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才悠悠醒来,发觉自己正睡在一张四面帏帐的大床上,身上盖着一条大红缎面的被子,意欲翻身起来,身体软绵得难以动弹,到是那根小弟弟正硬梆梆地怒挺直立,不由得警觉,吃了一惊,原来我还精赤着身子呢!又听帏帐外有人说道:“少爷,他醒了。”随即帏帐撩开一面,露出刚才那位:“县令大人!你休息好了吗?” “你怎麽知道我就是当今县令?”奇怪,我到清河後,还没有在公众场合下露过面,他怎麽会认识我呢? “哈,哈!自你到达清河的第一日起,我们就注意了你!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我自己就曾穿着夜行衣,到後衙去窥探过几次呢!要不我们怎麽能在这客栈里等你个正着。” “你是刘-----”我真正地大吃一惊了。 “正是我刘宇轩!” “刘宇轩,你好大胆!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本县县令,该当何罪?”我外强中乾地打起官腔。 “县令大人,你说错了,我们何曾绑架了你?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我们反到给与县令大人热情的招待和照顾,不是吗?你现在还正在我的床上,盖着我的缎面被子,舒坦地睡着休息呢!”他说的没错,是我自投罗网的啊! “你们这样注意我,又‘热情’的招待我,不知为了何故?”事实已然明显,我和刘宇轩短兵相接的场景,已经提前发生了。我的护身符赵剑麟不在身边,心里也有几分紧张,但我也不能失去当官的尊严。因而明知故问地说道。 “没什麽别的意思,只不过是想高攀一下,和县令大人交个朋友,或许能够结拜成兄弟,当然最理想的还是成为一对恩爱的夫妻才好!”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全无一点羞涩的感觉。 “交个朋友当然没有问题,结拜兄弟也未尝不可。”说实话,我也不是个纯洁的读书人,下流社会中的花言巧语也能应付几句,“只是这夫妻嘛?却不好办!你我呢?也已有------”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赵剑麟,我和他虽有夫妻之实,却无有夫妻之名,这话是不能说出口的。赶紧转移了话题,“你把我那护卫怎麽样了?快放了他。” “哈,哈。什麽护卫?就是那个小鬼头吧!嘻,嘻。也是你的小情人。放心吧,只要你我相好了,我怎麽敢伤了他呢?” 听到赵剑麟无恙,我的心也放宽了些,就专心一致地思考着对付这个淫贼的办法。其实这次微服私访的目的,本来就是企图施展美男计来勾搭刘宇轩的,如今他的想法不正入了我的毂吗?什麽朋友丶兄弟都无所谓,那怕做几天露水夫妻也没什麽了不起,反正逢场作戏嘛!主意打定,心理就安定了许多,於是开言问道:“请问,为什麽你愿意和我结交呢?” “大人又不是不知道,我原是景阳岗上的土匪,你是县令,官匪勾结,天经地义。匪有官的保护,才能安全,官有匪的支持,才能发财,这叫互相帮助,互通有无。前任胡县令就与我结拜了兄弟,由於他的支持,我才成了清河县人人敬畏的首富一霸,而他从我这里得到的好处,每年也不下千金之数。不过因他和我年岁相差太大,已经是个糟老头子,让人没什麽兴趣。你我则不同,据我所知,大人今年贵庚二十四岁,比奴大了一岁,不正好是才貌丶志同道合的一对爱侣吗?” “郎才妾貌还说得过去,志同道合却未必吧?” “哈,哈。不瞒大人说,我这一方是毫无了牵挂。至於大人一方,我曾多次夜间潜入後衙,窥得大人与那小班头在房内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堂堂正正丶道貌岸然的县令大人,能与小班头偷偷摸摸丶苟且寻欢,人品也就可想而知了,难道和我这样一个盗贼结为兄弟,还辱没了大人不成?”想不到这个刘宇轩还真把我了解得很透彻,将我当成了个喜爱拈花惹草的浪荡公子,以为这样就可以拿定了我。殊不知,我还是个两面三刀的人呢!结为夫妻又怎麽样了,到头来照样要杀了你! “要是我不答应呢?” “那麽你和你的小贼头就永远也别想走出这个客栈去,我会让你们两人死得很惨的!”说着从靴筒里拔出一把匕首,在手中转了几圈,“明天一早,整个清河县大街小巷就将传遍了,本县太爷偕同赵剑麟,巧装改扮,深夜出衙,寻花问柳,争风吃醋,被人杀害,暴屍市曹。大人的一世英名,付诸东流。那个小贼头更是可怜,跟了你这个无能的县令,不但丢了小命,还叫人扒了个精光,一起捆了扔在大街上示众,这都是你造的孽啊!”看到我一片害怕的神态,又得意地说道,“其实你人已经到了这里,又中了我的迷药,瘫软在床,想走也走不了啦!我来个霸王强上弓,你又奈我何?”说完解衣宽频,露出他壮健的身材,就要揭开被子上床。 他的胸肌很宽阔,两颗黑红色的乳头挺立着。他一步步的走近,我被逼到了床角,自己在这样的状态下,就是反抗也是无济於事的。他伸手掏出那只黑红色的大肉棍,高举着道:“你先舔我的,让我舒舒服服的再说,就当是订金好了。” 那根阴茎的尺寸让我很吃惊,我怔怔的看着青年举着阴茎靠近自己,一股男人下体特有的气味扑面而来,不知怎麽回事,我自己的阴茎也开始坚硬起来。 “快啊!”青年催促着。“老实说,我已经兴奋了很长时间了。” “慢着,慢着。”我急忙阻止,“我堂堂县令,也得有个脸面才行吧?”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