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鬼子兵把昏死过去的鹤林拖回牢房!他要想想,对这样任何酷刑都不怎麽起作用的男孩子,继续施刑是否还有意义?何况,他还有不能讲明的理由,他对这个中国男孩子有好感,他想拥有这个在他看来还是个大男孩的中国青年,虽然这有异于帝国利益和原则。
陈鹤林被关进了一间又黑又shi又矮又小的牢房里,创伤没有药治,口渴没有水喝,三餐吃的是烂饭臭菜,连大小便都只能放在墙角落里。每次大小便都像忍受一次刑罚,尿道里面被捅烂了,肛门也被电流刺激的红肿发炎,有时口渴得发烧,喉咙里冒出了火星,又能拿什麽解渴呢?没有两天,他浑身的刑伤开始发炎流脓,站不住,睡不下,欲死不得,欲活难受,真是人间地狱啊!
卫军这天来到牢房探视鹤林,见鹤林气息奄奄地躺在乱草窝里,一身血污,浑身只有一条已碎成条条的裤衩挂在身上遮羞,满室屎臭使人恶心。他“啊呀”一声,退後三步,这是他心爱的弟弟鹤林吗?他感到好难过,鹤林受了这麽重的刑,现在又被关在猪狗不如的地方,他真想一把抱起鹤林,亲吻他、安慰他!他清醒地知道他不能这麽做,否者救步了鹤林,自己也得搭进去!他让随从把鹤林搀扶出来。
他这次来就是要给鹤林换个地方,鬼子军官一直想着鹤林,没有再对他进行刑讯,但他也没有忘记这个中国男孩子,他知道这几天关押已经把这个男孩子折磨的可以了,也许给他换个好的环境会改变的他的一些想法!他让中国特务科的副科长卫军出面去安排对这个中国男孩子的特别照顾,如果他出面或其它日本人出面只能更让中国人反感,他深知这点。
卫军不敢和鹤林交流,他怕跟在身边的日本特务察觉到什麽,他让人把鹤林悄悄押送到日本人指定的一处幽静的小院里,给鹤林洗了身体,换了一身新的衣服,幷派来医生给鹤林治疗刑伤。他几乎每天都来看视鹤林,但他很谨慎,每次来都是谈一些说给日本人听的套话,鹤林则以沉默对之,他们用眼神进行瞬间的交流,相互倾诉着彼此的关爱和牵挂!经过一段时间的Jing心治疗和调养,鹤林的身子又慢慢地恢复了健康。日本人还专门派来了漂亮、温柔的日本女服务员,爲鹤林洗梳擦澡,安排他一日三餐的饮食,服侍他大小便,鹤林一开始还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和伺候,但浑身伤疼,行动又不便,只好坦然处之了!後来他可以走动後,他想闯出这个小院,谁知小院守卫森严,好几个日本兵看守着院子,不让他外出随意走动,他只能在院子里呆着养伤。
鹤林知道敌人的用意,但鹤林不管敌人到底是何用意,反正你欲动摇我鹤林的信仰,休想!既来之、即安之,享用了再说!这样过了不到十天,年轻而生命力旺盛的鹤林基本恢复了健康,身子骨又棒棒的了。一天傍晚,鬼子军官来到小院,带来一桌无比丰盛的酒席,要和鹤林一起吃饭。那个日本服务女人在一旁作陪。
席间鬼子军官说:“前段时间多有得罪小兄弟,请小兄弟多多包涵!今天特设此宴谢罪!”
鹤林坐在桌边一言不发,心想,“哼!狐慈狗悲!你当我三岁孩子啊!”
鬼子军官见这个中国男孩子一言不发,又说道:“这段时间军务繁忙,未能及早前来问候,不知小兄弟在此,生活过得可好?”
“嗯,不错,蒙承你关照,还没有被打死!”
“还在记恨对你的不礼貌是吗?嘿嘿,不好意思,来来!先吃点东西!”
这时而严刑拷打,时而阶下囚,时而座上宾,其实都是鬼子收复人心伎俩,但这一切都不可能动摇鹤林的决心,他心想:“你也太小瞧我陈鹤林了,就这一桌酒席就想收买我啊!但不吃白不吃,他知道敌人达不到目的,还会对自己动粗。还会酷刑拷打,现在吃好点,吃多点,好有Jing力和体力抗拒敌人的拷打!不吃白不吃!”
鹤林尽量不说话,只顾吃东西,酒过数巡後,鬼子军官显出一副得意的样子说:“小兄弟,你觉得我对你如何?”
“好,太好了!抽鞭子,捅尿道,电鶏巴,当然还有这酒席!不错!很不错!”
“小兄弟很幽默,我喜欢!我们也是公事公办,得罪小兄弟也是不得意的嘛!”
“好啊,知道啊,拷打犯人是你的公务啊!什麽时候再把我的衣服裤子剥光啊?”
“嘿嘿,不要这样说嘛!”
“那怎麽样说呢?”
鬼子军官说道:“象你这样的年轻人是我们帝国的未来主人,美好的王道乐土需要你们和我们一起去开拓,当你们被坏人引诱误人歧途的时候,我们就要向你伸出双手,施之必要的惩罚,给于仁爱,授之以美食,希望小兄弟能体谅我们的苦心,能够迷途知返,辩明是非,和皇军好好配合!”
鹤林只顾吃着喝着,不理会鬼子在说什麽,当他在放屁。
鬼子军官见鹤林不断喝酒,他笑嘻嘻地问道:“小兄弟,你喜欢喝酒啊?”
鹤林没回答,仍然不抬头地喝着酒吃着东西。
鬼子军官侧头问日本女人:“还有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