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号码。这组号码难不成就是陆剩老家的电话?
我拨了这通电话,但电话另一头完全没有回应。看了看这通电话拨接纪录,没想到就在陆剩失踪的几天以前,就有通过这通电话。事实在眼前,我想了又想,理出个想法,虽说只是我的假设,我猜想陆剩除了泯刚以外,还有件事我不知道,就是这通疑是老家的电话号码。为何不说?这原因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寄来这封信的人可能就是,持续跟陆剩通电话的这个人。
我跟雷鹏说出我的看法,雷鹏点点头,但突然皱了霉头,我感觉奇怪,而雷鹏就说:「是说明知道电话,那为啥寄信,通个话讲出来便行,怎麽还得将信寄到他手中?」
我听雷鹏说完,愣了一下。的确,如果那人真的是和陆剩通话,那这人直接在电话另头便可直接跟陆剩清楚老家拆除之事,何必寄信?
所以那和陆剩保持联络的人是谁?而寄这封信来的人又是谁?
陆剩的老家,父母、大哥亲人应该都搬离了,那还有谁有跟陆剩往来?
我脑袋这一想起,陆剩第一次跟我提到陆天赐的对话,说了他小时候的事儿,就和我小时候一样,一群小娃儿到处玩。这之中有个比陆剩大上几岁,与他特别要好的儿时玩伴。
「四弹。」
我脑子突然浮现这个名字。
「四弹?那啥?」雷鹏问。
「先别问,我自个也不清楚。等等到陆剩老家先打听打听这人物。找到他也许我们就可以知道……」
陆剩在哪。
---
19 简
我,是在一个富裕的家庭长大。
小时候,最常见的景色,就是放眼望去一片金黄稻海。只要爬上家后院的那道围墙,随便可见到处稻米田所填成的金色海洋随风层层波浪,这是我对老家最深的记忆。当时身高只有一米二的我,最常干的事,就是穿短裤汗衫,趁家中没人注意,翻出那高自己两倍的后墙,到外头跟当地的农家小孩一起玩耍。
我家是当地的大地主,这些看得见的田地、山林,都是我家族的财产。其实说来也只剩下钱就没啥可以吹嘘的,说穿就是地方上光堆钱的土财主。一起玩乐的农村大伙每次都很羡慕我这咬金汤匙出生的小少爷,认为我这辈子不愁吃不愁穿,不用努力就可过上大好日子。
农家大伙打赤脚到处跑,我也学他们不穿鞋就出门跑。脚踏泥土地的感觉,舒服极了,回家被母亲狠狠的念了一吨。我常被母亲念,吃饭念、服装也念、功课更是念的没完。之后换父亲教育则放弃念我,直接用棍子让我折服。
母亲家是经商的,从小见过许多市面,她会与父亲结婚也是因为金钱往来的关系,关系到两家族的利弊。我是么子,上头有一位兄长和大姐,那两人也都是?趣的商人,跟母亲同利欲熏心,这点让我很不悦,从小便很少与他们往来,加上我很受长辈宠之故,家产全落在外公婆和爷爷手中,兄姊对于我这受宠于一身的么子,老露出忌妒的神情,两人深怕家产会全落在我这小弟手中。
钱,小时后的我的确也落在这圈套之中。让我告诉你这东西可以买到什么……
当时玩在一起农村孩子,有些家里穷困,所以没钱买冰或零嘴,甚至是些小玩意儿,这些东西虽说只有几毛钱的价值,但当时他们很多人连买小东西的铜板也没有。我只要掏出口袋中张张钞票,一次就能买上好几个,故,我用钱跟其他人做买卖。
什么买卖?春色买卖。
当时十二岁的我,已经知道了一件事。自己喜欢男人,这话说起来就是以前跟大伙去小溪玩时,看一群小男孩脱个精光,我眼珠子总会多在那小屌上多逗留几眼,在大一点我更明白,自己对女人身体一点兴趣也没有,就连偷买的小黄书册也只感?趣,倒是雷鹏常跟我借。
开始干这事的买卖是这子的,有次一个跟我玩在一起的农村男孩,拉我到角落偷偷的跟我咬耳朵,问我可不可以商量些事。我就问是什么事要商量?那农村仔就笑的对我说:「骑仔,你也知道我家穷,但是我想吃那间小店的菓冰,可不可以跟你商量商量。」
我看向这农村仔,我记得这人比我大两岁,今年十四,是个初中生。圆脸,剃了个做产人常有的小平头,性格傻里傻气,标准的农家子弟。我听他说,想说不就一个菓冰嘛,连这都买不起。转念突然满腹的坏水一起,话就说:「你想吃菓冰?那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来这。」
我拉这比我大两岁的农村仔,带他到个没人用的废仓库。跟他说想看看他那底裤下长黑毛的毛屌。小农村仔疑惑的看我,似乎想问我为啥要看他那用来撒尿的下体?但知道我可以请他吃菓冰,还是动手脱了裤子。
「骑仔,你看我那干啥?你自个不是也有。」
「
我的还没长毛,想看发毛的屌长啥。」
「喔,这没啥。你瞧就这。」
说完农村仔退下内裤,我见毛茸茸的黑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