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一身汗水的老师,把身上仅有的短裤脱掉,也完全地赤裸了。他盘腿坐在少年身边,托起少年的头,让他枕在自己粗壮的大腿的内侧。少年发现老师的阴茎也直挺挺的勃起着,就在自己的眼前,散发着迫人的热力,那股浓烈的男性气味,毫无掩饰地刺激着自己的鼻腔。他努力想凑过去,想暗示老师,自己有多渴望品尝老师的阴茎,但是却被制止了。
老师停下鞭打,再次亲吻着他可爱的学生满是汗水的脖颈,轻声在他耳旁说到:“贱东西的表现很不错,不过老师还没玩够哦。”少年不禁浑身战栗,不知道他迷人又可怕的老师又会怎么折磨自己。
老师一把握住少年滚烫的阴茎,用拇指拨开马眼的裂口,将指腹卡在其中来回大力地搓弄,一面低声耳语道:“现在还不是让你射精的时候哦,起来,像狗一样趴好,我们去浴室给你洗洗。”说完站起身来,又换了一根长皮鞭在手上。
少年爬到水喉边,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对准角度,让水喉插入自己的肛门,慢慢的坐下去。水喉的下半部分非常的粗,少年已经无法坐得更深入,只得岔着大腿蹲着。这种万分羞耻的姿势,把
少年非常服从地趴好,膝盖手掌支持着身体,戴着口枷把头昂起来看着前方,他觉得阴囊一紧,原来是老师在他身后,把阴囊束环的链子拽在手里。“啪……”背上一痛,已经挨了一鞭,“爬到浴室去!”
浴室没有浴缸,所以很宽敞。角落的地上竖着一根儿臂粗细的男形,其实是经过特别改装的水喉,只要打开旁边的龙头,清水就会像喷泉一样出来。满身鞭痕的少年没有听到老师的喝令,依然只能像狗一样趴着,尽管他知道,等一下老师会命令他坐到那个男形水喉上去,进行浣肠。
老师温热的手掌托起少年被鞭打后略微肿胀的阴囊,把两粒睾丸像是健身球一般玩弄在掌心。同时低下头,不停亲吻起少年敏感的脖颈耳根一路吻到锁骨胸肌,最后干脆把乳头含进嘴里,夹在齿间轻轻的噬咬。少年敏感的身体那里经得住这样的玩弄,不消片刻,阴茎又挺得直直的。
这样的酷刑重复到第三次的时候,老师终于玩腻了。他解下坠在少年睾丸上的哑铃,把吊着的少年放下来,并把锁着手脚的镣铐也去除了,不过他并没有卸下少年的口枷,也没有解开锁在阴囊根部的束环和系在上面的链子。因此少年心里清楚,折磨远远没有结束,只不过是下一场性虐待之间短暂的休息而已。因此,他只是静静地躺在水泥地上,大口的喘息着,他明亮的眼睛,痴迷地看着他的老师,虽然他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力,可是他相信他的老师能够看懂他眼神中的渴望。
男人松开手里的链子,又给了脚下的少年一鞭:“坐上去!”他看着这个被他打得浑身都是肿痕的少年,赤裸着的性感的身体,像一只畜生一样爬着,硕大的被他亲手打得红肿的阴囊在股间不停地晃荡着,束环上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残酷的声响。他发现自己的阴茎也勃起得非常厉害,直挺挺地几乎要贴着小腹,从马眼分泌出的大量的前列腺液把整个龟头弄得又湿又滑。
老师拽着链子,用鞭子驱赶着少年,自己却故意不挪动脚步。少年在不间断的鞭打下,不敢停下来,只得狼狈不堪的往前爬着,阴囊被拉的越来越紧,从两腿之间被拽出来,以至于鞭子落下来,除了肩膀脊背和屁股,睾丸也无法幸免。老师故意走的非常慢,好象是少年用自己的生殖器拖着他走似的,当少年好不容易爬进浴室的时候,背上已经满是被皮鞭打的肿起的肉棱子了。
猛烈的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睾丸被击打的剧烈痛楚,常常造成腹腔无意识的痉挛,把那种痛苦,放大传导到全身,完全无法躲避与反抗,只得紧紧的咬住禁锢着嘴巴的口枷,发出含糊不清的惨哼,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额头顺着脸颊和少年的泪水还有无法控制的唾液一起滴落下来。
少年开始绝望地哭泣起来。但是他的眼泪没有引起老师丝毫的怜悯之心,竹鞭再次精准地抽向少年的睾丸。再大约二十几鞭之后,少年的阴茎又一次勃起了。这让少年心中更加的恐惧与绝望,但正因为这种恐惧和绝望,让他对源于疼痛中的那种快感有着更加敏感的反应。他陷入了一个无解的死循环里,越是被折磨,境地越是悲惨,身体就越是能够体会到快感,不知道从何时起,就这么被老师调教成了不折不扣的卑贱刑奴。
老师用脚蹬了一下坠在少年阴囊上的哑铃,沉重的哑铃像钟摆一样摆动起来,一下又一下拉拽着少年饱受拷打的睾丸。另一重痛苦叠加在悲惨的少年身上,他勃起的阴茎,很快地萎靡掉了。
“呜呜……呃……”少年心里的声音在呐喊:“饶了我,睾丸要打坏掉了……饶了我……”但是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这种无助和绝望所造成的恐惧,甚至超过了竹鞭拷打睾丸所带来的疼痛。然而连他自己也感到奇怪的是,在这种绝望的恐惧之中,受着酷刑的阴囊里反而逐渐汇聚出了一股温热的暖流,让他在这悲惨的境地中,体会到一种纯粹的没有任何其他附属意义的甜美快感来,他的阴茎居然在这种酷刑游戏中再次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