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杆,他才170多点,床的全长220左右。于是白鑫就将皮铐与床尾的栏杆拉直了,再用绳子捆绑连接起来。
这样捆好后,大字型绑在床上的孙超,双手挣扎时就没多少余地了,唯一能活动活动的,也就是被分开的双腿,那种小幅度的挣扎活动,也只是给我增添刺激眼球的情趣了。
这时孙超蒙眼的黑色长筒球袜被白鑫取了下来,嘴里塞的白鑫的那双白色臭袜子和我那只勒着孙超嘴唇的黑色球袜也先后被解开、并掏了出来,袜子被口水浸泡后体积还膨胀了一些。“一会他醒了的话,还得和他聊聊呢,还是先拿袜子继续勒住他的嘴!”说完,我就拿过袜子依旧原样式的勒在了孙超的上下唇齿之间。
接着我对白鑫说“周围这些邻居要注意防着点,也不能太冷淡,若是天天都早出晚归的话时间长了他们反而会怀疑。等这批货色出了手,若是还有订单,还得住这里,如果暂时没生意就得考虑换个地方了。眼前这小家伙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不管他了,现在我很想要你,怎么办呢,我的骚宝贝儿?”
白鑫明白了,立刻故作翻脸状:“哦,不嘛,花心的坏老公色老公,昨天你轮番要人家和现在吊着的那个小骚货,干了他两次,却只给了我一次,知道我多吃醋吗?呜呜,恨死你啦,,,,。”
我厚着脸皮笑道:“小骚样,于波绑来都好几天了,规矩你难道忘记啦,绑来的货色都必须开苞,再说头几天我一直都要的你,根本没碰他,你还不许老子尝尝鲜啊?可是你呢,李红这两天让你玩的不轻吧?昨天你还给她开了后门?玩了半夜,现在她屁眼还肿着呢。小骚货,先别说别的了,赶紧去看看吧,再给她上点消肿药,弄伤了可卖不出好价钱了。完事我再和你算账。先别吃醋啦,嘿嘿,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我俩半真半假的调侃了半天,白鑫跟我出去给李红上药去了。
我俩说着就到了李红和于波的房间。把他俩从房顶放了下来。于波仍然被驷马倒躜蹄式样的反绑着,趴在地板上呜呜呜直叫。我没理他,而是帮着白鑫把李红放到桌子上,解开她双腿的束缚。
李红被捆绑的四肢已经麻痹,任由白鑫将她翻过身趴在桌面上。白鑫分开她的双腿,让我看了看李红的肛门。
“怎么样,不算严重吧,今天比昨天已经消肿多了。大不了这两天不肛交她了,还有几天时间,但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机会玩她后面了!”白鑫边说边拍着李红的屁股,吓得少妇呜呜呜直哭,可惜被红色塞口球和自己穿过没洗的肉色连裤丝袜紧紧的堵住了嘴,我和白鑫谁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无非就是求饶和害怕之类的含义。
我也不知怎么想的,看到李红此刻那副样子,竟然又联想起身边的白鑫了。这个30岁的李红,被绑来以后,我和白鑫逼问过她的个人和家庭情况。她是因为傍大款导致的离婚,还没有孩子,但离了没过多久就被那个大款给甩了,真是个潘金莲一样的破鞋。知道这些以后,从打被绑架来,白鑫就没少折磨她。因为白鑫自小就对一般女孩子看不入眼,不在意。但在十年前,当他刚刚步入社会真的倾心上了一个女孩子以后,一心投入的和她相处相爱过。但后来那女孩竟然跟了一个大她20多岁的阔佬私奔了。白鑫受伤的不得了,恨不得死去,最后虽然挺了过来,但从此就对女人产生了刻毒入骨的怨恨,尤其是对那种气质穿着比较性感时尚的,而品质却又水性杨花的少妇熟妇们。认为这类女人都是贱货,虐待她们并让她们死去活来生不如死,才是最解恨的。对李红这种离过婚没孩子的性感丝袜少妇也不例外,白鑫痛恨这种破鞋式的骚货。想到这里,我禁不住对白鑫有了一丝男人式的同情。因为这么一丝想法,刚才要好好“收拾”白鑫的欲望仿佛也被冲淡了。
于是我就对白鑫说道:“咋样,还想要她吗?如果想,那你先弄吧,我去看看那个刚来的,行不?”“哼,说的轻巧,你那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是不是又想吃新鲜的啦,快去吧,但别射干了,还有我呢”。“放心吧,有你的,骚宝贝儿”,说着我把瘦小的白鑫搂过来,照着亲了一口,转身离开了。
当我回到绑着孙超的房间里,看他果然醒了过来,身体正在扭动挣扎。双手捆在栏杆上动不了,穿着黑纹杠白底袜子的双腿小脚也在小幅地努力挣扎着,亏是捆得细致结实,孙超的双腿扭动幅度怎么也不超过5公分。
“醒了吗,现在我要问你几个问题。要是配合的话,就把你嘴里塞的东西拿开,要是想大喊大叫,我立刻就先奸后杀弄死你!懂了吗?
孙超此时眼罩蒙眼,看不到我是谁,只能一边呜呜呜的答应着一边点着头,身体也不在挣扎了。看他点头了,我坐到床边,摸了摸他的白袜小脚,口水似乎都忍不住快流出来了。我顺手解开并掏出了了给孙超蒙眼和勒嘴堵嘴的汗臭黑球袜以及白鑫的那双汗臭白袜子。孙超果然听话,一边活动着被勒绑的半麻木的嘴巴,慢慢睁大帅气的眼睛,适应着屋内的光线,当看到了也突然明白了给他堵嘴勒嘴蒙眼的竟然是汗臭的袜子时,不由得反胃似地干呕了几口,这才发着颤抖的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