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刚一坐稳,几头高大健硕的侍从奴隶马上冲上来一声不吭地跪下,冷静沉着地用生绢布迅速擦拭着年轻主人已经开始渗出汗水的额头和脖颈。少年还是那么纹丝不动地坐在身下奴隶的背上,望望自己白色汉服中单上越来越多的血迹,再抬头看着那头已经被警卫奴隶从铁链中解脱出来,反铐双手颓然跪在一边的被俘士兵,这才慢慢转过头,对着房间深处那架巨大的宋代山水画屏风,不慌不忙地沉沉吐出了两个字:“一个!”没过一会儿,少年忽然从那架肌肉坐具上站起来,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抓着钢锏重新走到第二头被俘战士的身边,一脚踩上军人那两块厚实宽阔的胸大肌,将锏头直直地抵住对方高耸的喉结:“最后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是谁指使你们去偷窃资料的?!”战俘奄奄一息地仰面躺在地上,饱受摧残的阴茎沉沉地拖在两腿之间,整个人虚弱得发不出一点声音。听见少年的叱问他还是拼命睁开肿胀淤青的眼皮,尽力张大嘴,用难以辨认的口型艰难地表达着三个字:“赵…震…涛!”少年微微地点了点头。几头警卫奴隶立刻冲上来,将那头气息奄奄的战俘从长铁链中解下,几个人拖着那具高大健壮,沉重无比的魁伟雄性躯体,吃力地将他移动到房间的一边,重重地斜躺在刚才那个主动招供的被俘士兵的身旁。旁边的两头警卫奴隶随后将他耷拉着的两条粗壮胳膊抬起来分别放到自己肩上,就这么左右架扛起他流满血汗,淤青一片的沉重躯体使劲站起来,另外一头警卫奴隶随即将他那两条黝黑健硕,但却无力地拖拽在地面上的大长腿屈下来跪撑住地面。刚一松手,那个饱受折磨的大个子战俘浑身一懈,整个人像散架了似的一下子瘫倒,后背重重地靠在墙边,头斜斜地低垂在胸前,嘴里的呼吸气若游丝,就这么保持着一种屈辱的下跪姿势彻底昏迷了过去。这也是少年制订的铁律之一:身为罪大恶极的叛逆奴隶,即使被主人毒打得浑身瘫软奄奄一息,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得卑贱地跪在地上,以表示对主人的绝对忠诚与服从。见此情景在场的所有奴隶都暗自低下了头,谁都不忍心去看壮小伙胯下那副惨不忍睹的受伤生殖器。原本雄健昂扬的阴茎此刻已经变得乌黑肿胀,血肉模糊地沉沉悬垂于浓黑茂盛的阴毛丛中。被践踏撕裂的包皮还在隐隐渗着鲜血,血珠顺着乌青发紫的硕大龟头一滴滴地缓缓落下。两颗大睾丸此刻也是淤青一片,沾染着片片血迹与凌乱散落的卷曲阴毛,低低地隐藏在阴茎的后方。望着这个被折磨得近乎断气的强悍战俘,再看看他身后拖出的那条长长的血路,少年轻轻吁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般地甩了甩胳膊,薄薄的嘴唇中又再度挤出了两个字:“两个!”“打人还真他妈的是个体力活!”疲惫地扩了扩胸,转了转头,少年干脆噔噔几步重新回到了那架金丝楠木的睡榻前,重重坐在了那头充当肌肉坐垫的魁伟奴隶的背上。沉默不语地任凭侍从奴隶跪着为自己脱下那件血迹斑斑的汉服中单,重新换上了一件纯白色的汉服中衣。两只眼睛呆呆地望着那些跪在地上大力擦拭着满屋血迹的侍从奴隶,过了好一会才将身子转向那具巨大的宋代山水屏风:“唉,刚才我也太冲动了点,书庭这么清净古雅的地方怎么能遍地都是鲜血呢?”一阵低沉含混的呜呜声从屏风后面传来,少年却毫不理会地转过身,仰面躺在了身下那具宽阔厚壮的脊背上,闭上双眼开始将疲累的身体彻底放松。又过了一会,才重新执起那支精美的明代折扇,用扇头在木榻边轻轻敲击了几下:“继续念奉进账!”“是!”那个年青的奴隶侍从长咬咬牙,急忙重新展开手中的绢本卷轴:“明代仙人泛舟镂雕象牙一支,长59厘米,重…”“停!”少年手一压,身边的侍从长立刻闭上嘴,生生将话咽进了肚子。
只见这个俊秀的主人拿起那支相当沉重的淡黄色象牙,仔细地审视着上面满满当当的镂雕云海泛舟图案。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敲击着坚实锐利的象牙尖端,想了一会,慢慢从榻上坐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到那条锁着残余四头战俘的粗长铁链跟前。“有什么想说的吗?”望着那头刚才被钢锏打倒在地上,一直痛苦蜷缩着的排头被俘战士,少年把玩着手中那支温润如玉的精美牙雕,终于开口冷冷地问了一句。被俘士兵艰难地睁开眼,惊恐地望着少年手中那支粗长尖锐的象牙,没等他张嘴说话,几头警卫奴隶已经按令冲上来,七手八脚地将他牢牢地按在了地上。这个强悍粗壮的年轻小伙就这么双手被反铐着,上半身被强力按压在地上跪倒,头也被按得低低下垂,一丝不挂的挺翘臀部却被压得高高撅起。两条长满汗毛的硕长大腿即使跪在地上还在不住拼命挣扎。他似乎已经预料到自己接下来会遭受怎样的酷刑,但是军人强大的自尊还是让他紧紧咬住了牙关,准备硬生生地扛下所有的痛苦。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拍打着战俘结实挺翘的臀部,每一下拍击的力度很轻,但却让壮小伙的身体跟着在一下下地颤抖个不停。那种不知道酷刑到底何时会实施的煎熬远甚于真正的肌体痛楚。就在他精神几乎崩溃的时候,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猛地从后庭传来,让他的嘴巴在一瞬间张到了最大,不管不顾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长长啸叫!尖锐粗粝的象牙尖端已经被少年凶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