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头顶上的铁链哗哗作响。我用手掌托起他的两粒浑圆,右手上的荆条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啊……”宇轩痛苦地大叫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凸显了出来,疯狂地挣扎,拉住他两条腿的麻绳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但是宇轩仍然未能挣脱。 “惩罚才刚刚开始,痛得受不了了吗?你以为我用这细细的荆条来抽你的身上吗?你错了,这种细条子打卵蛋才是最痛的。”我冷笑着收回左手,右手中的荆条以四分的力道快速地抽打在他悬空的卵蛋上,直抽得硕大的阴囊乱颤不已。 “啊……啊……主人,求求……求你停手……”宇轩痛得话都说不连续了。 “停手?”我继续冷笑,加重了力道,用五分力抽打他悬在半空的卵袋。“不错啊,惩罚才刚刚开始就学会求饶了。”
(十五)人犯押送府城
自从宇轩就擒以来,我对他捆绑看押十分严密,但肉体上并不动大刑。我与他虽只有十几天的露水之缘,但却觉得似乎见他已久。我在大牢里夜审宇轩,连剑麟都没有陪,这里面确实有一点私心。我虽然已经有了坚定的杀刘之念,但他那俊美的容貌和英挺的身材,实在让我难以割舍。於是我在晚上还是回到大牢,看看宇轩受刑的形状。我抚摸着宇轩那毫无赘肉,结实坚硬的八块腹肌,细细感受蕴藏在肌肉下的年轻活力与那鼓涨的痛楚。但我实在是舍不得对他施以酷刑。 我把案情上报布政司,过了几天突然来了一份公函,下令张守备押送刘宇轩到济南府城复审。第二天清早,牢内一片喧哗,把宇轩等人唤醒,洗漱已毕,反绑了提出监来,准备上路。因他己是定了案的待决人犯,怕出差池,必需打入囚车押送。 囚车是一个狭小木笼,两个公差将赤裸反绑的刘宇轩架上囚车跪下,把两块各带半圆缺口的木板合上,合成一个中有圆孔的车顶,将他颈部紧紧枷住。他全身都在笼内,只有头伸出车顶。因他会武,虽己打入囚车,仍然裸体捆绑着。刘宇轩身材高大,囚车对他说来实在太矮。他肩部紧顶着车顶,被压得下跪到极端,两条大腿後面已与小腿紧紧贴住,但仍直不起腰来,只能拱着背曲着腰硬撑着,头也被迫得向前弯曲,下颌被车顶顶住,双手也被反铐背後,高大的身躯被压缩在狭小木笼内,几乎连气都透不过来,全身没一根肌肉能动上一动,十分难受。 起解後囚车由一头驴子拉着,缓缓行进。车行不久,他就觉得颈部和腰部酸痛难受,继而感到全身酸痛僵硬,却又动不得分毫,折磨得他痛苦不堪。车行颠簸,他跪着的小腿和膝盖又被磨破皮肉,随着车身震动,擦得伤口疼痛难忍。押解的张守备为了防止有什麽差池,晚上打尖时也不放他出来,他就只能弯着腰拱着背痛苦地跪在囚车内。因为木笼狭小,没有丝毫活动余地。他浑身肌肉都痛得僵直了,哪能入睡? 直捱到淩晨,疲乏不堪时稍一合眼,又被鸡鸣叫醒.待得押送公差起身後便又上路.每天只给他一碗水再加几个发酸的又冷又硬的馒头,大小便也都拉在车内,偶尔用水冲洗一下。就这样,过了几天,才进了济南府境。 宇轩被押解送走以後,我有点怅然若失,暗自伤感宇轩的命运。虽然他罪无可赦,但在我看来却是情有可原之处。他与王家的恩怨纠结其实还有颇多疑惑之处。但剑麟在一旁不断开导,我也畅快了许多。晚间与剑麟不时游戏时,却又对宇轩念念不忘。一方面我希望复审能够留宇轩一条性命,但我明知这几乎是妄想。另一方面我希望复审马上结束,将宇轩发回清河处决,这样我很快又能见到他。他的身材相貌时时出现在我梦里。 我本以为复审要到秋天才结束,不料很快来了一道公函,令我到济南府城参与复审。我马上收拾行囊,县里公务交给保举了县丞的张义负责,带了剑麟一同飞马前往济南。 到了济南府,我先到臬台衙门交割了公务,就到大牢去探望宇轩,不料去了大牢,却让我大吃一惊。 济南府大牢里为了看押宇轩,按察司田某命令大牢里搬出了一套崭新的刑具看押宇轩。 宇轩看来一夜没睡,两眼布满血丝瞪着我。他结实的双臂被铁链紧扯在刑架两侧,跪在铁蒺藜上一整夜他整个小腿看来血肉模糊成一片。那根半径十公分,布满各种突起的金属棒仍旧深深地插入宇轩的肛门超过二十公分,还有一些半凝结的血块挂在上面,宇轩只能尽力弓起身子以免金属棒更加深入。 而他粗大的阴茎也仍倔强地勃起着,挣扎勃起的阴茎在金属套中涨成了紫色,套子的边沿已经嵌进阴茎的海绵体内,附近的血管一根根清晰的暴露着,因为刑具的拘禁而使龟头充血变成了紫红色。焊死在冠状沟上的钢环连接着重达五公斤的铅块,就这样悬垂在半空中,龟头环则是透过铁链紧紧地扯住壮硕胸肌上的两个乳环。两颗核桃大小的睾丸则被特制铁夹挤成了深紫色。 宇轩背後还有着三条沉重铁链深深地嵌在他的厚实背肌上,连住他胸肌两侧的钢环,蛮横地迫使他的胸肌不由自主的撑开。而最粗大的两条铁链则依旧穿了青年的锁骨连在刑架的上方。然而在这昨晚一整夜中,除了无尽的痛苦之外,同时将这强壮的男子带往快感的最高潮。但残酷的是,他马眼里的那根毛笔粗的铁杆,彻底地深入他的尿道并且焊死在其中,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从哪儿排出,当然也包括了昨晚强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