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肯定简安宁不是看到钥匙後才去买的,说不定准备了多久。
简安宁不说话,在他身前单膝跪下,取出盒子里的戒指,拉过他的左手,把那枚银色的指环缓缓套进无名指。温柔的亲吻随後落下,虔诚地印在手指和戒指上。
“安宁,我真受不了你这套。”更受不了的是我居然还挺喜欢的。赵景承脸上烫得厉害,连忙抬手遮住了。
他不肯处处被动,抽回手站起来,命令道:“把衣服脱光。”
同往常一样,简安宁站起身来,直视他的眼睛,毫无异议地照办了。
赵景承绕着他慢慢走了一圈,用目光抚触他健康、修长、美好的躯体,沉声问道:“告诉我,你是属於谁的?”
他很快听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属於你,赵景承。”
“很好。以後这具身体只有我能看,也只有我能享用,记住了吗?”
“心都是你的了,何况身体。”
赵景承从背後抱住他:“安宁,你……是个很特别的人。”
简安宁把手搭在他手背上,声音满含笑意:“谢谢。我该把衣服穿回去吗?”
赵景承笑着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看看时间还早,便说:“穿上,然後陪我打盘桌球。”
“遵命,主人。”
“再这麽称呼,我看你就没必要穿衣服了。”
简安宁回身反抱住他,胸膛不断传出热意,在他耳边诱惑道:“要穿的。我进一球,你脱一件,反之亦然,怎麽样?”
赵景承从不在这方面示弱,当即答道:“太文雅了,干脆玩裸体斯诺克不是更好。”
简安宁假做沉吟,最後提议:“输家任赢家处置?”
赵景承偷扫了一眼他腿间一览无余的景色,哼道:“这麽胸有成竹?我奉陪。”
第38章 孕夫
事实证明裸体桌球是个错误决定,赵景承如是想。每次轮到他击球,总有两道灼热的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他光着的屁股和大腿上,直白得叫人想忽视都不行。简安宁趴在桌案上时他可没有用那种赤裸裸的目光盯着瞧!
结局更是不尽如人意,简安宁在最後“发挥失常”,硬是把唾手可得的胜利拱手让出。赵景承宁愿承认技不如人也不想这麽个赢法,悻悻然丢了杆,抱怨道:“真心想让着我,就别叫我看出来啊。”
简安宁在他身後抱住他,硬是将他上身压在台球案上,一条淫乱的肉茎放荡地吐着前液,危险地在他臀缝间蹭动,“谁说我想让着你。景承,我想赢了你,然後对你为所欲为。但谁让你是主人呢,做奴隶的总不能不给主人留点面子。”
赵景承艰难翻过身,仰躺在台面上,抬起双腿环住情人充满力量的腰身,咬着下唇哼道:“就知道你是个披着M皮的S,我算是上了你的贼船了。”
“景承,我是怕你嫌我无趣。”简安宁扣住他的十指,俯身轻舔他的嘴唇。下身兴奋的器官相互碰撞,相贴处都是一片过电般的酥麻。
赵景承一时心有所动,反握住他的手:“你就这麽喜欢我?”
“我爱你。”简安宁对准已经湿润的穴口,慢慢把利器送进赵景承身体里,目光痴迷地看着他的眼睛,流露出的爱恋几乎将他淹没其中。
赵景承知道他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大概很难脱身了。虽然他并没有想过要和自己的M产生肉体之外的关系,但这种感觉意外的并不坏,或许他该试试认真些跟简安宁谈场恋爱。
这麽想的时候,他绝没想过谈恋爱的副产品来得这麽快。
那天早上起床前赵景承还把简安宁压在床上撩拨了好一会,没想到洗漱时就出了事。他刚刚在牙刷上挤好牙膏,眼前的一切忽然褪色,紧接着就失去了所有意识。醒来时周遭环境陌生,看上去像是间病房。
“怎麽回事?”他用没插着针头的那只手揉揉眼睛,忍着头疼问守在床边的简安宁。
简安宁手掌无意识地抚摸着他的发顶,脸上是一种赵景承从来没见过的温柔而忐忑、期待又焦虑的表情:“景承,我不知道要怎麽和你说。”
赵景承仍然很疲倦,半闭着眼微笑了一下:“绝症?看你的表情又不太像。”
简安宁向他身边靠近了点,手滑下来托住他睡得发烫的脸,轻声说:“你……你怀孕了。”
赵景承蓦地睁开眼。
“没开玩笑?”他许久之後才问,眼中的睡意消失得干净,只剩下一片凝重。
简安宁一直在观察他的神色,见状也只能默默点头,眼里的期待渐渐黯淡下去。
“拿掉不就行了。”赵景承故作轻松,支着身子坐起来,强撑着对简安宁笑了笑。
简安宁覆在他手上的手掌猛地一颤,深吸一口气,急促开口,连声音都失了平时的沉稳:“景承,如果可以……留下它好吗?医生说,以你的身体情况,如果打掉就很难再有第二个,它是我们的孩子,我想……”
“够了,安宁。”
赵景承疲惫地打断了他,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