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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要祭出一项骇人听闻的“倾巢之下无完卵”的酷刑,想彻底摧毁张志强的意志,好为他们找回些面子。
张志强被摆成平躺,两腿极限地撑开,两个卵蛋象鱼杆的浮标在晃动。两个敌人用嘴各叼住一个睾丸,舌头把它卷到牙床上,用智牙研嚼着,但只咬到它极限地变形,并不弄破,张志强不但裆部痛不欲生,还辐射到腹部和腰部,头更是金星乱冒,脑壳要炸开般。
“啊!!”张志强抢天呼地的哭号令每个人听到都牙龈发软,寒毛悚立。
“还能挺下去麽?”另一个敌人把声明书递到面前,张志强一把撕成几十片。
睾丸翻到舌头的中央,改用舌头和上齶挤迫它,张志强腿在发抖,裆部在耸动挣挫。
“忍不住的!早说晚说都要说,还是少逞强好些。”
张志强的头拼命左摇右甩,血从鼻子里涌出来。
敌人把睾丸吞到喉咙深处,然後又捏着输精管把它扯出来,反覆如是。张志强的脚掌拼命地抓空,腹部的肌肉因抵抗疼痛剧烈地扯动而破裂了,大便喷了敌人满脸。
“你为什麽这麽傻为什麽这麽傻!!!”敌人吼道,老羞成怒,大掌刮脸,张志强得意地开怀而笑。
“我求求你,你不肯服不要紧!签个名给做个样子好不好!”敌人把笔和纸递过来,张志强迟疑一下,接过笔,敌人大喜过望,捧着书伸过来,张志强手挣下,示意够不着,敌人巴结地靠前,张志强眼中精光暴射,敌人暗喊不妙,但迅如电光的瞬间,张志强的笔插穿了敌人的咽喉。
“别动,我有话要说!”张志强好整以暇,把笔尖朝好自己的咽喉,充血的眼逼视着想扑上来抢笔的敌人,“生经白刃头方贵,死葬沙场骨亦香!我们特警不弯腰,谁都压不垮我们的脊梁!兄弟们,十八年後我张志强又是条好汉陪你们!”言毕,手中笔“咯”一声插入自己的心脏。
八、
看到部下一个个惨死,皆因自己行动指挥失误之故,刘海龙心如刀割,早萌以死谢过之意,别说三千六百,就是三万六千刀凌迟,他也心甘情愿,此心已死,酷刑何惧?但一看到身边的王远贵,才十九岁的花季少男,也即将被敌人酷刑荼毒,不由悲恨交集,恨不得把施加给他的刑罚揽给自己,让敌人把他放了。
王远贵的想法正好相反,他还不知道敌人给他怎麽定刑,因而强烈要求判他和教练受同样的酷刑,“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如今生路已绝,人杰没机会去当了,但若能以鬼雄成全,也算有点安慰。他师从刘海龙三年多来,除就寝外,无时不形影相随,未分离过半步,现在要共赴黄泉,自然希望生既相随死能同伴。“你也想过这种瘾?”敌人笑了,不是“孤拔将军”刘总教头这等名满天下人物,哪有资格让他们动用这麽费劲的顶级酷刑?“三千六百刀你是不够格了,嚓一刀把你做了,我倒可以跟你试试。”敌人谑然道,王远贵以为是一刀杀了他的头,敌人为他的这般理解全哄笑起来,“不是一刀劈你上面的大‘贵’头,是切掉你下面的小贵(龟)头,让你以後做鬼也不得风流!”
“这样吧,刘总教官擅长采阳补阳,你就和他嘿咻一回吧!”敌人边说边示范,左手食指和拇指围成个圈,右手食指插在这个圈中套弄翘挺,表情极其猥亵。其实采阳补阳之说,敌人并不当真,信口胡说而已,王远贵却脸飞红霞,低下头去,仿佛真有其事,而且他也千肯万肯的样子,刘海龙也没有怒斥敌人之意,竟是默认其说之状。难道真有采阳补阳之事?敌人好奇了。
刘海龙是个孤儿,三岁就被送去强化训练。由於他骨格不凡,潜质颇佳,七岁多就选入少年特警队,教练就是钱成。
刘海龙感到平生最糊涂的是十六周岁生日的那件事,钱教练说送一样极特殊的礼物给他,那天很凑巧,刚加入特警的师弟高政结婚,教练带他去参加婚礼。十几年来,他天天都是与男警员相处,每天进行着与世隔绝般的魔鬼式训练,那天第一次与高政的新娘子这种绝世佳人咫尺面对,美人的一颦一笑、吹气若兰顿令他的魂魄飞到太平洋去,心中顿觉有野鹿狂奔,下体又硬又粘。更不可思议的是,教练带他去看这对璧人洞房上床,那对新人翻云覆雨的每一个细节全都在他俩的眼底下完成。“世上老得最快的是什麽?就是结婚男女!刚才还是新娘新郎,现在已‘老’得变成老公老婆了!”钱成说道:“我送给你的礼物就是,让你今天做一次男人。”钱成霸王卸甲般脱光他的衣服,把他抱上床,手拎着他的传宗接代的活宝看了又看,抓挠几下他幼苗般的毛毛,他的阳具立即膨大起来,“刘郎阳具初长成,今天要完成任务哦!”
教练把一个十八岁的姑娘送进来,於是他和那女子照着刚才看到高政的事做了一次又一次,他此前连女人都没碰过,从来没想到一下子要做男女之事,所以熊出没主意,根本没有什麽新做法,只是重重复复让他的歼击机在秘谷里进港出港起起落落。疯到夜里两三点筋疲力尽的时候,教练把那女人带走。从此他的夜晚被严加监管起来,阴部装了个冰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