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感到现在的这种空虚了。
接下来的几天很糟糕,他几乎都躺在床上,发了几次低烧。他骗芮塔是流感,吃了点止痛药和安眠药。
奥沛来找过他,杰克斯可以听见奥沛低沉的声音在楼下向芮塔询问他的状况。奥沛听起来很担心。当他上楼时,杰克斯像个躲避麻烦的小孩般立刻装睡。他紧闭眼睛,感觉奥沛轻轻走到他身旁,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感受了一下温度,然後为他拉好被子。
他希望奥沛赶快走,但奥沛却在他的床边坐了下来。
後来杰克斯不禁真的睡着了,醒来时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又过了几天,杰克斯等到身上的瘀青都退掉,才去帮会基地的修车厂露脸。
一到那里,他很讶异地看到奥沛也在那,还穿回了有着帮会标志的黑色皮夹克。
他立刻把所有尴尬和芥蒂都抛到脑後,拉着奥沛的手臂到里面无人的会议室,锁上门,然後扭头质问奥沛:「这是怎麽回事?你回到『混乱之子』了?」
奥沛靠着巨大的木桌,点头回答:「凯蒂带着孩子走了,我当初选择离开的原因已经不在了,没道理我不回来。」
「你忘了你好不容易才退出的吗?如果凯蒂和孩子们回来呢?」
「你能保证他们会回来吗?」奥沛猛然站直,低头瞪着比他矮一截的杰克斯。「你想要我怎麽做?一直守在那个空房子等她回心转意?我做不到!杰克斯,就算她回来……我从来就没办法当一个普通的工人,这里才是我的家!我老爹、还有你……你们是我仅有的!」
杰克斯仰起脸,侧头望着奥沛。
他无话可说,只能抬手用力捏了捏奥沛的肩膀……然後奥沛伸长手臂把他紧紧抱在怀里。
他们把脸埋在彼此的颈项,奥沛在他耳边低语道:「你一直都知道我对你的感觉……那天晚上,我们都没有那麽醉。」
杰克斯痛苦地闭上眼,知道自己始终还是逃避不了这问题。
他拉开一点距离,扬起头凝视奥沛的双眼,咬着下唇许久,才用沙哑的声音缓缓回答:「但那不会有甚麽好结果的。」
他感觉奥沛把他抓得更紧,过了近一分钟,奥沛才缓缓说:「如果你不想要任何人知道,就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永远。」
杰克斯可以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还有奥沛的……他纠结犹豫着,手指紧抓住奥沛的背脊,他明白如果被任何人发现,他们两个都完蛋了。也许帮里面有些人会当作笑话笑笑就算了,但也有人绝对不会接受。况且还有他老妈、奥沛的老爸、凯蒂、他的前妻和莱雅──他那刚搬回镇上的初恋情人……
但杰克斯听见自己回答:「……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然後他用双手紧抓住奥沛的脸,热烈的吻住他。
奥沛因为惊愕慢了半拍,但立刻跟上,猛力把他推向後面的墙壁,固定在上面。
杰克斯两手下滑,爱抚过奥沛的胸腹来到他的皮带扣,迅速野蛮的拉开,然後探进奥沛的裤裆。
奥沛松开他的嘴唇,深深叹了口气。
杰克斯自然地用左手裹住奥沛半勃起的阴茎,轻轻的撸着,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比第一次做爱还要紧张,而且害羞得不敢看奥沛的表情(他和女人做爱时却从来没有害羞过)。
奥沛拉起杰克斯的T恤,手指温柔的爱抚他的胸肌和乳头,杰克斯闭上眼,呼吸急促,仰起头索求奥沛的嘴唇,而奥沛立刻满足他,用细碎绵密的吻喂饱他的唇舌。杰克斯握在手中的肉棒也很快变的又硬又热,让他忍不住睁开眼,低头端详它真正的模样。
就像杰克斯记忆中的那样,粗壮布满青筋的茎干,顶端是饱满肥大的深肉色龟头,透明的汁液不断从马眼吐出,像口水般沾湿了杰克斯的手。那天晚上杰克斯没有机会好好看清楚,现在他才惊讶自己的肛门竟然能吃下这麽粗大的东西。
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奥沛凝视着他的表情,浓密胡子底下露出微笑。
「我也想看你的。」他说,伸手探向杰克斯的腿间,直接把杰克斯的勃起从裤子里掏出了出来。
「轻一点。」杰克斯小声地说,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因为他的声音听起来太像撒娇了。
奥沛笑着把他的屌握在手中,已经硬的完全挺立了,虽然比奥沛的小几号,但仍至少有7寸半,颜色像处男一样红嫩。这些年杰克斯上过的女人,光是奥沛知道的就有上百个,他不晓得杰克斯怎麽可能保持这麽鲜嫩漂亮。
奥沛没有吸过男人的屌,也从没想过,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可以……所以他蹲下,把杰克斯鲜嫩的肉棒一口吞下。
杰克斯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做,背脊猛然往後撞在墙上,双手抱住奥沛的脑袋,呻吟般叫道:「奥、慢点……」
那是和被女人口交时完全不同的感觉,更粗鲁、笨拙,但强烈的几乎让杰克斯无法站立。他忍不住挺起腰,让自己更深入奥沛的喉咙,然後缓慢的干着他的嘴。
奥沛皱着眉头,但努力地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