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师惊恐地兀自颤抖起来,壮汉犹感这害怕的反应,诡笑地说:「看到就这样兴奋地颤抖吗?那等等满足你,嗯?」这话吓得李医师连忙摇头,再怎样也不要被屈辱了,壮汉此时用手撩起李医师的衬衫、拉开内衣,伸进去抚摸着,边摸边舔着李医师的脸颊,说:「怎样,这次还是要让我好好干你,还是你要指名一位医生让我干,从此,我就不会来找你了。」
「不行,你要特别指名也可以,但一样,让我干一次就可以指定一个。」壮汉的手伸到了後面,开始抠着屁眼,李医师一脸胀红,羞愤地挣扎,又不敢太大动声色,他咬着牙,说了一个医生的名字,此时壮汉便松了手,一脸不屑地耻笑:「说到底,医生也是自私的啊,怕死、昧着良心的,宁愿让别人死也不想自己被拖下水,嗯?」
「不要……那、那个影片可以删了吧……」他想起壮汉说的话,这时,壮汉拿出手机,打开那段影片,「要回味一下?」李医师闭上眼摇头,要壮汉快删掉,壮汉笑了几声,就当着李医师的面删除影片,并且威胁说:「删掉不代表就没有了,我可是有备份的,别想要找人抓我,我被抓的话,证据被搜到你也事身败名裂,而且等我被关出来就干死你,一直干、一直干,哈哈哈哈……」说完,就把李医师摔在地上,踢了一脚後离开。
不是他的错,这麽做也不得已,别的医生不一定像他一样会被……,也许就顺利脱身了,也许就逮住那人了……,可万一被害的人又指名自己呢?……想到这里,李医师有点担心,但也来不及,人名都说出去了。
净的手术服追上。到了急诊,那指导医师一身外伤,据警察说是酒後驾车,撞上电线杆。
他又想起那两次被强暴的经验,身体不自觉地发抖,不敢在这里多做逗留,就算控制不了发抖也要开车快点离开。
「让我干,我就告诉你啊……你就可以指名他喔,要不要?嗯?」壮汉说出条件,这时已拉下了李医师裤裆,壮汉的粗掌隔着内裤摸在屌上轻捏摩娑着,「快喔,再下去就要被我脱光光,然後被我弄得很舒服,在户外还没有过吧?我不介意有人围观喔?呵……让大家看医生被人干,干得屌硬梆梆的。」
这件事情让他有点良心不安,又觉得自己也是被逼的,情有可原,他若站出来指控,没有人会称赞他的勇气,而只会是更多的异样眼光。他没错,没错……一回到家,他就吼着,宣泄出说不上来的情绪。
即使说的是平常在病患口耳相传间是不怎麽有医德的医生,可反观这样的人如果碰上了这样的事,说不定就不顾他人死活,抖了谁出来也犹未可知。还有,他最在意的是,到底是谁指名他的,让他遭遇这样的事,壮汉又为什麽要这样羞辱,专门找医生羞辱……。
一进办公室,他敷衍地打了招呼,就坐在位子上捏着眉心,休息一下後,去冲了杯咖啡来提神,一旁的主治医师看到他一脸倦容,拿了颗维他命B群给他,「昨晚没睡好?」
夜深,他仍旧无眠,翻来覆去地,脑海全是被羞辱的景象,还有臆想着那个自己指名的医生会怎样。如此到天亮,一直到他撑着疲倦的身心到医院上班,好在今天没有门诊,只需要待在办公室里做他的研究分析,然後再到病房去巡一下病人,就可以回家了,连做检查都不用。
这消息得照流程上报主管,而现在他帮不上忙,只能协助外伤处理,其余的就交给急诊去做了,至於需要手术的部分,他等到今晚值班的外科医师到了才放心离开。
「嗯,是啊,最近很难睡。」
「那、那是谁指名我的……。」李医师颠抖地说着。
真是多事之秋的晚上。
不过他自己这时也自身难保,走到户外停车场拿车,那壮汉像鬼魅一般出现,将他拉进阴影里,要他禁声。
怎会,他瞧着这位指导医师,是外科的吴医师,上个月才新婚不是?一旁的急诊护士边忙边絮语:「酒驾?吴医师平常滴酒不沾的啊,怎今天就喝酒了。」
壮汉双唇贴在李医师被腆的脸颊上,吐着粗息,「想知道吗?…这麽想知道……想知道吗?」壮汉扯开李医师的皮带,想在这户外听李医师的叫喊,这一扯,李医师害怕得直摇头,猛说:「不、不想,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
李医师开了车门迅速地躲了进去,穿妥衣裤,心有余悸的喘着。
一小截手指已经挖了进来,李医师挺起腰,想阻止壮汉再深进,「我、我告诉你了,放、放了我……。」壮汉没想要停下手指,暧昧地问:「那要不要临别来一次啊?」
「别…不要说了,我指名、我指名……。」李医师揣着要被拖下的裤子,紧张地说,「一、一定要是医师吗?别人不行?」
他的疲累明眼人都看得出,一路上都是关心的话语,听得越多,越觉得自己罪恶深重,他不该害另一个医生的,就算医德不好,也不该害的。不对,若自己这样替病人着想还要遭受到这样的折磨,那麽,那位医生吃吃苦头也算是一点教训,也许之後就不敢太过造次,李医师这样给自己心理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