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熄了,不然就把你点了天灯也
不错。”不等武松反应,把脚指头硬塞进武松的嘴里。
武松还待反抗,老四用另只脚夹住武松的鼻子,武松呼吸不得畅通,张嘴吸
气,被老四那只脚更往里插,连嘴都合不拢来,只得伸出舌头,向那脚缝里舔
去。老四从新点上一只蜡烛举在手里,这才把武松身上的火熄了,一边用蜡烛
烫武松乳头上的钢针,一边用脚趾逗弄武松的舌头。武松忍着疼,仔细的舔着
那肮脏的脚,只觉得满嘴腥臭,老四拨弄着武松乳头上的钢针,使他不得不把
又咸又涩的口水都咽了下。
几只蜡烛下来,只见武松满身蜡油,钢针被蜡烛烧的发出暗红,隐隐透出皮肉
烧焦的臭味。武松的舌头也开始笨拙起来,嘴被老四的脚撑的发麻,他呻吟
着,一任老四满是唾液的脚掌在他的脸上挤压。看着武松被捆紮的阳具挺直着
在空中晃动,老四把蜡烛按在武松的大腿内侧,瞬间的剧痛使武松的口中发出
嘶哑的叫声。
两只袜子被塞进他的嘴里,老四费力的揪起武松,把他的双手绑到前面,然後
穿在房柱上挂下来的一个铁勾上,拉动铁链,将武松吊将起来,脚尖艰难的支
撑着地面,鼻子里喷着粗气,老四又把注意力转移到武松的阴茎上。
阳具上捆绑的皮绳被松开,老四蹲下身来将粗大的肉棍抓在手里,武松想躲开
那双手的抚弄,却如何能够,眼看着自己的下体更加的涨硬,他咬着袜子克制
着焚烧的欲望,一阵让人心动的热却突然传来,那老四竟然将武松的阳具一口
含在嘴里大力的允吸起来,武松的胸膛快速的起伏着,浑身的肌肉都因为这奇
妙的快感而颤抖起来。
老四的舌头舔弄着他的马眼,并把他的棍子尽可能多的吃进嘴里,那双手更着
意在他的股缝间摩挲着,手指点戳着他的睾丸和肛门,武松被吊起的双手逐渐
的失去了知觉,双脚也因为勉强的站立而开始发麻。
老四吐出嘴里的肉棍,看着那鲜艳欲滴的龟头上淫水四溢,就用手指在上面揩
了揩,往肛门处一阵涂抹,然後出力捅了进去。一声呻吟,老四又把武松的阴
茎叼在了嘴中,他吞吐着那根火热坚硬的棍子,合着节奏手指在肛门里抽动
着,并因为这巨大的快乐而淫叫起来。
被捆绑着手脚吊在半空的武松也不自觉的开始耸动着腰部,含着袜子的口中发
出呻吟。
老四嘴里的黏液顺着嘴角流出来,老四随手擦了涂在武松的腿上,却执拗的继
续蹂躏着武松的阴茎。
直等老大等人一觉醒来看时,只见武松手脚被缚,吊在那里,浑身尽是汗水和
精液,嘴里塞着袜子,更哪里发的出一点声音。再看老四时,也是满脸满嘴的
黏液,胸前衣服也已经浸湿,裤裆上大片的渍迹未干。老三笑道:“原来四弟
在这里自个快活!”
老四见众人来了,待要站起,只觉得腿软头晕,想要说话,却连口舌都不爽利
了,只是傻笑。
那三人也不理他,老大就说:“看着天色已晚,老板也就快回来了。不如先把
这小子洗剥乾净了,等老板回来罢。”於是,把武松手上铁勾除下,押出土
牢,直拖到厨房去,按在案板之上,反剪双臂,在桌案下边捆定,拔了乳头上
的钢针,将身上的蜡油楷去,老二提了桶过来,把武松嘴里袜子掏掉,骂道:
“这老四也会玩,叫这小子吃他的臭袜子。”便用刷子蘸了水在武松身上洗
刷。
旁边的老三却见方才老四玩的疯狂,不觉得也动了那念头,就用手在武松下体
上乱摸,老二就笑道:“莫不是三弟还要耍耍!”老三红了脸道:“我见这汉
子身上毛重,先清除些好蒸!”说着就抓起武松一条腿,把小腿上的毛一把揪
下十几根来,只把武松疼的大叫了一声。
老三见武松挣动,更来了兴致,取绳子由房梁上垂下,将武松两条腿都高高吊
起,便上去抓住小腿上毛浓密处又是一拔,武松惨叫,喊道:“住手!啊 ---
!唔唔~”却被老二从墙角菜蔬里拉出一根红萝卜插进嘴里,道:“再拔,再
拔!”老三越发开心,顶着坚硬的裤裆,两只手就在武松的腿上,此起彼落,
上下飞舞,那腿毛被揪的纷纷落下。
老大见两人又玩将起来,只好道:“罢了,反正要杀了的,索性大家玩的痛快
些!”见武松挣扎的凶猛,又取绳索在武松当胸穿过绑在案板上,绕了十几
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