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余涘趴在民工的怀里,把玩他乳晕上卷曲的体毛,昏昏欲睡着说:“以後每周日都这样,来这里。”
这些天民工身上总是许多水泥和白灰。 知道余涘喜欢乾净,他在民工宿舍里准备了一个水盆,每次余涘来他都先沾湿了毛巾大致擦擦,至少露出一张乾净的脸来。
捉弄他叫余涘感到快意,如此反复着在他肛门外侧浅浅地折磨着他,直到民工浑身都发软发抖的时候再猛地一操到底,民工低吼一声,竟是就这样射了。
民工额头发汗,低头等待着,似乎真的被他拿烟头烫了也可以。 但余涘还是没烫下来,民工因紧张和期待胸肌都为之抽搐的样子已经让他非常愉悦了。
这次轮到余涘嘲笑他:“贱货。”
他开始穿衣服。
余涘知道他不该多说了,可他胸口憋闷,此时不说他们就永远都会这样。
子给他口交了几下。
民工一边挺腰一边点头,还挑衅一般看向余涘。 他的腰实在是非常有力,挺得又重又快,屁股的肌肉一缩一缩,浑身的肌肉也随之紧绷变幻,好似一只发情的野兽。
他拿了文具店买的两个小夹子夹到民工耸立的乳头上,又将三个晾衣服的木架子夹在他褶皱的包皮上。 余涘再次插入,民工神吟一声,木夹子随着他阴茎的抖动相互撞击着咔咔作响。
抽完烟,按亮手机一看,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余涘自己又去冲了个澡,之後民工也冲洗了一下,两人一起躺到床上。
得到奖赏一般,民工的这颗烟抽得十分仔细,余涘自己也点了一根去吸,还不时地把烧着的烟凑到民工的胸口。
夜还长呢,休息过後余涘叫民工趴跪着操一个枕头,之後又拿走枕头,看他疲软的大鸡巴在空气中一甩一甩,拍拍他的侧脸问他:“你真 的不行啊,啊?”
民工斜了他一眼,没说话。
周末两人在旅馆做爱过後,余涘问他:“赵哥,你有没有想过,不要再做民工了,做点别的什麽?”
民工攥着拳头长吟一声,感到余涘毫不留情地猛烈抽插起来,紧绷着的肠道与括约肌被擦得火辣疼痛。 这种疼痛又叫快感昇华。 复苏的快感加倍侵袭了他,却又戛然而止。
民工从床上猛地起身,打断了余涘的话。
民工浑身发热发抖,余涘抽出来的时候他叫出声来,似乎在恳求他不要离去。
余涘明白了,只有比他强硬,才能征服和控制他,如此他说什麽他都会照办,只要他命令他便会执行。 他也乐意被当作只下贱的狗,被侮辱和残忍地对待。
他很久都没有射精,叫民工高潮两次之後才抽出来,跪在民工面前手淫,将精液射到他的脸上,民工张着嘴吃了一些。 余涘见他这麽陶醉,不明白精液有什麽好吃的,也伸手在他肚皮上揩了一点,放到嘴里嚐了尝,只觉腥臭难忍,赶忙吐了,跑到厕所漱口。
余涘插入一个头,却不再深入,叫民工拿开手,自己揉面团般揉捏他的屁股,将他的两个臀瓣挤在一起,夹着自己的阴茎。
“或者你可以当司机,学车的钱……”
“我喜欢做体力活。”民工语气不善,似已下了最後通牒。
“恩。”民工应了。
一包烟也抽完了,余涘又买了一盒新的。 这次是托人买的好一点的烟。
“你是哪里人啊?普通话讲很好,而且又认字,可以做很多事的,哪怕是做保安呢,也没这麽累。”
他开了房,不必担心时间或是有外人的干扰,两人尽情做了好几次,直到余涘疲乏得手都抬不起来,他才放过了民工,去拿了烟。
地基已经打好,搭好钢筋,水泥浇筑了两天。
他下身也没停,不断地操着民工的屁眼。 两边乳头都被这样折磨过之後,他又提起民工鸡巴上的一个夹子,逐一将之扯下。
余涘叫他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趴跪在床上,他拿阴茎在穴口敲击顶弄,就是不进去,叫民工难耐极了,抓着自己屁股蛋的大手指节发白,期待得颤抖起来 。
余涘从他身後插入进去,叫他继续这样动作,他的鸡巴才因此高昂起来。
余涘一边操他,一边用手提起民工一边乳头上的架子,起落旋转着,民工随着他的动作挺着胸,好似为之骄傲。 加大力气,夹子被从乳头上“锵”的一声扯掉,民工“啊啊啊”地大叫,余涘在揉捏他被折磨得泛出殷红血色的乳头,又将夹子重新夹好。
余涘拉住他,而民工轻易地就将他制服了,一把就将他反手按在墙上,单手提好裤子
民工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昂,马眼也哭泣般不断地涌出粘液,他想伸手去抚慰自己疼痛的皮肤,可余涘不让,他叫他将双手背到後边,民工也照做了 。 这个姿势使他的胸部显得更加硕大饱满,余涘低下头舔着夹子与乳头交汇的地方。
余涘去问过,工地是在盖一栋八层的酒楼,工期很紧。
余涘退了出来,叫民工仰面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