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我在旧车场里拣到他。
从邋遢的外表下发现他是一个年青小夥子,身材还不错,有一对修长的腿,也许是太饿,也许是颈後的伤口,让他晕倒在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堆里,看上去与那些垃圾无异。
恰好有个侄儿在当医生,不管他多麽不愿意跟我这个看守旧车场的叔父发生任何联系,如果我打电话给他说自己病了,他还是会来探望我。
他看过这个小夥子,说伤口化脓,现在正高烧,需要抗生素和病床。我才不会让侄儿把他带走,会在我住这块地方出没的人,没有几个可以见光,小夥子如果被员警看到,一定会被送到最近的监狱里去。
我用养育的亲情和几滴老泪说服侄儿,他终於肯把我弄一些药过来,不过不能保证真的能救活他,我也做出保证,如果小夥子的病情进一步恶化,我一定要把他送去医院。
侄儿临出门前建议我帮他洗个澡,乾净的环境对他的病有益。
还好他没有再问什麽,侄儿对我这几十年的恶癖好了解得十分清楚,这也是我会呆在这种鬼地方的原因,我是个"gay",非常彻底的gay,如果不是这样,我不会倾家荡产,也不会敏感地发现垃圾堆里的人,我对条件好的男人有特殊的嗅觉。
散发着恶臭的男人,衣服几乎只剩下几块破布,胡乱拉扯在身上,我毫不费力就把真正的垃圾扯下来,把他扛到浴室里还真费力气,好在我已经吃过晚饭。
等到把他洗刷乾净,我还真的找来了硬毛刷子,他的身上不仅有积存了不知道多久的污垢,还有男人的Jingye,我仔细地检查他,他也是一个gay,不是一般地令人喜出望外。
我老约翰玩过半辈子男人,还没有遇到一个这麽好条件的,他异常地英俊,身体健壮有力,皮肤被洗刷乾净以後是滑溜得像中国瓷器一样的光泽,还有後面的那个洞口,看起来被开发得很好,非常有弹性。
一个可能被侄少称为龌龊的思想在我脑海里形成,当然我决不会把这个决定告诉我那单纯的侄儿。我决定禁锢他,没想到会拣回这样一块宝,只要等他病好以後,我可以享用很长一段时间,这里除了我和鬼以外,根本没有其他人会来,他是属於我的,只要我小心一点看好他别让他逃走。
"杰森--薇薇--"
"舅舅,他的烧退了,再过一段时间後会醒来,医院有事我要先回去。"
"好的,你走吧,路上小心一点,我会好好照顾他。"
那个小夥子从开始退烧起就不停地叫着那两个名字,杰森和薇薇是什麽人?他又是什麽人,仔细地端详他,他一定不是我们这种人--社会的渣滓和流氓,看上去他受好良好的教育,身体也经过锻炼,有着良好的出身。
"你是谁?"我试着问他。
他的睫毛轻轻地抖动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睛,天,我见到一生中见过的最美丽的蓝眼睛,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我甚至不敢正视他眼睛中我的倒影,生怕我的污秽沾染了他。
我为自己突然的羞愧心感觉到愤怒,他只是一个捡回来的垃圾,没必要在心里产生对他的尊敬。
"沃夫--"
他的嘴轻轻地松开,从有一点失血而苍白的嘴唇里吐出一个名字,他的名字与他现在的样子十分的不相衬,不过据我白活了五十四年的经验,等到他恢复的时候,他一定配得起这个名字,表现出狼一般的凶狠。
我暗暗心惊,究竟捡了一个什麽样的人回来,为什麽看上去纯净如天使的外貌能让人产生性格是凶猛如野兽的暇想?
找来水和食物给他,他恢复得相当的快,侄儿打过电话来问他的情况,第四天的时候我告诉他那个年青人已经走了,可能是在逃避员警的追捕,侄儿对於帮助了一个逃犯十分的懊悔,我他说话的口气里可以听出,他更加厌恶我了,肯定再也不会上我这来。
我从互联网上买到抗生素和一些麻醉药品,把沃夫绑在床上,他刚开始还努力地挣扎了几下,见到身体太弱是挣不开的主要原因,就不再有什麽动作,每天都只安静地躺在那里,冷着眼看着身旁的一切。
第五天,我在一辆废车的後尾箱里找到一条粗铁链和一把大锁,立刻回去给沃夫换上,这个年青人的修养真好,这个时候都没有发一点脾气,我就是喜欢他这样的性格。
一个月後他完全康复,我决定在这个夜里享用绝世的美味,为此还特地找到黑街的劳lun斯,问他要了一些最新的色情光碟,准备好晚上跟他干时候看。
年青人好像知道我要做什麽,当我哼着小曲回到家的时候,他第一次主动对我说话。
"老家伙,我需要钱,干我是需要付钱的。"
我瞪大眼睛,没想到他会是个鸭,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他也不会是出来做的那种人,不过洗澡时他身体上的Jingye和他骨子里散发出的娇媚得到解释,一想到别人男人竟然可以在我之前畅快地享用他,我禁不住火起,可是我这几十岁不是白活的,表面上不动气,呆会再