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娃儿猜对了我掏五百给你。」
「别这游戏太瞎,搞我朋友。」
「瞎?你只是没胆玩。不问你!我问你这朋友去。」
「喂!别!」
四弹话没没说完就被伐木工推到後方,被几个伐木工的同党给架住。四弹挣扎着,叫駡着他们不要太过分!但力不从心,醉茫的陆剩被灌下的不知是哪杯酒?见那人给陆剩灌酒後,又把自己裤头脱了,露出半勃的阴茎,将陆剩的脸贴在那脏东西上磨蹭。四弹急了,怎麽也不能让自己朋友受这般污辱,使大劲,甩了人,奔过去就是一拳打在那伐木工腹部,伐木工疼的往後,杯子通通撒在地上破的响亮,伐木工看四弹这一拳朝他打也脑起来,一拳也打在四弹脸上,打的四弹耳膜嗡嗡作响,脑袋胀昏。但他不管,一股劲就扑上去的打,两人扭打在地。
伐木工同夥都跑过来看是怎麽回事,一群见事情不对,连忙把四弹两人拉开。
「干啥!操混帐的!给俺停手!」
工头一吼,镇住场子,原本喧闹的酒局顿时安静无声。
虽被工头骂的狗血淋头,但那晚他背着陆剩下山,陆剩安稳的睡在自个背上打盹,四弹才有股安心感。如果没带他上来就好了,还不自己想在他面前炫耀一番,才搞的自己这兄弟受到这样的对待。
想起这些,四弹又愧疚起来。
「陆剩你可知男人跟男人是没法在一起的。」
「我知道。」
「那关系不正常。」
「我懂。」
「兄弟你不能被男人蹧蹋,我们可是男人!不是女人!」
「他没糟蹋过我,他对我很好。等我回去过後在介绍给你认识。我遇到很多人,大夥都是好人,晋康是名校大学生,跟你一样挺能说的,还有虎仔跟阿沉两人斗嘴时很有趣,你会喜欢的。」
陆剩笑着说到,四弹不发一语。自己怎麽的?陆剩看起来过的很好,理应自己也得为他开心,但听他讲他跟个男人在一起,怎麽的心里就开心不起来。看着陆剩四弹脑袋里又回到那时候陆剩被那伐木工强灌下酒的样子,还有被那人玩弄的模样。自己就无法谅解陆剩身边有个男人。
「不,只要强奸男人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兄弟太容易相信别人,他人肯定只是没试过男人,心血来潮想试试,灌个迷汤给你,你就这样信了!听我的话,哥帮你找个女人、搬来跟我住,别管你那什麽男朋友!男人跟男人不会在一起!那人铁定没安什麽好心!」
「四弹……」
陆剩还想说些什麽,但门外突然传来撞门声。陆剩想去应门,却被四弹拉住。看门敲急促,陆剩心里头一震,总感觉会是他,找上门来。
「哪位?」四弹问。
「四弹,我是二宝哥,开门,我有事问你。」
与敲门的急促声不同,声音平稳。陆剩看着四弹一脸疑惑,想说自己二哥怎麽会找上四弹?四弹听是陆二宝,没想到却板起脸来。看了下陆剩,对陆剩比了个别出声的手势,对门外的二宝喊:「啥事?我人现在厕间走不开,你有啥事就直说呗!」
「我问你老实说。我家那最小的弟弟,陆剩。是不在你这?」
这话一说,陆剩跟四弹心都惊了一下。陆剩的二哥陆二宝,跟四弹平时没啥交际,顶多小时见到二宝哥务农,四弹会点头问声好,或问陆剩在不在家中。而这二宝哥怎麽会找上门来?而且还是专程问陆剩的事?
「二宝哥,这事你怎问我,我跟陆剩好几年没碰到面,人怎麽会在我这。」
「四弹,你就别装模作样的护着他。剩仔!我知道你在里面,怎麽?连你也想闷在里头不出来?我知道你最近因为老家被拆的事回来,但躲着不肯见人,也太不成样子。出来!我来四弹这是找你,有事跟你说。」
「二宝哥!都跟你说人不在我这!你再闹我可叫员警来!」
「员警?我这门外刚好也找了名员警。我在问一次,陆剩!你开不开门!」
喀嚓!
门锁被转开了,四弹压住陆剩的手,陆剩的手握在握把上。
「剩仔,你想清楚,那人虽然是你哥,但我知道从以前你家人找你就没好事。况且门外还有个员警,你当真要开门?」四弹轻声的在陆剩耳边说,陆剩看着替他担心的四弹,轻轻的也跟他咬耳朵。
「谢谢你四弹,不用担心。」
一句谢谢,一句不用担心,四弹放开了手。他想起小时候的陆剩,跟在他屁股後面跑的陆剩,身子软软,暖呼呼。抱在怀里很舒服的那个陆剩。还记得小小年纪时陆剩曾摸着他下巴那几根胡须毛很紧张的问四弹说他怎麽会有胡须。那小手,摸着自己的脸,好舒服。
跟他说只要长大就会长胡子,身上会长毛,会变成像隔壁那长的像黑猩猩的大叔,陆剩就紧张的要命。那麽四弹长大就不会跟我们这群小孩玩了?陆剩这样问,四弹会跟哥哥们一样,嫌我麻烦,就走开?
四弹,我是不是真的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