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粗暴的强暴
我是在威哥的生日PARTY上认识他的,那天是我的朋友大伟带我去的,大伟把我带到威哥面前,介绍说:“这是我的朋友,柏文”。当我第一眼看见他,我就从心里喜欢他,威哥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是个靓仔嘛”我红着脸轻轻地对他说:“生日快乐”说罢,递上我准备的生日礼物,一条宽型银饰手链。威哥接过去,戴在手上,对我说:“你就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大伟一把把我拉开,轻声对我说:“你小心点,别惹他,他是个虐待狂。”
整个晚上我的眼睛围着威哥的身上转,我喜欢他身上透露出的桀骜不驯和玩世不恭,散乱的长发,满脸的胡渣,一条膝盖上两个大破洞的肮脏的牛仔裤和运鞋,充满着男人的野性又揉和着艺术家的懒散和浪漫,他的外型气质对我是个极大的诱惑,而我更想了解他的内心世界。
生日PARTY很热闹,人们疯了似地跳啊闹啊,有人互相追逐嬉戏,大伟甩了我,跟着一帮朋友跑到台上大喊大叫唱着走了调的歌曲,我靠在吧台上喝着酒看着他们闹。威哥不知从什麽地方颠过来,把手中握着的酒瓶里的酒倒在我的杯子上,“我要你,晚上不要走,在门口等我。”他靠在我身边,俯下身对我说。威哥喝了很多酒,嘴里哈出一股浓浓的酒味,不等我回答他就走了。
我的心开始怦怦乱跳,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威哥他竟然也看中了我。我提前溜出酒吧躲藏在暗处,淩晨一点钟左右PARTY散了一大群人从酒吧里走了出来,我看见大伟站在门口四处瞧着,大概是在找我吧。威哥出来了,他用力的挥着手赶走了身边围着的一群人,看得出他今天喝了不少。人群渐渐散了,大伟也走了,我连忙从暗处走出来。“威哥”我轻声叫了一声,威哥转过头发现了我,嘿嘿地笑着。我走到他身边,威哥一手搂住我的肩膀,把身体瘫在我身上。
威哥的个子高出我一截,大概有一米八三。我扶着他坐进了一部出租。
威哥嘴里嘟啷着对司机说了一个地名,他瘫坐在座位上头仰靠在坐垫上,“你喝多了吧”我关切地问。
威哥拉过我的手抚弄了一会,然後把我的手按放在他的裤裆上。我轻轻的揉着他隆起的部位。
车子停在一个四周黑乎乎的地方。眼前只有一幢建筑物。好象是一个仓库。我付了钱,把威哥扶了下来,威哥就住在上面的一个阁楼上。
推开门,我闻到了房间里有一股味道,威哥打开灯,我发现屋子乱七八糟,地上随处扔着脱换下来的肮脏的裤子衣服和没有洗的内裤和臭袜子,还有一团团揉皱的纸团。屋子很大,一张大床摆放在中间,一堵墙边放着一张大沙发,沙发边上堆满了废弃的空啤酒瓶,床这边的空地放着许多画和作画的颜料和工具。画架上还放着一张沫满乱七八糟色彩的画,看样子还没有完成。我把威哥扶到沙发上坐下,威哥斜躺在沙发上,头枕在扶手上,用手指了指屋角上的冰箱,“把啤酒拿给我。”还喝啊!我担心威哥的酒量,威哥嘿嘿地笑着:“我还没醉。我还要玩你呢!”
我从冰箱里拿出啤酒,拉开拉环,递到威哥手里。“坐下”威哥接过啤酒,喝了一口。我坐在威哥旁边,威哥把双脚搁在我的大腿上,用穿着鞋子的脚踢踩着我大腿中间的部位。我裤子里的玩意儿渐渐地膨胀,我渴望已久的性欲一下子被他脚的逗弄挑起。我把手轻放在威哥肮脏的鞋上,却不敢把它挪开。“把我的鞋子脱了”我顺从地解开一只鞋的鞋带,把鞋子轻轻地脱了下来。一股浓重的脚臭味道扑鼻而来,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把头扭到一边,倒吸了一口气。“好闻吗?”威哥轻佻地说。“好闻”我有些言不由衷地说。威哥把穿着袜子的臭脚举到我面前,在我的脸上揉搓着。“喜欢吗?”“喜欢”我轻声答道。“那你就好好闻闻”。我捧着威哥的脚,把脸贴在他的脚丫上,大口地吸着气,嗅闻着他袜子上散发出的脚臭味道。威哥的隔着黑乎乎的厚棉白色球袜的臭脚恣意地在我的脸上磨蹭,袜子上散发出chaoshi的热气。我莫名奇妙地兴奋起来,身体始终处於一种极度的亢奋状态,裤裆里的阳物充血勃怒硬挺得难受,那浓重剌鼻的脚臭味道好象催情药在我身上起了化学作用,我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激烈的反应。
我从沙发上滚落到地上,趴在地板上。威哥穿着运动鞋的脚踩踏在我的头上,我头栽在地上,匍匐在威哥脚下,狂热地隔着袜子吻他的脚丫。我用嘴巴吮着,用牙齿咬着费力地脱掉威哥脚上的袜子,叼在嘴里象狗一样地摇摆着头,讨威哥的欢心。然後我又捧起威哥的另一只脚,用嘴巴脱去脚上的鞋子。威哥拿起脱下的球鞋,把它贴在我脸上。我把鼻子凑进鞋子里面,大口地吸着从鞋里散发出的剌鼻的脚臭味道。
威哥站起来,一把拎起我,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後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裤子,跳到床上,扒光我身上的衣物,光着身子骑在我光溜溜的背上。只见他撑开我的双腿,强行把硕大坚挺的鸡巴顶入我的屁眼。我感觉後面一阵疼痛,一根粗大的硬物撑开我的後门,钻了进去。我大叫一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