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干啥,他没有响应,只是燃起根火柴,扔进钱堆里头烧,我看了跳了起来,一脚跑进钱堆里,把火踩熄。
「操!你娘的!发啥神经!」我见了跳了起来,连忙用脚把火给踩灭。
「这不是我的钱。」雷鹏说。
「当不止你的钱,一半钱是我的!我俩挣的!我操你妹的!一大早发啥疯,昨晚酒还没醒不成?」
「这不是我的钱。」
雷鹏又说,我看了他,抓了一把钞票,走向前将那沓钞票亮在他眼前。
「怎么?赚钱你不开心,也不想想这些钱老子想破头多久的计划才弄到手,你这一把火把钱烧了是想怎!跟老子摊盘是不?几年前说好的,我动脑袋你动手,怎么现在放把火烧了费心的赚来的东西。」
「我不想干,我想赚可以挺胸的钱。」
「哼?什么钱是可以挺胸的?只要跟钱扯上的事就不可能是正事。」
「你不懂,骑仔。」
「干!说过别叫我那小名,叫我名字!」
「骑仔,你不懂。」
留下这句话,在我给了墙壁重重一拳后,雷鹏闷不吭声的走了。房间里只剩满地的钞票,和钞票堆中的我。我这一闻觉得这钱臭味非常熟悉,而慢慢的我想起来,那老家的味道,用钱换来所有的味道。我想起过去种种的模,包刮我如何用钱买到农村仔的身体,家人怎么用钱摆平我一切的过错,所以当时的我做了更错误的定,只要有更多钱,就可把所有给要回来。
包括爱我的人。
我从雷鹏手中,接过那张复印的信纸,上头的内容很简单,写得是陆剩老家拆除的通知,而寄件人是陆剩那该死有钱有势的大哥,陆天赐。但如果是陆天赐寄的信,这就奇怪了,他怎么知道我的住处?照理说应该没那么多人知道陆剩住我那,他是怎么知道我这地址的?
「你那叫高智的朋友,怎么弄到这信复印件?」
「他不是我朋友,别把我和他瞎放一起。他忙寄送这封信,备份一张。把这信给我,我才知道陆剩回老家去。我才想问你,又没见过信,怎么知道陆剩回老家去?」
「陆剩到过他以前朋友那,那人告诉我说他会返家。」
「你运气还是那好,瞎碰都给你曚到。」
「你运气也不差,不怎能跟我瞎曚那多年?」
「唉,这别提了。」
「高智有没提地址的事?」
「地址?啥地址?」
「你犯傻啊你!当是我住处的地址。陆剩住我那你是知道的,但陆天赐怎会知道我住处?就算他本事在高,也并未能猜的准陆剩住我这。这信是谁寄的?」
「你这说起来,的确有些奇……」
雷鹏思考起来,看他想半天,叹口气知道依他的脑袋,想破头也想不出个影。这时车厢门被推开,进来的是那位叫高智的,高智手拿两瓶罐装茶,朝雷鹏走去,雷鹏皱眉头,而高智倒是很开心,一旁看那两人的互动,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高智有种阴柔感?雷鹏过去不是最讨厌这种类型的人,他唤那种人不像男人,像娘们,现在自己与他最讨厌的混一起,说起来果然人生会遇上没人可知道。
「你叫高智是吧?」
「嗯哼?你是刚刚跟雷警官打架的那位,有什么事吗?」
「你跟雷鹏是在那认识的啊?」我问。
「喔!这事说来话长,因为我上……呜呜呜!」
高智话还未说完,雷鹏就忙捂住他嘴,只见高智快没气了,才放开手。高智大口吸气,突然一掌打在雷鹏背上,声音突然高了几分调,生气的说:「要死了你!你这捂住人家的嘴,害人家差点就要死在雷警察你手里了。啊!如果能死在自己心爱的人手里,不免也是件刻骨铭心之事,喔!爱的悲剧啊。」
「你少说几句,没人当你哑巴。」
「雷鹏,真是几天不见,口味就换了一圈。我还以为你不碰男人,原来是好这口。」
「我操!不是你想的那!」
「高智,你觉得雷警官如何?」我不管雷鹏的抗议,继续跟高智聊下去。
「已婚,又是警察,浓眉大眼长相,皮肤又黑。生气的表情又那么男人味,操口音骂粗口时脸颊红润的子,真让人受不了。」
「可你知道他可是怕老婆的男人。」
「这点也很不错。」
「你知道这信上的地址,陆天赐是怎么知道的?」
「咦?信?什么地址?喔,雷警官想要的那封信啊,不就是陆老板老家的地址吗?那时付印时,我还见过,跟信上内容里写的村是同一个。」
「你说陆天赐信是寄回老家地址?没搞错?」
「没搞错,我的记性可好的,还没有弄错的时候。」
这下事情悬了,我看了雷鹏,雷鹏见我则也露出怪神情。假使这位叫高智说的没错,陆天赐打从一开始这封信就是寄回陆剩老家,而不是我的住处,然后信到了我手上是因为有人知道陆剩住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