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烟叶
河甲镇到了收成烟叶的时候,镇政府照例要开烟叶收购动员会。会上镇长动员,他讲了形势,说在遭受干旱洪涝等自然灾害的影响下,今年的烟叶生产仍取得较好成绩,呈现了三个特点……讲了目前主要任务:烟叶税收任务压力大,这部分财政收入不能完成,全年财政收入将难以实现,烟叶税收是收一分钱是一分钱,而工商税收收入只有百分之三十左右为镇财政收入,如果财政拿不回来钱,年底大家的奖金、绩效工资没钱发放。他讲了要采取的工作措施:全镇二十二个产烟村,两个烟站,镇主要领导带队,协调全镇收购工作。镇所有干部包村到人,必须进村到岗,和所包村的村寨支书、村长全力抓好烟叶交售。他宣布了奖惩办法:以下达给多村寨的烟叶面积和产值任务为基数,完成的村奖励税收百分之二,超额完成的奖励超额税收的百分之五。对完不成的罚降低产值部分实现税收的百分之二。各村寨任务完成情况与全年办公经费和年底村寨干部绩效工资挂钩。
吴畏包干的村寨是河甲後村和河甲东村。要去村里常驻,可以摆脱高震的纠缠,吴畏暂时松了口气。
先去的河甲东村,传达镇政府烟叶收购工作的政策和任务。村干部们叫苦连天,说瞧瞧这多半年吧,镇上的任务怎麽就一项接一项,每一项来了却是紧天火炮的重要!吴畏不允许他们发牢sao,说你一天只吃一顿饭吗,吃了上顿不吃下顿,昨天吃了今天就不吃了吗?来了任务,任务就重要,重要的任务就必须完成!口气强硬,不容反驳。村干部忍气吞声,说:好吧,给你干。吴畏说:不是给我干!我给谁干?!
又去河甲後村,村委会锁着大门,大白天竟然一个人没有。吴畏问了村里的一个老汉才知道,村长刘兴奎见天待在沙厂,根本不在村委会闪面。村委会其他人也都回家办公,村民有事去各家里去办。村委会没人,干脆锁了大门。
吴畏给刘兴奎打了电话,便在村委会前候。不多时,一辆黑色的吉普嗖地停在了面前,刘兴奎跳下车,握了吴畏的手久不放下,说:“吴主任来了怎麽不提前通知呢,哪能让领导候着哩?”吴畏笑笑说:见刘厂长,多久都得候麽。
不知怎的,吴畏见了张兴奎情不自禁的紧张,完全拿不起对待其他村干部的样儿,心噗噗跳地,把镇政府烟叶收购工作的任务讲了。刘兴奎拍着胸脯子说;吴主任你就在我这河甲後村待下了,哪都不要再去,委屈点再住住我那值班室麽,保证你完成任务。
紧接着,刘兴奎和吴畏在河甲後村村委会设立临时烟站,收购两个村子的烟叶,让沙厂保安大队白天常驻,对收购期间寻衅滋事,干扰收购秩序的扭送派出所。两个村的村干部组成稽查组,在两个村的主要路口设立流动检查点,对跨村贩烟的交通工具一律扣押,烟叶全部没收。
21、醉酒
布置好这几项工作,天已擦黑。两人累坏了,刘兴奎叫嚷肚子饿扁了,问吴畏不觉得饥吗?吴畏说他只想喝杯酒解解乏。遂叫人送来一桌酒菜。刘兴奎先敬了吴畏一杯,说欢迎多来指导村委会工作。
吴畏也端了酒杯说:上次刘锤子的事我还没亲自道谢,今天烟叶收购工作周全顺利,也全仰仗着你刘厂长,在这借花献佛一并敬你一杯。今天的酒劲儿特别大,吴畏喝了两杯後觉得头晕晕的,Jing神却终於放松下来,脸色鲜亮动人,一大片牙白修长的脖颈染着红润,两只眼睛眯蒙蒙的看着刘兴奎。
刘兴奎看得神魂癫迷,揽住吴畏的肩膀,贴近後耳朵说:主任,你前次来,我见你赤条条的睡着,肚皮上一摊哈怂,胯裆里咋还夹着我的裤衩子咧?
吴畏听了这话,惊慌间不知该如何应答,侧过头来看了眼刘兴奎,由於距离太近那张脸在自己眼里都变了形。
却听刘兴奎说:主任,今天我是主人哩,我还没敬完呢麽,刚才是一杯,现在是敬一口。说着含了一口酒,捧了吴畏的脖子,将自己的大嘴覆在了吴畏的嘴唇上,揽在他後背上的手不停的揉搓抚摸,一直抚到吴畏在他手掌里马上就要瘫成一汪水,昏昏中的吴畏把嘴唇透开一道缝,刘兴奎嘴里的酒伴着口ye就渡了过来,那混合着的津ye缓缓吐入吴畏的喉咙,所流淌之处激起阵阵火热,直至五脏六腑。吴畏的嘴巴蚌一样张开,贪婪地吸住刘兴奎霸道的舌头,欲望的chao水一波又一波卷上来又冲刷下去。
吴畏忘情地伸手到刘兴奎的嘴边,摩挲着他浓密的络腮胡,手指被刘兴奎含在了嘴里。吴畏舒服得爽快得身体抑制不住的扭动,惹得刘兴奎火起,满舌满口地只顾吸吮。
一瓶白酒就这样下肚,吴畏迷茫地对刘兴奎说:我还要酒麽,刘厂长,酒呢?刘兴奎说:不兴叫厂长麽,叫厂长没酒!吴畏说:刘哥,再给我口酒麽。刘兴奎说:叫刘哥也没酒麽。叫爹,我两个妞,还没儿子哩。
吴畏被刘兴奎喂的酒所蛊惑,情不自禁,酥酥地叫了一声爹,刘兴奎大笑:我的儿,过来先跟爹喂亲个嘴儿。吴畏主动将嘴唇贴上去,从眼睛一点一点的往下滑,先是咬了他的胡须,然後将唇落实到汉子厚实的嘴唇上,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