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遭遇蜈蚣岭
且说武松在张清家里,休息了三五日,打听得孟州城里武松杀人的案子已经惊
动了官府,纷纷攘攘有做公人出城来各乡村缉捕。张清知得,只得对武松道:
“兄弟,不是我怕事,不留你久住,如今官府缉拿的紧,排门挨户,只恐明日
有些闪失,我却寻个好去处与你。”武松应道:“我这几日也曾寻思,想这事
必然要发,我一个人去坐牢,却也罢了,却怕连累了哥哥嫂子。如果哥哥有什
麽好主意,叫武松去,我如何不肯去?”两人正自计议,只是路上须不安稳,
一旁的孙二娘就道:“年前有个头陀从这里过,被我们放翻了,却留得他的一
个铁界箍,一身衣服,一领黑布长衫,一条丝绦,一本度牒,一串数珠,一个
沙鱼皮鞘子,插着两把雪花镔铁戒刀。如今既要逃难,只除非把头发剪了,做
个行者。并且这本度牒做个护身符,年龄相貌,又和兄弟相似,若有盘问,兄
弟就应了他的名字,不是刚好!”张清拍手道:“二娘说的是,我倒忘了。”
於是孙二娘取出包裹,将出许多衣服,教武松里外穿了。见事务紧急,也不再
多说,便收拾了包裹要走,张清和二娘免不了依依惜别,多少的叮嘱托付。
武松辞了出门,寻路而去。此时是十月间天气,日正短,转眼天就晚了。约行
不到五十里路,早望见一座高岭。武松趁着月明,一步步上岭来,料到只是初
更天色。正行之间,只听得前面林子里,有人声笑语呻yin,武松道:又来作
怪,这般一条净荡荡的高岭,有什麽人?走过林子那边去一看,只见松树林
中,傍山一座土庵,约有十数间草房,推开着两扇小窗,一个先生,搂着一个
道童,在那窗前看越嬉笑,武松看了,不禁怒起,想道:这个山间林下出家
人,却做这等勾当!便握了戒刀,竟来到庵前敲门。那先生听得,就把後窗关
上。
武松正自打门,只见呀地侧首门开,走出一个後生来,却甚是面熟,武松正自
思量,只听庵里那先生骂道:“哪里来的贼人,半夜扰我清净。”武松便掣刀
在手,撞开门去,那先生吃了一惊,也取了两口宝剑,直奔武松。两个就月明
之下,一来一往,一去一回,那後生只看着武松,却不上来帮手。斗了良久,
那先生被武松卖个破绽,一脚踢在腰上,那先生滚落到旁边草窠里,再去寻
时,天色昏暗,却连个影子都没有了。
後生喜动颜色,正要说话,只见庵里走出那个道童来,倒地便拜。武松道:
“你休拜我,你且说,这里是什麽去处?那先生却又是你什麽人?”那道童哭
着道:“我是此处的道人,这先生不知那里来的,言说善习Yin阳,又是身好功
夫,庵里其它的人都被他害了性命,这个後生也是被他掳了来玩弄的。此岭唤
做蜈蚣岭。这先生说这里好风水,以次他就自号飞天蜈蚣王道人。”武松终是
看後生面熟,却低头寻思,道童又道:“师父,你要酒rou吃麽?”武松闻说,
原也饿的发慌了,就道:“有时,将来请我。”道童道:“请师父进庵里去
吃。”武松随着道童到庵里,见小窗边桌子上,摆着酒rou,武松要个大碗,吃
了起来。正吃的酣畅时,却见後生皱着眉,对他使眼色,心里警惕,就道:
“既是如此,你们就散了罢,让我放火烧了这里。”取了戒刀在手,欲待起
身,只觉得手脚酸软,哪有半丝力气,再一站,整个人都倒在地上。武松怒
道:“我救你性命,居然用药暗算我!”那道童却早扶着那受了伤的王道人进
来,笑道:“是你这汉子自己不省事,撞上门来,却怪不得我们。”
就命那後生剥了武松衣服,取出两副Jing钢打制的铐镣,把武松手脚锁了,又在
他脖子上带一个铁箍,上有铁链,栓在手脚上,那武松浑身无力,如何能够反
抗,被後生拽着项上链子,直拖到飞天蜈蚣面前,那酒菜里下的却是催春的药
剂,武松赤条条吃铁链缚住,只觉得身上逐渐的燥热起来,那道童笑yinyin的在
武松的下体上抚弄,不一下,那棒子就坚硬如铁。武松被药物迷惑,本性逐渐
的模糊了,不自觉呻yin起来。
道童看着武松的阳具已经完全挺直,就取一个小铁铐子把那粗大的rou棍,连同
睾丸,齐根困住。武松疼的挣扎,被道童一带,身上铐镣纠缠,又无气力,竟
自跌倒在地上,下体一时憋涨难过,不觉大叫起来,那道童踢掉鞋子,将脚踏
住武松口鼻。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