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在练习结束哨子声响起的同时,我被球队学长从队伍里叫了出来,被带往Cao场旁的河堤边。在那边已经停着一台白色的厢型车,车旁站着一个穿着很随便的男人,年纪大约是二十七、八岁,从短袖POLO衫露出釉黑粗猛结实的手臂,很明显的显示了这个男人的体格。
学长抓着我的手臂,把我推到这个男人面前说道,「就是这个吧。」
「嗯。」眼前的男人低声点头回应着。
学长看着我的样子再问眼前的男人道,「要换衣服吗?」
我这时的装扮,穿着的是刚练习完’整身汗水与土灰的运动服及短裤,腿上满是未乾渍的汗水,本应是白色的运动袜,现在灰蒙蒙的夹杂着难闻的汗味、泥土味。
面前的男人从上到下端详着我,接着缓缓说道,「不用,这样就好了。」
球队的学长回覆道,「好的,那就这样子了,」再面向我继续说道,「你的装备我会帮你收拾,你就这样跟着去吧。」
我立即回答,「报告是!」
学长对着眼前的男人说道,「那麽,这家伙就借给你了」,然後脸上带着笑意继续说,「他的身体是Cao不坏的,想怎麽用都行。」
接着学长转头过来对我说道,「听好了,你的身体从今天被借用一个星期,堂本先生的任何吩咐都是不容质疑的,你要带着橄榄球员的Jing神,绝不能丢脸或做出对不起球队的事情,不然这可是橄榄球队的耻辱。」
我立即回答,「报告是!」
然後在堂本先生、不、是大哥的指示下,我坐上了厢型车副驾驶座的位置。厢型车很快的驶离河堤,然後奔驰在公路上,往乡间的方向而行。
大哥与我的初次见面是在一个礼拜之前,虽说是初次见面,但其实也并非原本就认识或很自然的情况下认识,因为当时我是被强行带到大哥面前的。这位大哥是我们橄榄球队的赞助者,虽不会直接出资赞助球队,却会协助安排其他赞助厂商的募款’拉活动‘协调比赛以及器材的协助。现在以情势上来说,我是名新进入球队的队员,然而望着身旁的大哥,心里并不清楚他是个怎样的人。
一个星期之前,在球队练习的时候,我被学长从队伍里叫了出来,然後尾随学长前往球队休息室。
快要到球队休息室的路上,学长边走边说,「听好了,不要多嘴,就跟平时一样,有什麽回答就是『报告是!』,清楚吗?」
「报告是!」我回答道。
学长继续说,「堂本先生指定找你。」
虽然不知道其中缘由,但我还是回答,「报告是!」
「你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吧!」学长问道。
「报告是!」我回答道。
学长转过头来瞥了我一眼,「很好,既然你有很好的身材,为了球队,就要像个男人,不论什麽都要全力以赴,做到好’做到满。」
新加入球队的队员,对於学长的命令绝对服从是一定的,更何况有着『为了球队』这样的大前提在前,那其余的事情基本上是什麽都不需要多说的了。
虽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情,心里也带着些许的担忧和不安,但对当时的我来说,是不被允许拒绝的。
球队休息室平常是一群年轻的大男孩在使用的地方,乱七八糟‘东西乱丢乱放是一定的,但这时却出奇的安静,尽管室内依旧充斥着浓郁的汗味以及滞留不去的臭底sao味,对比不清楚接下来的事情搭配安静无声的休息室,其实情况还有点让人怕怕的。
学长与我进入球队休息室後,见到那位名叫堂本先生的男人,正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慢慢地抽着烟。
「我把山本带来了。」学长边说边关上休息室的门。
堂本先生看着我们,发出「嗯。」的声音算是回应。
虽然堂本先生也算是年轻,但我还是感受到他本身自带寒慑与压迫性的眼神,这不禁令我浑身一凛’有点僵在原地。
堂本先生开口,「让我看看。」
「好的。」学长边回答边推着我的背,把我推到堂本先生面前,然後口令道,「双手抱头。」
「报告是!」我大声回答。
我依言服从学长的命令,举起双手反抱後脑,维持着拉长身型的姿势。
学长继续说道,「不论什麽情况,都保持这样的动作。」
我大声回答,「报告是!」
待我回答完之後,学长一把将我的橄榄球裤拉下到膝盖。
「啊!」我瞬间发出了惊惑的声音,同时一股原本闷在短裤里的咸臭味,顿时弥漫在休息室的空气里。
听到我的惊呼声,学长生气的喝道,「闭嘴!」
「报告是!」我赶紧回答。
接着学长把我身上的运动服往上掀过头部绕到脖子後面,汗臭味’体臭味相互交织,盖满了我的嗅觉,应该也充斥了整个休息室,这时的我不仅露出胸膛,身上大部分的地方都完全暴露在堂本先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