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的过程相当残酷,用尽各种办法完全地颠覆一个成年人的信仰、认知和思维,剥夺他们每一丝的希望和生命中的美好,眼睛里只留下绝望和痛苦。在极端的环境中,他们会怀疑自己的一切,动摇曾经的信念,彷徨而无助,甚至都不能确定自己还是一个人。
打破的方式有很多重,最简单的例如给狗奴戴上电击的项圈和束具,一旦奴隶的举动超出畜生的范围就会被电击,久而久之,奴隶的所有行为举止就象一只真的狗,而他自己也会认可狗奴的身份,无关羞辱,这只是一种惯性的本能。
作为一个有品位,有历史沉淀的中国人,周子言选择的方式很特别,创意来自中国古代的一种恶毒的咒术:管狐。
将狐狸毒打一顿,埋在土里,只露出脖子,面前摆满食物,狐狸看的到却吃不到,在怨恨中慢慢地饿死,临死前还要被活着剥皮,直到咽下最後一口气,据说这样充满怨念的灵魂是最强大的……
这种恶毒的咒术後来传到日本,并在那里发扬光大,後世甚至有人对同类使用,创造出一种称为活神的不死怪物,当然周子言只是一个喜欢性虐的心理医生,并没有神棍的天赋,他只是借用了一下创意而已。
在一个废弃的防空洞深处,张聿枫被绑到一张椅子上。这把椅子有些奇怪,类似马桶座,屁股的地方是悬空的。昏昏噩噩,对外界没剩多少反应的张聿枫任由人收紧身上的每一道皮带,将他的身体和椅子牢牢地绑到一起。一个有机玻璃制的,象一只渔缸似的东西被倒扣在他的脑袋上,脖颈处堆着厚厚的一层防水垫。
他那畸形的,硕大的四粒乳头根部紧束的金属环被打开,但很快又被塞进一个个带着透明胶管的吸嘴里,最後连阴茎也同样被一个带着胶管的皮套包住。这些管子一端连接在张聿枫的乳头和阴茎上,另一端都集中到一台小型泵机上,从乳头和男根分泌出的液体经过泵机加压後再通过管子注入到渔缸似的有机玻璃头罩里。
一只粗大的阳具形按摩棒被放到张聿枫悬空的屁股下面,正对着无出躲藏的可怜屁眼。按摩棒龟头样的顶端满是又细又软仿佛海葵触手样的小刺,粗大的柱身突出的疣体和环状纹路交替出现,底座的制动装饰明显不是普通的电池而是强力的液压驱动。
涂抹了大量含有催情成分润滑剂的按摩棒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在强大外力的驱动下,缓慢而坚定起撑开肛门,黑色的柱身一点点地消失在双腿间的肉洞里。
虽然雷子尝到男阴道的绝妙滋味後很少干他屁眼,但张聿枫的屁股也从没空闲过,因为吃的都是男人的体液不怎麽需要排泄,他的屁眼长期被各式各样的按摩棒,肛门塞和假阴茎填充着。这次的按摩棒虽然尺寸惊人,但除了加倍的痛苦外倒也不怕撑烂了下面这张嘴。
痛苦伴随着按摩棒的深入而加剧,当黑色的淫具全部没入体内只剩下金属的杠杆露在外面,有人抓住他双腿间沉甸甸的双丸,套紧後用一根橡皮绳将睾丸和按摩棒的底座连接起来。可以想像,当按摩棒在抽插这张淫嘴的的时候,睾丸也会随之而动。当屁眼解脱的时候,睾丸会被扯到极限,而睾丸轻松的时候,屁眼又会被涨到流泪。
乳头和阴茎被强力的吸吮着,偶尔还伴有轻微的电击,肛门被粗大到令人崩溃的道具狠狠地折磨着,还伴随着一双睾丸传来的阵阵混杂了痛苦的快感。
很快,周子言就透过透明的有机玻璃头罩看到那张古怪的阴道嘴里流出一些有些粘稠的清亮液体,顺着下巴滴在有机玻璃上。他非常满意奴隶的反应:
“不过现在吐出来的最後还是要自己吃回去的哦……”
连接乳头和阴茎的胶管也有透明的液体流出,从颜色上判断应该是乳腺和前列腺的分泌物,或许是因为改造的原因,这些腺体的分泌量大大超出了正常。一开始还是断断续续地少量液体让透明的软管看起来象一截一截的,但没多长时间後,软管里就满是流出的液体。
五条软管不停地将分泌的体液送入泵机,当液体积存到一定数量後,泵机开始运转,通过一条更粗的软管将这些体液加压送入玻璃面罩最顶端的的开口,略有些粘稠的体液象淋浴一样倾泻下来,一部分头发被打湿,更多的则是顺着头发流倘下来,飞扬的剑眉,挺直的鼻梁,上半张帅气的脸糊满了黏腻的体液,弄的十分狼狈,而下半张脸早就被男阴道里分泌出的淫液搞的湿乎乎的,在强烈的刺激下,那张怪异的小嘴仍在不停地吐着蜜液。
四只乳头一条阴茎再加上一只变异的男阴道,几乎没花多长时间,玻璃罩里积存的液体就没过了张聿枫的阴道嘴,水面再上涨一分就会使他无法呼吸。
就象水之於鱼,人也无法离开空气。被自己的体液呛了几口後,张聿枫出於本能开始吞咽使自己无法呼吸的液体,随着喉结的滚动,大量从他身体器官中分泌出的黏糊体液又被重新灌进肠胃里,被身体吸收後再次变成乳腺液、前列腺液、尿液和精液送到玻璃罩里逼他再喝下……
泵机上有一只微型电脑,时刻监控着玻璃罩内的液面高度,除了维持一定强度的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