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还有马眼棒钻入的刺激灼痛感,以及混杂被人手淫的舒畅。蒙面人打了一会儿,两手并用地一手继续套弄涨硬的肉柱,另一手拿着马眼棒抽插着。
「吓啊、吓啊、吓啊、吓啊……」李医师抬头竭力地闭眼克制,多种感官的复杂刺激,摧逼他的理智,这时候蒙面人又多加了一道菜,他把拔出来的假屌又推入李医师屁眼,按下开关,让按摩棒转动起来。
这让李医师身体的最後防线崩溃了,後庭G点传来一波又一波的激情,从深处撩起,心痒难耐;肉茎背一个男人或轻或重的搓揉套弄,燃起身下熊熊慾火;马眼第一次被这样侵犯,那一抽一插间刮抚尿道的感觉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他渴求蒙面人:「吓啊…让我射、拜托,让我射……」
「爽吧,医生,想射了?」
汗水淋漓地流满身,脸早已涨红又消退了几次,他忍不太住了,很想狠狠地射他一次,「快!让我射、吓啊,我想射…吓呃!」李医师摆动腰部配合蒙面人的手淫,可这时候蒙面人却抽手。
「偏不要你现在射,哈哈哈哈……。」然後蒙面人把手铐给解开,一脚把李医师踹下车,还把车上属於李医师的衣裤都丢了出去,「哈哈哈哈……医生也不过是欠干的淫贱胚子,装甚麽清高,哼!」笑完又怒斥,气愤地关上後车厢车门,不管跌在地上的李医师伤势,迳自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这车一走,掩蔽的屏障顿失,李医师吓得不管身上哪里摔痛了,也不管屁眼里还插着假屌,马眼还被细铁棒操着,他连滚带爬地矮身逃窜到自己的车子後头,然後又赶紧把四散的皮鞋、眼镜、公事包匆忙捡回抱在怀里。
如此他也无法松口气,他放下公事包,紧张地探头看附近有无人烟,以及墙角有没有监视器,应该没有吧……他心想。这时他伸手缓缓把假屌拔出,「喀呵…呼呼呼呼……」接着是把马眼棒慢慢抽出,「呃…呼呼呼呼……」拔出的那瞬间有丝毫的快感,李医师的肉跟依旧胀直着,他也顾不了太多,伸手就开始操弄,直到洒出白浊浓浆。
由於尿道被马眼棒搓弄得似乎有点伤到,射精时还伴随着刺痛感,让他不自觉地痛着也爽着。
「呃呼、呼喝、呼喝、呼喝……」此时整个人精疲力尽,可他看着赤裸的下半身,就算西装裤被撕开了,至少前裆还能遮蔽一点,他拖着疲倦的身体打开驾驶座的门,偷摸进车里,稍微靠躺着喘息。
这之间,警卫巡逻的脚步声响起,听那聊天的说话声像是在电梯遇到的那位大哥,他怕被人看见污秽狼狈的自己,迅速地弯腰躲下,直到脚步声走远才探头确认没有人影後而坐直身体。
他如惊弓之鸟,现在一切彷佛杯弓蛇影,甚至他怕後座有人藏着,再三地回头看,直到意识到自己是受了惊吓,才深呼吸缓缓心神。
慌忙的穿起裤子、鞋子,扣起衬衫,接着忍着手伤,颤抖地发动引擎,他的双脚也抖得很厉害,险些踩不了油门,他也不敢多踩,聚精会神地控制力道。此刻他想起那蒙面人会否在停车场的附近等他离开,想到此就又怕了起来……。
屁股好像有甚麽东西流出,他伸手掏进裤子里摸了一下,一看,是白白黄黄参杂着腥臭的液体,心里咒骂着,张皇失措地抓起面纸用力擦,用力搓,他又把裤子脱下,抓起一把面纸往屁股下面塞,然後又拿面纸继续在屁眼那里擦,一脸嫌恶地擦……。
「妈的!」他吼了出来。
不管了,李医师草草穿起裤子,拉链都没拉妥,在羞愤下开进车道,然後绕了一个大圈从另一个出口驶离医院,他很注意着後头有无那辆厢型车的踪迹,还刻意开到了外地,再上高速公路,又下交流道,花了几个小时才回到住的公寓,平常他都会摇下车窗向警卫打招呼的,今晚他没有。
他没有那个脸……。
一回到家,才关上门,就把身上所有的衣物脱个精光,然後丢进垃圾桶,赤条条地冲进浴室里不管冷水还热水,就是冲着洗着,拿毛巾沾上沐浴乳搓着刷着,全身都给磨红发痛也觉得不够乾净。
他还拔掉莲蓬头,把管子伸进肛门里冲,尽管再怎样不舒服,也要把身体里的脏东西洗乾净。
然後他又全身洗了一次,洗到最後他在浴室里疯狂大吼着,垂着墙壁,怒喘着,最後竟呜咽了起来,摀着脸在热水蒸腾的浴室里嚎啕大哭。
用尽今晚最後的力气大哭,用力地哭,嚎着。
喊到声嘶力竭,哭到最後咽下的泪与水悉数成哑,喉底再喊不出愤恨的声音,只是哑哭,默嚎,静咽……。
即使莲蓬头里持续洒下温暖的水流,像轻柔地拥抱,像窝心的关怀,告诉他一切都过去了,可却也回不到最初。他熬过想不透的遭遇,但现在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他缓慢地蹲下,缩着头任凭水冲着。
为什麽?
这是仅存的唯一疑惑,可恐惧感让他原本有一丝的探求慾,瑟缩了。
明天的诊他不想去看,想待在家哩,至少,现在这个时候没有人知道他发生了甚麽事,这样很好。如果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