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恶劣的变态,就喜欢闻别人的裤裆。他对于猛男裤裆和汗液的味道的喜爱并不是一种病态的心理问题——或者说多多少少也有点心理问题,但必须承认,他最初的动机是他的异味癖!没错,张顺必须承认,他有异味癖,原本他很喜欢在训练后拼命闻自己身上的腥臭味,裤裆里的骚味,可他同时还有洁癖!所以他从不能容忍自己不洗澡!
自从发生了上次那件事,他终于可以堂而皇之的享受自己的异味癖,现在的韦渊壕几乎就是自己的香水瓶,已经近乎半个月,盛夏的季节张顺从不允许韦渊壕洗澡。
鼻腔里充斥韦渊壕猛男的体味,那是由浓烈汗味、猛男裤裆里特有的遗精味道混合而成的荷蒙香气。张顺的手指隐约感觉到韦渊壕肛门附近浓密的体毛,他忍不住伸手在猎物的肛门里狠狠捅了一下,那是一个有些潮湿、温热的所在。
顺这个所在继续向里,他触碰到一个粗糙、巨大的东西,那东西的表皮似乎有一些褶皱,同时周围的毛发更加浓密,张顺的手指从后面狠狠抓弄那一大坨,他蹲下身子,将自己的整个小臂都伸进去,他的手指终于碰到了一根粗大挺硬滚烫肉棒,那根肉棒的根部似乎特别倔,一定要昂首挺胸的将枪举起来。
韦渊壕蓝色运动裤的后面几乎已经被完全拉下来,整个黝黑圆硕的屁股就暴露在张顺面前,张顺的鼻子深深埋进韦渊壕的后庭猛地吸了一口气,手上也不由得抓住那根倔昂扬的肉棒狠狠拉下来开始撸动。
而身前的韦渊壕依旧挺自己的大肉棒?知?觉的对纸上的几个大字重复。
张顺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掏出自己的雄器,对准韦渊壕好久没有清理的后庭直接捅了进去,这不是他的第一次,更不是韦渊壕的第一次,所以身前的韦渊壕依旧挺大肉棒,神情呆滞,口齿不清的疯狂重复指令,似乎身后的人并没有对他做任何事。
对于张顺来说,有异味癖的他,这种肮脏的感觉真让他兴奋!他不由得感慨自己怎么就这么幸运,居然这种事都能碰得上!
伴随自己的插入,张顺用那根早就准备好的项圈套住了韦渊壕的脖颈,他原本就不如韦渊壕高,从身后一面插入,一边用手狠狠拉项圈,韦渊壕整个人不由得微微抬起头,他迷离的双眼也慢慢离开书本,开始看面前的墙壁,但他并没有清醒,甚至没有挣扎,依旧口齿不清的重复。
张顺有些癫狂了,他闭眼睛,闷哼努力刺,好像每一下龟头与猎物直肠的摩擦都让他痴迷,此刻的他就像是正在驯服一批烈马,一手牢牢抓烈马的缰绳,一手抱烈马性感紧实的腰腹,他的鞭子正插在马儿的身体里——不对,这是一批已经被征服的烈马!他已经不会反抗,任人宰割,就是自己的香水瓶!
张顺睁开迷离的双眼,他的鼻尖上是韦渊壕浓烈的荷蒙味道,他 的下体已经完全被猛男的直肠包裹,似乎每一次进出都能发出悦耳的啧啧声,他感觉到自己的阴囊在猎物的肛门之后撞击,他甚至感觉自己听到啪啪声,不由得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他拉紧缰绳,抱紧马腹,胯下更猛烈的刺。
就在一阵痉挛抽搐后,张顺把他年轻的精液发射到了猎物的后庭,猎物依旧?知?觉的沉浸由主人创造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张顺有些不舍的从猎物身体里退出,脑子里还在犹豫要不要再狂欢一次。可忽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
该死的手电筒!把巡夜的管理员引来了!
张顺连忙按住韦渊壕的肩膀,在他耳边说了点什么。
韦渊壕张开眼睛,顾不得自己肛门里正在流出的白色液体,提上裤子,径直走向门口,拉开门,然后转身朝宿舍外面跑去——他一直带手电筒。
听到门外的骚动,管理员显然跟韦渊壕一起离开了,张顺平静的躺在床上,他又在想明天早上让韦渊壕做点什么才能继续迟到。
韦渊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今晚他必须要回到操场去锻炼。他脑子里的东西很简单,就是觉得要去锻炼,从未想过为什么。
管理员在身后追他,刚开始他还有些不屑,后来自己也感觉不对劲,只是出来锻炼,管理员干嘛追他不放?于是他停下脚步,安静的等管理员。
“跑什么!三更半夜不睡觉!你哪个队的!”管理员是个中年人,从体型上看估计也就是个大叔,这么一小会可把他一年的锻炼都跑完了。
“我出来训练!”韦渊壕安静的回答,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终于在管理员的斥责下,韦渊壕迫不得已重新回到宿舍,他不明白管理员为什么这么反对自己出来训练,一如他从未想过自己为什么会三更半夜忽然想要训练一。
他打开门悄悄的看了躺在床上的张顺一眼,然后悄悄的走回到自己床上,忽然间他闻到自己床铺的味道!必须得洗澡了!
他皱眉头从自己桌子地下把洗澡盆准备好,然后准备走向卫生间。
“你不睡觉干嘛?”张顺朦胧的睡眼努力睁开,然后看穿戴整齐准备洗澡的韦渊壕。
“我洗澡!”韦渊壕很自然的说:“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