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遇,
他用力的像鱼一的扭动身体,虽然他知道自己的挣扎和反抗可能毫?意,
但是他也不愿意逆来顺受的接受接下来的这一切。
沈辉一边看他徒劳?功的挣扎?法动弹分毫,一边拿出一个阳具子的
塞子,抹了一些润滑油在上边,然后对准驺凯的菊花的中心,贴近,再贴近,接
触到的那一瞬间,沈辉突然发力,猛的把塞子一直插到没了,这边驺凯正在?谓
的挣扎,突然感觉一个棒状的东西猛的从肛门插进他的身体里,括约肌瞬间有一
种被撕裂的灼痛感,这种疼痛是他从来未曾体验到的,他甚至有几秒钟脑袋嗡嗡
作响,一片空白,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疼痛依旧,那个棒状物也已经深深地
插在他的身体里,他?法形容那种感觉是什么,他底崩溃了,眼泪不自觉的流
了下来。
沈辉在肛塞的外边用胶带封紧,然后把裤子给驺凯提好,把他恢复到开始倚
坐立柱的姿势,这次坐下去的时候,压到肛塞又往里顶了几分,驺凯忍没有
出声,他用沉默来表达他现在愤怒到极限的情绪。
对他这个反应,沈辉早在预料当中。接下来的几天,每天早晨,沈辉驺凯
清理更换尿袋,隔天早晨,他灌肠清理存货,每天晚上就寝前,都玩弄一下驺
凯的身体,在他快射的时候停止对他的刺激,几次下来,驺凯羞耻的发现,自己
竟然开始有点期待沈辉对自己的上下其手了。
另一方面,接到沈辉绑架邮件的邹家第一时间没有做任何反应,沈辉对这次
狩猎又多了几分信心,他接下来又给邹家发了一封邮件,里边有一个金额和一个
他用假护照办理的一个太平洋岛国的银行账号,他知道邹家是聪明的,所以这件
事突然变得简单了很多,他放松下来,更多的兴趣转到落在他手里的驺凯身上,
经过几天的调教,他准备正式开始享用这个极品小鲜肉了。
入夜,星晴,仓库外响清脆的虫鸣。
沈辉今天一早就出去了,这个时间还没回来,驺凯吃完早饭就颗粒未进了,
上午他小试挣脱了一下,虽知道是?用功,但万万一沈辉忘记把绳结系死了呢,
结果和他悲观的预期一,沈辉没忘,还系的更紧了些。
下午他昏沉沉的睡了一觉,这两天到了下午沈辉都会给他换上手脚连的镣
铐,脖子上锁上狗链,牵他到仓库外边放松一下筋骨,虽然眼睛上的封条没有
除去,但是嘴巴的会给他解开,仓库外不远有一条小河,沈辉会牵他到河边坐
坐,两个人也会随便聊一些不相干的,如果不是看到驺凯这身装备,不明就里的
人会以为他们俩是什么知己好友呢,沈辉没有告诉他勒索赎金的进展,但他知道
一切应该是顺利的,否则沈辉早该给他剁一只小手指或者脚趾了。
个把小时的光景,沈辉会带他回到仓库,一的姿势,一的绳子,一的
塞嘴。那天,驺凯小小的抗议了一下,惹得沈辉大笑不止,他的要求是—“换个
袜子吧,那么多天了,脏了!”
又坐了不知道多久,驺凯突然有一些空落落的感觉,四周的虫鸣清亮了许多,
应该是入夜了,每到这个时候,沈辉都会贱贱过来逗弄他一会儿,他一开始是真
心觉得恶心,厌恶,后来慢慢的,这种情绪发生了改变,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
是没有那么的抵触了,挣扎也变得半推半就,最恨的是沈辉每次都把他的情绪和
身体调弄到高潮即起的时候就罢手了,害的他事后还意犹未尽半天,心里顺便也
问候沈辉的长辈一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