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腹部打个结,又将两股绳子分开从武松裆下穿了,将腿也分别捆住,
再扯向头顶绑的结实了,武松成了砧板之肉,哪里还能动弹。老大回身取了盐
罐来,将盐就洒在武松的乳头上,那盐粒进到钢针穿刺的伤口上,钻心的疼
痛。武松牙关紧咬,把塞在嘴里的萝卜一咬两断,“噗!”的一声吐出来骂
道:“贼厮鸟,如此折磨我,做鬼也不放过尔等。”旁边早有老二将那断掉的
萝卜拾起来塞了武松满嘴,又取了擀面杖横卡在武松的嘴上,用绳子栓住两头
在脑後绑死。
武松被这通折腾,阳具不知不觉又已经坚硬如铁。老三笑道:“这汉子身体忒
也壮实。”就用肩膀担着武松两条悬空吊着的粗腿,双手勾住武松身上的绑
绳,拧动屁股又把恶根塞进武松体内。这一番淫乱,三个恶贼,人人奋勇,个
个争先,直把武松干的死去活来,身上满是精液,汗水,也分不清楚是谁射的
精,是谁流的汗。
那屋里老四闻声过来,见了道:“又说我自己开心,你们怎的不叫我?”就推
开复趴上去的老三,掏出自己的阳具耍弄,哪知一晌玩的过了,却如何都不勃
起,又被众人耻笑,怒将起来,抓住武松的粗大肉棍摔打,又用手指在武松的
肛门里一阵乱捅,骂道:“偏你这麽好身板,我杀了你看你能奈我何!”
老二见他恼了,递个萝卜过来,笑道:“塞到肉里,红烧了罢。”老四登时大
乐,掰开武松淫水流淌的屁股就要往里插落,老大举着盐罐道:“需放些调
料,味道才好。”老四连忙点头,却不接盐罐,到柜子里翻出辣椒来,众人大
笑道:“数你阴狠!”
一把辣椒被塞进武松的肛门,老四用手按住猛蹭,武松惨哼着,下身却火烧火
燎,不可克制,老三按住武松奋力挣扎的身体道:“可惜又弄的肮脏了,还要
重新擦洗。”老二笑道:“都是精华,如何就脏了,一起上笼蒸来吃了,应该
补养才是。”老四被辣椒呛的咳嗽,仍然在武松屁眼里抠弄,眼睛被辣到,用
手去擦时,更辣的厉害,抬头时,满脸的眼泪,忽然看见武松那粗直的肉棍,
顾不上自己眼睛疼痛,又用沾了辣椒的手在按住武松的阴茎大力的揉搓起来。
武松被搞的痛不欲生,老二拿过老四手里的萝卜,又捅进武松的肛门,武松疼
的一挣,精液夹杂着呻吟怒射而出。
武松只觉得下体又烧又蛰,几乎失去知觉,心里寻思道:“却撞在这一帮恶徒
手里,死得没了分晓。早知如此时,不如去孟州府里自首了,就是吃了一刀一
剐,却也留得个清名於世!”如今手脚被缚,遍体鳞伤,身子捆在案板之上,
如同待宰的羔羊,更有那淫恶的折磨,屁股里插了萝卜,阴茎上抹了辣椒,嘴
里被卡着擀面杖,就是想咬舌自尽也不能够。
正自寻思,外面却有个声音道:“我来也!你们不要动手,我自来开剥。”话
音未落,两个人走了进来。武松看时,前面一个妇人,背後一个大汉。旁边的
四人道:“老板回来了。”那两人定睛看了武松,那妇人惊道:“这个不是武
松兄弟吗?!”後面的大汉大惊道:“兄弟怎麽这般摸样?快解了我兄弟。”
武松口不能言,细看那大汉不是别人,正是菜园子张清,这妇人便是母夜叉孙
二娘。
这四个人吃了一惊,哪里敢怠慢,连忙把武松身上的绳子解了,松了咬口,将
肛门里的萝卜拔出来,取些菜油涂抹在下身上。四人就跪在地上道:“我们四
个,都是张清大哥的喽罗,去林子里寻买卖,却见哥哥从小路来,身上湿漉漉
又都是血迹,却在土地庙里歇,我们四个不知道是什麽人,要不是张大哥吩咐
道‘只要捉活的’,怕早坏了哥哥性命了。正是有眼不识泰山,一时折辱了哥
哥,饶命则个!”说完只是磕头。
张清夫妻两个笑道:“我们也是挂念着你,这几天只要他们抓活的。他这四个
色徒,却把你这麽对待,如何知道我们的心意。”又对四个道:“如不是我兄
弟困乏时,不说你这四个,更有四十个,也近他不得。”
武松虽倍受淩辱,但想到与亲人相逢,却也不好见怪,又想到:这一副身体,
在那孟州牢狱之中,飞云浦板桥之上,又何尝少过折磨,当下也不再和四人计
较,反而唤起他们来道:“也不怪你们。要不然,也不能和哥哥嫂子团聚。”
四个人听了这话,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