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暗影?”这是跟我一起巡逻驻防的战友德特问的最多的问题,德特有个癖好喜欢擦枪,他总是把自己的枪擦的锃亮,好像这能保护他一。
我们的巨鼠坦克计划,应该是一名很顶级的特工了。但更可怕但是他在面对敌人时的眼神——不是穷凶极恶,不是得意洋洋,不是愤怒,是面?表情,就好像他是在地理做农活一,一个人头就好像只是一个萝卜一!
我在海滩胡乱找了一艘小船完全借活下去的本能向前驶去。
“你能打中500米以外,哦不!100米以外的敌人吗?”
此刻我已经顾不得到底是谁在狙击,满脑子只有活命一条!再看看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满身的石灰,战友的血和脑浆甚至也沾到了我的袖子上,粘粘的。
“你说如果我们能抓住暗影,然后控制他!让他为我们服役!这游击队和欧美联军是不是也要完蛋了!哈哈!”当他第一次提出这种奇谈怪论的时候,我惊讶不已,甚至单纯的问他。
“他怎么可能一个人扫荡一整个岛?一个人扫荡整个村子?这不可能啊?”我从他认真严肃的目光中看得出他的确拥有德国人那股子严谨,严谨的让人觉得他疯了——我能算德国人吗?
“首先,他不会找这种腹背受敌的地方发起攻击。其次,我亲眼见过,他每一颗子弹就是一条人命,所以就算有十个人包抄他,也只是十发子弹。”我已经不想再解释了,毕竟战场上的随机应变,战场上的极速反应能力,都不是能说出来的,更且他每次举出的例子都是很不恰当的。
基于我两次都能逢凶化吉的狗屎运,长官们定把我当作团队的吉祥物来处理,于是我再次被分配到了一个?比神奇的地方。
“知道啊!”他斩钉截铁的回答。
“见过。”每次我都了?生趣的回答,毕竟暗影的故事在我心里其实是一块伤疤。
我哆哆嗦嗦的蹲在房间里。
“哦!我直到了!那暗影一定很害怕近战!他擅长远攻,这本来就是狙击手的项,咱们这种底盘小,人口密度大的防区,他肯定不敢来!”德特颇有些得意的说,就好像在一个逃兵面前展示自己的英勇一。
“他最远能打多远?”
“所以啊,你还没看到他,就已经死了。”
大概过了半小时,整个镇子安静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站起来拔腿就跑,我跑过很多狭窄的巷子,跑过游击队的指挥所门口,跑过村子的出口,跑过我日常散步抽的海滩,那时候我只知道只要我还没死,就得跑!
没错,上帝再一次眷顾了我,让我活了下来,或者说我再一次做了逃兵。
“你想想啊!”趁长官刚走,他开始绘声绘色的跟我说出他的设想:“他蹲在这里!”他拿了一块石头放在地上:“我们这么多人,同事多路包抄。”他拿了更多的石头放在刚才那颗石头周围:“他肯定不是神对吧!一颗子弹怎么可能呢?”
“你知道怎么控制一个人?”
还没等我从惊恐中苏醒过来,我面前的镜子就碎裂了,镜子后面的 墙壁上顿时多了几个弹洞,墙壁上的石灰被子弹打得满屋飞扬,我只能更紧的抱紧自己,整个身子在房间里颤抖——我不禁庆幸,自己玩忽职守来到朋友这里,朋友驻防的阁楼入口极度难找。
“560米吧,圣瑟里岛上我们测量过。”我低头不想理他,面对一个能用步枪在560米以外打爆你头的壮猛男,你还有什么胜算呢?
终于到了海滩的时候,我充满希望的想去看看我们的狙击手。可我只看到他的胳膊耷拉在废弃塔楼的残墙之外,他最爱的格利塔狙击枪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们圣瑟里岛,我记得当初驻军很多啊!”他又开始掰手指头算圣瑟里的驻军:“至少得有是个小队,每个小队不在于十七八个人,这么小的岛!”
每天我们俩的话题都跟“暗影”有关系,我甚至怀疑这货是不是暗影的死忠粉,感觉给他一张暗影的照片,他就能开个粉丝联谊会了。
透过镜子,我清晰的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我。这是我们第一次四目相对。天呐!他用的根本不是狙击枪,是锋枪!是我们德军标准配备的锋枪!他用锋枪,打人头!这怎么可能!锋枪的后坐力让我们的很多战友都会误伤自己人,他居然能在近战的时候用锋枪打人头!他是魔鬼吗?
但不能不承认,这哥们脑洞真叫一个大!
没错为了快速推进战场,元首制定了一系列的大规模武器,其中就包括这列特殊的火车,火车只有一个目的,拉大炮满世界跑,它甚至可以距离前沿阵地30公里的地方直接发射炮弹,这也就是为什么一大堆的游击队、美国人、英国人想要毁掉它的原因。
他摇摇头。
我再不敢出去也得拼命了!我必须得逃跑!必须得逃跑!
这次我只要守护一座桥就行了——雷吉利诺桥。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什么军事要道,看到这座桥以后我才明白,这是一座大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