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杰克斯从来没感觉过的,从他能自己去上厕所後就没有人敢触碰他那地方,他喜欢传统的男性主导性爱,不喜欢太主动的女人,更别说是玩弄那里……没有一个有理智的女人敢碰一个混哈雷帮派的男人的屁眼。
但他最好的朋友把手指塞了进去。他不敢相信,奥沛就这样把一根手指插进他的屁眼!杰克斯因为震惊而颤抖了一下,然後才发现自己射了……在有一根手指插在屁股里的情况下射出来了。
他惊愕的低头望向奥沛,奥沛正睁眼注视着他,在黑暗中那双变成漆黑的眼睛看起来有种蒙蒙的无神,他虽然盯着杰克斯,但杰克斯却不知道奥沛看见的到底是甚麽。
杰克斯喘着气,大部分的精液还是射在他的的内裤前裆,但这是很尴尬的情况,因为内裤的後半截被拉到大腿根部,而奥沛的手则还是留在他的缝隙。
在射精完後,杰克斯更清楚地感觉到那根手指停在他身体里,那种异物感很怪异,让他莫名的恼怒起来,如果是任何其他人胆敢做出类似的事情,即使是酒醉後意识不清,也必定至少会鼻梁断裂或折一两根肋骨……但这是奥沛,杰克斯永远不会伤害奥沛。
他想站起来,但奥沛一手环抱住他的腰,另一手把那根停在杰克斯体内的中指探的更深。
杰克斯顿时像折半似的一缩,对於刚射精过的敏感身体,受到这难以形容的刺激根本就是酷刑。他像发怒的猫用力推挤奥沛的胸膛,咬牙道:「奥!清醒点、放开我!」
奥沛没有回答,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抽出手,然後猛然翻身把杰克斯压倒在身体底下。不结实的旧沙发因为两个大男人的粗鲁动作差点整个翻倒,发出解体般的可怕吱呀声。
杰克斯分开的双腿夹着奥沛粗厚的腰,被另一个更强壮的男人从上俯视,给杰克斯带来一种本能的战栗。
发泄过一次之後,他的酒意退了不少,性慾褪去的脑袋也终於能比较正常的运转,所以此时他马上明白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情会是多麽出格。
「奥、听着……你醉了,我给你找个能解决问题的女人好吗?」杰克斯说,但他不确定奥沛听进去了,因为奥沛还是不停的吻着他的脖子和胸口,而且把他宽松的牛仔裤和内裤一起扒下。
杰克斯真的开始挣扎了,奥沛拉下裤子拉链的声响在混乱中清晰的可怕,杰克斯大叫:「停下!奥沛、该死的!是我啊!」
但身上的男人就像发情的动物一样毫无反应,压在他身上就开始晃起腰部!杰克斯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不停戳在他的臀瓣上,接触到他的皮肤时留下的湿滑火热,让他从尾椎一路酥麻上背脊。
这太超过了!自慰是一回事,爱抚也可以忘记,但肛交?他怎麽可能让自己最好的朋友插进屁眼里然後说服自己这从来没发生过?
他奋力扭动身体挣扎,终於挣脱奥沛粗壮的手臂,滚到地板上。
但他还来不及爬起来,沉重的重量就压在他背上,他被从後面抱住,一双手握住他狭窄的腰身,然後硬梆梆的肉棒就挤进他的屁股缝隙!
杰克斯咬牙忍住差点窜出的叫声,但肛门传出的撕裂剧痛告诉他,就这麽短短几秒的失守,奥沛已经破了他的屁股处女,而且开始抽插起来,毫不体恤光是插入就已经几乎把杰克斯撕成两半。
这绝对是杰克斯经历过最疼痛的事,他受过枪伤,子弹进入肌肉似乎还没有一根粗大的巨屌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插入没被开发过的屁眼更痛。杰克斯痛的手脚发冷,失去力量,而奥沛就像个陌生的残暴野兽,骑在他身上,狠狠的操他。
奥沛沉重的身体完全压在杰克斯背上,胡子摩擦着杰克斯的颈项,汗水湿透T恤,杰克斯可以感觉到奥沛挺立的乳头隔着布料在他的背肌上摩擦,灼热的呼吸吐在他的耳背。
这些细碎但强烈的刺激开始让他的快感复苏,加上屁股麻木後,痛楚不再那麽尖锐,只是像是有个塞子撑开了他的下面通道,深处的地方开始体会到一种扩散到整个骨盆的酸麻感……杰克斯的大腿开始发抖,像打冷颤般抽搐,他的手往後抓着奥沛的裤子,但他不知道自己是要拉开他还是拉进他……
「啊……不、该死……不……」杰克斯啜泣般的呻吟着,他从来没有感觉这麽窝囊、这麽脆弱,他的身体像是臣服在奥沛的阴茎底下,像个被填满的婊子般欣喜,让他不禁扭过头去寻找奥沛的嘴唇,热烈的吻着他,表达自己的感谢。
他不记得自己被操了多久才射出来,也不知道奥沛射了几次,当奥沛终於抽出时,他用颤抖的手指摸了下两腿之间,那里全都是又湿又黏的汁液,有些甚至已经是半乾的黏胶状。
他昏睡在地板上,再度醒过来时是在卧室的双人床上,而奥沛还是压在他身上,抱起他的双腿,继续干他红肿的屁眼。
杰克斯没有再抵抗,他拉下奥沛的脸,两人激烈的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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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奥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斜射的阳光透过脱落的纱窗正面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