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喘息着挑逗道:“股价再高,能有你下身翘得高麽,简先生,不用费心否认,我知道你听着我的声音就硬了。是不是很想有人狠狠抽你两鞭子?”
那边立刻传来猝不及防的抽气声,然後是简安宁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声音:“今晚八点,我给你一个小时。”
赵景承抢在前面挂了线。
那头狮子快发狂了。赵景承快速套弄几下,舒服射了出来。他心里想着,那可是个好玩物,该怎麽享用好呢。
他在悠长的余韵中懒懒地摩挲着软下来的阴茎和阴囊,手指逐渐下移,摸到会阴的位置。
稍稍用力,一层橡胶薄膜制成的仿真皮肤被他剥落下来,露出久不见天日的器官——那是不属於男人的性器官。
他这次倒没什麽耐心,分开两片柔软的唇瓣,摸索到里侧发硬的阴核,两指捏着用力一拧。
“嗯——”身体无可遏制地疯狂抖动起来,永远不能习惯的、钻心蚀骨的快感狂风骤雨般席卷全身,浑身过电一般又麻又爽,连带着阴茎都半软不硬地又吐出点浊液。
赵景承花了好一会才平定翻涌的情潮,下床去洗了个澡,出来时神清气爽,仰靠在沙发上给熟人打了个电话,定制了整套性虐用具。简安宁家里未必没有这些玩意,但赵景承很乐意给他个“惊喜”。
到简安宁住处的时候,刚好八点二十分整。赵景承不怕迟到,反正焦躁的人不会是他。
简安宁倒没像昨晚那样把自己脱光了等在二楼调教室。他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衬衫西裤还好好地穿着,领口的扣子却已经解开了,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
看到赵景承进来,他眉头倏地一蹙,坐在沙发上一动没动,目光很快又落回到扔在茶几上的文件上,冷淡问道:“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
赵景承也不恼,走近了他,居高临下,左手像抚摸宠物柔软的皮毛一般摸上他的头发,笑着说:“就是我们都知道的那件事。”
简安宁拂开那只戏弄的手,站了起来。他比赵景承还要高几公分,面对面站着极有威压,依旧冷声道:“我对你没兴趣。”
赵景承不理会他毫无用处的反扑,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靠着沙发背翘起腿,戏谑道:“被我摸几下就射了,这叫没兴趣?公司会议上忙不迭跑出来接我的电话,这叫没兴趣?上次酒会上盯着我看了半天,还以为我不知道,这叫没兴趣?”
简安宁面色不变,只是瞳孔愈发幽深,用他那种特有的冷硬声调抗拒着:“那是我的事。”
赵景承哈哈笑起来,好一会才止住,收了眼里笑意,哼了一声:“奴隶也配有自己的事?”
简安宁全身一僵。
赵景承又笑起来,起身向二楼走去,头也不回地撂下话来:“上楼来吧。动作再慢半拍,我可要让你脱光了衣服,像狗一样爬上来。”
第3章 电击的滋味
简安宁一路沉默着,到了二楼,径自走到昨天赵景承见过的那座刑架前,分开双腿踩在底座上,张开双臂,手背向後一磕,八个个钢环弹出来,困住手足和四肢关节。他沉默着看了赵景承一眼,示意可以开始了。
赵景承也不说话,抱着双臂笑吟吟看着他。
简安宁皱眉避开对视,向房间右侧架子上看了一眼,示意赵景承:“鞭子和其他东西在架子上,想怎麽做随你,除了插入,我没别的忌讳。”
赵景承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问:“衣服也不脱?”
简安宁似乎很疲惫,头向後仰,眼睛也闭上了,只有声音还是冷淡不近人情:“你想脱就自己动手,那边还有刀和剪子。”
“不用了。”
赵景承靠近了他,替他把衬衫领口的扣子重新系好,用摘下的领带把他脖颈和刑架後面的支架系在一起,故意系得稍紧,让他不能畅快喘息。
在这之後,赵景承才开始仔细打量这间屋子。这一整层是几乎完全开放式的空间,空旷得很,只有最里面用玻璃隔出来一间浴室。四面墙边都摆着架子,里面装着各式调教用具。金属大床摆在东边靠窗的位子,不知还有怎样的玄机。刑架立在房间中央,给鞭子充分的施展空间。
赵景承捡了一条两段的鞭子。靠近鞭柄的一半全由金属制成,一个个小小的铁环相接连在一起,灯光下闪着金属特有的光泽。另一半是牛皮的,鞭稍散开,柔软又有韧性。
至於接触到受刑人肌肤的是金属还是牛皮,全看主人心情。
赵景承并不喜欢用鞭子调教。疼痛令人屈服、让人畏惧、甚至会带出一部分难以言喻的快感。鞭痕交错的身躯也很能满足一些S的审美,但赵景承并不是会欣赏这种美感的一类人。
第一鞭轻飘飘落在侧腰上,隔着一层布料,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简安宁却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他无法抗拒。
腿间渐渐涌起熟悉的热度,随着鞭稍在身体各处敏感部位的轻吻,那种令人难以忍受的焦灼感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