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屌柒佢、玩鸠佢啦,而家快快趣趣同佢着返好d衫、执返好d野要出发啦啦!」
志昌跪在地上扯着柏豪的头发贴着脸跟他说:
【书】「叶sir,你今天乖乖地跟我们续演这场戏,否则便有好戏给你看!」
【港】「叶sir,你今日乖乖哋同我哋做埋场戏至好走,吾系就有好戏比你睇!」
志昌的说话仿似是来自地狱的声音,柏豪自知肉随砧板上根本没有议能力,只好唯命是从,整理好衣服後一伙人继续上路。
一切配合得天衣无缝,柏豪的一伙儿刚好在梓昆那队之前回程,突然变得沈默寡言的柏豪忍着後庭被轮操後的撕裂剧痛,沉着气以免被人察觉有异样,好不容易才撑过了与敌同行的难熬时间,独个儿回到家中冲入浴室,希望把这群禽兽在他体内和体外留下的秽物彻彻底底地清洗,肉体上的痛楚可以治癒,但内心灵上的伤痛却是难以癒合,刚才被轮操的恐怖情景仍然历历在目,好不容易才把心情调整过来才开始思索刚刚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