing插进去,卫军还是感到了疼痛,鹤林年纪不大,但粗大的Yinjing一点也不亚于卫军的,卫军已经感觉直肠里那容纳着的巨大东西。
虽然有一点痛,可是更多的是无法形容的奇妙感觉,尤其是在鹤林抽动的时候,他更是感觉到了爱弟对他深深的爱意。
这次和上次完全不同的体验……他很快就从後面感觉到了快感……尤其是鹤林每次把Yinjing都插的很深,直抵刚才鹤林用手指探摸到的敏感部位,在鹤林一次次猛烈穿插中,卫军控制不住身体下面的分身,僵硬抽搐着又喷出了Jingye......
随着鹤林几次更剧烈的抽插,鹤林紧紧地抱着卫军的身体,身体一阵收缩,紧随着一股热流在卫军体内激射,接着又是好几股喷进卫军的体内。
鹤林身体慢慢软下去,“哥,我好累……可是……也好舒服……”
他们紧紧地搂抱着,彼此都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喘息着。
也许鹤林受刑後身体还没有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和卫军折腾半天後,很快就睡了过去,卫军听着他均匀地呼吸,感觉鹤林的体温和气息轻轻地飘过来,充满他的身体,他陶醉着。在明亮月光照射下,侧着身静静地欣赏鹤林沉睡中可爱的样子,他的大脑慢慢地昏沉起来,他斗争着,每一秒钟都在挣扎,想尽量多看几眼可爱的鹤林弟的模样,明天又要离开鹤林,他实在舍不得离开爱弟。他克制着自己,他的下身又勃起来了,这是个充斥着欲望的夜晚,也是个安安静静的夜晚,他在宁静的挣扎中与渴望抗衡着,很多往事与幻象更迭或重叠着,扭曲又纠结,旋转或飞扬着,最终在午夜时分疲惫地睡去。
下半夜,在黑暗中,鹤林在睡梦中喃喃梦呓转了一下身,一只手搭了过来,从背後抱住了卫军,卫军一下醒了,他感到鹤林温热的脸贴在他的脊背上,他突然感觉到,睡梦中裸睡的鹤林又硬了,勃起的生殖器直直地戳在同样一丝不挂裸睡的卫军身上。
卫军翻过身,将自己的一条大腿插到鹤林的大腿之间,让两人都硬着的生殖器紧紧的碰在一起,然後把把鹤林上身搂在怀里,尽情的轻吻着鹤林的脖子和脸颊,他紧紧的搂着,想就这样再睡会儿,可心里却想起营救鹤林那天,看见鹤林浑身都是伤,这半个多月鹤林也不知道是怎麽养的伤,义父是否爲难过他?他轻轻地在鹤林身上抚摸,细细地感觉鹤林身上是否还有没有愈合的伤痕,他摸到鹤林的大腿内侧竟然感觉有伤疤,摸到鹤林的腋窝,也有伤疤,再摸到鹤林的小腹,在鹤林Yin毛不多的Yinjing上方,也有几个伤疤,同样受过酷刑的卫军知道,那是烫伤,他们一定是用烟头和通条烫了鹤林的身体,他的心好疼。
“哥,你醒了?”睡梦中,鹤林懵懵懂懂的也醒过来。
“鹤林,你身上有好多疤,他们烫你了是吗?”
“嗯。”
“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鹤林闭着眼睛,半梦半醒地回答着卫军的问话。
“他们用什麽烫的?怎麽烫的?”
听到卫军问他受刑时的情况,鹤林一下子完全醒了过来,哪惨烈的疼痛他现在想起来都害怕,身体剥光了吊在梁上,由敌人无情的淩辱和折磨。
他紧紧地抱着卫军,没有马上回答卫军的问话,过了一会才说道:“先压了杠子,後来就吊起来用皮鞭抽,用烟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