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牢门外面的地上放着一个石头盆,里面盛着一些糊状的食物,我贪婪的用嘴拱食着,用舌头舔食着。食物混合着精液、血液的淡淡腥味,食物的口味咸中带着药物的苦味和甜味。我已经饥饿的管不得太多了,何况我已经体会到这种看了让人想吐的东西不仅是我们死囚的唯一食物,而且有着很好的营养和身体恢复功能。它可以迅速恢复长时间的监禁耗费体力,弥合各种各样的酷刑和戒具给身体造成的创伤,增加作为私人监狱里面最重要的性功能。#E/g6D*g"K*t
吃完这些粘稠的食物,饮用了一些水後,我又被牢房顶上垂挂的粗锁链吊起来,随着铁门沉重的关上,我又陷入了黑暗当中。在黑暗中我消化着刚刚进入身体的食物,回味着那个梦境,在这样一个完全没有光线、没有外来声音的地方,思考似乎都能停止下来。唯一的发现时,在黑暗中我感觉我的视力似乎更加厉害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里那些嶙峋的山岩似乎有了生命一般,在黑暗里悄悄蠕动,当年蒲松龄老先生是否也有在这样黑暗的地方的经历呢?一切似乎在这样的环境里都魔幻了起来。
当沉重的铁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我浑浑噩噩的在三根铁链子的拉扯下不知道呆了多少时间,更不知道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是度过了一天还是N天。*k9p"~+T#_
那三条粗铁链子从我的脚镣、手镣、铁颈圈上打开。我被命令站起来,铁栅栏门被打开,我低头拖着沉重的镣铐走了出来。头上的铁面具没有被打开,我的脑袋像是被焊接在一个铁桶里一般,只有两个眼睛还能从小孔中向外张望。被狱警押出黑牢,外面已经是夜晚了。在黑牢里面我已经没有了时间观念,有时候会产生种种错觉,一天似乎在我的意识里已经三天了,也可能三天仅仅才过了一天。' J5R#L)z6v%lD!\T
我被押解到水房里,自己清洗尿道、肛门。自从迈进私人监狱的牢门,我们这些死囚连自己排泄的权利都失去了。固定的时间,当着众多狱警、犯人的面,或者被别人,或者自己往自己的肛门里,尿道里痛苦的插进管子,一遍遍的冲洗自己最敏感,最隐秘的部位。
清洗完毕,我趴在一个铁木马上,屁股朝上,一名苦役犯将一些猪油涂抹在肛门内外,轻轻的用手指按揉,然後让我不停的练习提肛,最後将一块涂满油脂的牛肉塞进我的肛门,尿道里面重新插入关闭的尿道管,然後下体锁上那件铁贞操裤。
接着我被押解到操场上,那里已经有几个头上锁着铁面具的犯人,身上戴着各种沉重的镣铐、戒具和刑具,他们和我一样也是从黑牢里面放出来的,为了让关押在黑牢里面的犯人们时间错位颠倒,犯人必须是在深夜里面清洗尿道、肛门、放风和锻炼身体。
我们站成一列纵队,脖子上的铁颈圈被一根铁锁链连接起来,然後围绕着1000米长的跑道跑步。平常人跑1000米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对於我们这些死囚来说,却有相当大的难度,首先因为双脚都钉着几十斤重的脚镣,平时迈步都有一定困难,一般都是趟着脚镣走,其次我们身上都锁着各种镣铐和刑具,比如手镣、铁贞操裤、铁背心、铁颈圈等等,少的也有二三十斤,重的有五六十斤,时刻都比别人多负担很多重量。我们的脚镣和手铐之间有一根锁链连接,跑步的时候我们为了能迈开步子,减轻脚上的负担,一只手要提着连接脚镣的铁链,为了防止跑步时因为戒具和铁颈圈连接一起的锁链的牵拌跌倒,并牵连到其他犯人,我们的另外一只手要拽着连接大家脖子上的铁颈圈的锁链。只要是跑步的时候跌倒,不问原因,前後跌倒的犯人都要受到鞭打的惩罚。因为我的肩膀上的锁骨被穿进了钢环,并且还用一根锁链缠绕连接,所以跑动起来更痛苦一些,每跑出一步,那条锁链就会在锁骨环上抖动一次,锁骨就会被牵拉一次。这是一种有节奏有规律的疼痛。!X)[/B7d0U+f1E0P"h
跑完着1000米,我们连接在一起的锁链就会被打开,我们会跪在地上休息15分钟。接着要练习引体向上,这也是我们死囚害怕的运动锻炼方式,尤其是脚上钉着重镣和身上戴着各种刑具的犯人,因为引体向上时臀部也要用力,所以肛门里面塞着肛门塞的犯人比其他人更费力。最後是仰卧起坐,着对於我们来说就比较简单了。
最後我们有半小时的放风时间,我们被押送到一个周长300米的大笼子里,脖子上的铁颈圈又一次被连接在一起,然後围绕着铁笼子慢慢的走动。在走动的过程中,狱警手里拿着鞭子,电警棍环绕周围,放风的时候不允许说话。
在黑牢里呆久了最盼望的就是能出来运动,就是能见一下星星也是很大的满足。所以大家都十分珍惜着宝贵的一两个小时。因为过後就要再次押解进那个没有时间,没有声音,没有光线的黑暗的牢房。%S#a/G+a+Z${8Y
而这次放风结束後却没有立即押解回黑牢,而是因为劳动的强度增加,很多死囚被关押在性奴隶俱乐部、铁笼子、水牢、黑牢里面,私人监狱的生产区发生了苦役犯人缺乏的情况,所以监狱临时决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